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澤笑笑,“這次叛的事倒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若是太平盛世也就罷了,可若是世,自保的問題就尤為重要了。眼下不是北寧又起戰了嗎?我想著早些治好也方便些。”
令沛聽見這話,沒再說什麽,只朝著清道長道,“如此便辛苦清道長多替兄長心了。”
清道長笑著道,“你這哪裏的話,救人治病本就是我們醫者該做的。”
這時,晏白薇看著他手裏拿著一疊紙樣的東西,問起來,“這個是什麽?”
令沛這才將東西攤出來道,“喏,尋到了個人,過來同父親問問況。”
晏白薇看著那上面記載的信息,“寧家郎中?這人是誰啊?”
“寧家的事,等空了我再慢慢同你說。”
當初的時候,令慶是見過那位郎中的,雖然可能接不多,但可能也有些接,說不定能有什麽印象。或許能尋出什麽特質讓他們能更快找到此人。
晏白薇點點頭。
令澤偏頭看過來,“寧家?之前寧伯父親的案子有著落了?”
令沛點點頭,“眼下有些新的證據,估計當初寧伯父的案子就是件冤案。不過,眼下倒是有個希——”
“什麽意思?”
“或許寧家還有人幸存也不一定。”
令澤也是一驚,一清道長的針就紮到了旁邊的位置。
他擡起頭來,看了一眼令澤,令澤忙道,“不好意思。”
說起來當初令澤小的時候還去過寧家,喜歡玩寧威的那張大弓,這些年對于寧家的覆滅他多是有些難過的。眼下陡然間聽說有人還活著,這著實讓他不得不心驚。
清道長搖搖頭,“無礙,這紮針講位,了,位就歪了。”
說罷,也好奇得看了一眼令沛手裏的東西,上頭的名字豁然映眼簾,整個人忽然一下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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