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紀晨風進套房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躺著,等待他的醒服務。
結果他遲遲不來,不知道在外頭磨蹭什麼。
搞什麼?不要他他是要,現在想要他了,反倒拖拖拉拉的。等不下去,套了浴袍,我輕手輕腳拉開臥室門。
客廳寂靜無聲,溫暖整潔。過狹窄的門,我很快鎖定了紀晨風的所在,但當我看到他正在做的事時,雙眸不微微睜大。
明亮的晨曦中,紀晨風側對著我,立在沙發旁,手里捧著我的外套,將自己的下半張臉完全埋到的面料里,深深地嗅聞。就像一只……試圖通過主人的氣味得到安定的小狗。
“叮叮叮!”
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小狗的私人時,使他到驚嚇般回頭向門口方向,我也下意識地慌忙關上臥室門。等竄到床上重新躺好,我才回過神……不是,我躲什麼躲?
“……咦?你,你住這里嗎?桑念呢?”
頭皮一麻,跟床上通了電一樣,我剛躺好,又猛地跳起來,連浴袍都來不及整理妥帖就這麼松垮著系帶沖了出去。
該死,都是因為紀晨風,讓我也跟著變蠢了,一大早就這樣按鈴的家伙除了鄭解元怎麼可能有別人?
怎麼辦?要撒什麼樣的謊把紀晨風的事圓過去?私人醫?鄭解元會相信嗎?
不管了,再扯也比被知道是同要好吧。
第37章 他已經徹底離不開我
經過餐桌時,故意翻了咖啡。深褐的頃刻在米白的地毯上形刺目的污漬,不用專業洗劑應該是很難清理掉了。
門口陷到詭異僵持的兩人聞聲看來,搶在所有人開口前,我不好意思地對紀晨風道:“紀醫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下酒店保潔?就跟他們說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
紀晨風看了看還站在門口的鄭解元,又看了看我,可能已經意識到我是有意支開他,只是點了點頭便朝臥室走去。
“服。”在我面前略微停頓,他低聲提醒。
低頭一看自己的浴袍,才發現我和走之間只差一個輕微的拉扯。
快速重新整理好浴袍,系腰帶,待做完這一切,擋在我前面的紀晨風才再次邁開腳步前往臥室。進去后,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盯著闔上的房門,我抿了抿,定下心神,回開始應付門口的大麻煩。
“什麼況?他不是之前大排檔那個帥哥嗎?”鄭解元不住朝臥室方向張,要不是我擋著,或許都想直接沖過去將紀晨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個徹。
“是他。”
我告訴鄭解元,由于之前唐必安沒照顧好小草,害它差點死掉,我本著養就要負責任的心態,決定找個專業的人來照顧它。又正好這段時間紀晨風家里出了點事,從寵醫院離職了,很缺錢,就干脆做了個順水人,雇他當我的私人醫。
鄭解元聽得眉頭微蹙,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張不已,一會兒功夫手心便布滿了細的汗水。
“看不出……你對那只烏還好的。”鄭解元松開眉心,“之前給它看病我都很驚訝了,你現在竟然還找了個醫專門照顧它,牛。”
信了。
心頭一松,我暗暗吁一口氣,慶幸的同時,也再次對鄭解元刮目相看。竟然真的相信了私人醫這套說辭,簡直不知道該說他天真好還是愚蠢好了,怪不得盧歲都能跟他稱兄道弟,他本不會懷疑任何人告訴他的任何事,思考事的方式還停留在小孩子的直來直往呢。
“不是烏,還有兩只貓……”
借此機會,我跟他解釋了上次答應他參加派對又無故爽約的原因。
鄭解元點點頭,看了眼臥室方向,低聲音小聲道:“他既然缺錢,你小姨用超低價簽他啊,穩賺不賠的買賣。”
又來了。到底為什麼一個個都這麼熱衷讓紀晨風做模特?被他看到已經是失誤了,怎麼可能讓紀晨風去拍廣告,把臉暴在更多人的視線下?弄丟他的工作,為的就是要把他牢牢鎖在邊啊。
“再議吧。”我搪塞過去,轉開了話題,“你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
“哦,我這不是從我爸那里聽到你八卦了,一時興就過來了嘛。你小子,找到朋友了都不跟我說一聲,聽我爸說還是顧家的唔唔……”
沒有容他繼續說下去,條件反般,我將他抵到墻上,一把捂住了。
剛放下沒多久的心再次高高提起,跳的頻率更是幾乎連一線。來不及向鄭解元解釋,也沒想好要怎麼解釋,只知道要阻止他,不能讓他在這里,在紀晨風的眼皮子底下提什麼顧穎。
“唔唔?”鄭解元掙扎著連連拍我的手腕,示意我松手。
回頭看了眼臥室,見門仍然好好關著,我虛般塌下繃的肩膀。
直直住鄭解元的眼眸,手上的力道不敢有一松懈,我弱聲道:“算我求你,別說,一個字都別說。”
鄭解元從小認識我,從小知道我的脾。向來是人求我,哪里有我求人的時候?聽我說出“求”字,拍我的作一滯,滿臉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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