聽完許星柚的小課堂,簡檸臉上溫度一陣陣的,正想非非,秦珩洗完澡出來了。
他換上一件灰睡袍,腰帶虛虛系著,出白皙的脖頸和致的鎖骨,劉海垂下來,發梢掛著漉漉的水珠。
簡檸暗暗吞了吞口水。
這種男出浴的畫面,是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我洗好了。”秦珩著頭發,對說,“你去洗吧。”
浴室氤氳未消,簡檸關門背靠墻壁了幾口大氣。
心跳的厲害,一想到等會就要做壞事,整個人都害的發燙。
嘩,浴室響起水聲,秦珩的手一頓。
剛才洗澡的時候,想到簡檸就在一門之隔外,他竟然起了反應。
那一夜的畫面卷土襲來,細枝末節都變得格外清晰。
畫面一幀幀在他眼前閃現,迷蒙的水霧中,他險些變出籠的。
正常水溫也覺得滾燙。
怕自己猩紅的雙眼嚇到,更怕自己一時沖將推遠。
強下心頭的,他將熱水換涼水,足足沖了十幾分鐘,才把這邪火下去。
誰知水聲再度擾他的神經,平穩的心跳瞬間變得混不堪。
真是對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秦珩失神的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胡思想。
過了一會兒,水聲戛然而止,他趕端正坐姿,強裝淡定。
等了許久,門卻遲遲未開。
熱騰騰的浴室,簡檸裹著浴巾在盥洗臺前往臉上撲冷水。
臉紅的不像話,像的番茄,氣不定,神不閑,離許星柚代的眨眨眼便魅眾生的妖艷賤貨相差甚遠。
盥洗臺一角的花瓶里,幾朵鮮花開的正艷,全然不顧此刻復雜的心。
簡檸隨手出一朵紅玫瑰,坐在浴缸沿上扯花瓣。
一片,他進門送。
兩片,佯裝跌倒撲懷。
三片,勾頸纏腰拋眼。
四片,墊腳閉眼親他臉。
五片,……
要命,許星柚出的什麼搜主意,怎麼能如此越下流,如此爛俗!
熱度不降反升,是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火就從脖子燒到了腳尖。
放下薅禿的桿,心緒混的又拿出一朵玫瑰繼續糟蹋。
花瓣散落一地,不一會就剩下最后幾瓣,簡檸瞇起眼睛,決定給命運來安排。
做?
不做?
做?
不做?
……
最后一瓣——做!
一切都是天意。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簡檸鼓起勇氣,做作的“啊”一聲。
與此同時,浴室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簡助。”秦珩語氣帶著一慌,“你沒事吧?”
等了半天不見人出來,他那點旖旎的心思逐漸轉換疑,繼而演變為擔心。
怎麼沒有一點聲響,該不會在浴缸里睡著了吧?
或者,缺氧暈倒了?
又或者,心臟病突發,休克了?
秦珩坐不住了,猛的從沙發站起來,大步過去敲門。誰料,正聽見簡檸“啊”的一聲驚。
他顧不得別的,直接一把擰開了門把手。
四目相對,氣氛陡然微妙,簡檸急忙護住,瞪大眼睛看著秦珩。
回過神后哭無淚,還玩什麼擒故縱、試探君心,沒開始就結束了。
秦珩見既沒暈倒也沒休克,放下心來,視線一掃,滿地凌的花瓣。
他疑:“你半天不出來,在里面揪花玩?”
“那個,我……”簡檸著頭皮瞎編,“我看這花開的不錯,心來想泡個花瓣浴。”
“不用這麼麻煩。”秦珩說,“讓傭人準備就行。”
頓了頓,發現只裹著浴巾,潔的肩頭和細長的小白的晃眼。
躲開視線,道:“別著涼。”
說完轉過去,長吁一口氣。若是讓窺見到自己的心思,怕是要連夜逃走。
簡檸向前一步想把門關上,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漢計劃第一步沒能行,直接開啟第二步。
踩在一片花瓣上,腳下一,直就要摔倒。
簡檸崩潰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大理石瓷磚的洗禮。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千鈞一發之際,秦珩突然轉,強健的手臂一把摟住的腰,順勢往懷中一帶。
簡檸驚的貓一樣勾住他的脖子,另只手死死抱住他的腰。
無形之中完了第三步。
耶,真是天助我也,一點表演痕跡都沒有。簡檸決定一鼓作氣,拋眼。
抬起漉漉的眸子,剛眨了一下眼睛,還未出小人的,眉頭先皺了起來。
咦,腳怎麼這麼疼?一又要往下倒。
秦珩趕托住的,將人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蹲在面前,手抬起的腳踝按了按。
“嘶”,簡檸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腳腕崴到了。”秦珩繞著腳踝按了一圈,確定好傷的位置后,說道:“估計一會就要腫起來,你先別,我讓人拿藥上來。”
簡檸頹喪的仰躺在床上,剛好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許星柚那個八婆急切的問進展如何,有沒有穩穩把秦珩拿下。
簡檸心力瘁:別提了,我腳崴了。
許星柚:哇哦,這是解鎖了什麼新姿勢,給我檸寶都弄傷了,秦珩果然大猛男!
簡檸哭無淚:哪跟哪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算了,我明天再跟你說。
許星柚:春宵一刻值千金,婢就先退下了,加油干,好好搞,睡他一秒是一秒。
靠,還上韻了。
可憐人沒睡上,先英勇就義,出師未捷先死,
不多會,秦珩拎回一個藥箱,他從中拿出一瓶跌打損傷活絡油,挨著簡檸在床邊坐下,然后抓住他的小想要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簡檸哪敢讓領導伺候,忍著痛回自己的,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秦珩會錯意,臉登時有些冷。
進屋就說要去睡客臥,洗完澡無聊到在浴室揪花也不愿出來,現在都傷了,還提防著自己不讓。
這界限劃的可真是清清楚楚。
秦珩蹙眉,語氣頓時生許多:“放心,我只是幫你上藥,絕不會有非分之想。”
簡檸驚慌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得你。”
后幾個字聲若蚊蟻,秦珩沒聽清,簡檸也沒好意思再重復一遍。
剛要解釋清楚,秦珩沉聲道:“不想明天路都走不的話,就別。”
說完,不待點頭,徑自握住的腳腕,找好位置放在上,然后倒了油在掌心,熱,覆蓋上去。
如此往復,三次之后,簡檸覺扭到的位置一片火辣,倒是沒那麼疼了。
垂眸,看著秦珩完的側臉,繃的下顎線,英俊的眉眼,一顆心臟噗通個不停,好似野鹿蹦迪。
完了,更想撲倒了。
簡檸賊心不死,睡覺的時候,裝作睡著暗暗往秦珩邊蹭。
經歷過前兩次,秦珩知道睡覺不老實,偏今天他什麼都不能做,忍得極為辛苦。
可這人還不知死活,非要招惹他。
兩米的大床,秦珩被的退到了床沿,他忍無可忍,忽的掀開被子翻過,低頭湊近火的人。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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