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能對子呵護到這般程度,也算是極其見了,簡直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裡怕化了。
而相憶偏偏生的如瓷一般貴易碎,沒有思瑜的皮實也沒有月如的堅強。
一輩子那麼長,父母會老去,兄弟姐妹往後也會有各自的另一半,未來還可能會生兒育。
若是能有人如此用心周到又細緻的呵護相憶一輩子,也是一種幸運了。
墨悅重新拿起狼毫筆:「再過幾日,便是一年兩度的賽馬和蹴鞠比賽了,相憶會帶著嫂嫂同去。
還請你回去告知你家公子,讓你家公子捨命陪君子,百忙之中出時間來也陪著我去一趟,省的本孤零零的一個人,跟那群年輕人混在一,顯得格格不......」
小廝一聽,歡天喜地的離開了墨府,回宅院復命。
等到理完手裡頭的急件,墨悅起出了議事廳,踱步去找這幾日一直將自己關在院落里的相憶。
推開院門,就聽到向來好子的妹妹罕見的發著脾氣:「不是說了嗎,沒事不要進來打擾我,我你們進來你們才能進來。」
相憶坐在院的鞦韆上,背對著院門,腦袋靠著鞦韆架,半仰著頭,看樹梢上的喜鵲......
墨悅抬手關上院門,雙手背在後,一步步的朝著相憶走近:「怎麼,連哥哥也不能進來了嗎?」
聽到墨悅的聲音,墨相憶徑直從鞦韆架上跳下來,轉過,就看到站在後的墨悅。
墨悅面目和,修眉俊眼,衝著微微的笑著,嗓音溫潤:「是誰狗膽包天惹我們家相憶生氣了,害的相憶連早膳都沒有去廳堂吃?
爹爹和娘親已經出府遊玩了,這府里暫且由我做主,誰敢欺負了我們相憶,哥哥替你主持公道,去砍了他的腦袋。」
墨相憶心虛的垂下腦袋,低聲道:「沒有生氣,只是這幾日子有些不舒服,才沒有去廳堂用膳的。
反正這院子裡也有小廚房,我怕把病氣過給你們。」
墨悅眸底的笑意越發深了,「噢,原來相憶是病了,都病了三日,我這個做哥哥的才知曉,實在是沒有盡到為兄的責任啊,對你有失關切。」
墨相憶輕咳了幾聲,「沒多大事,都快要好了,哥哥每日日理萬機,不必掛懷,且這府里便有大夫,只需我靜養幾日便好了。」
墨悅角噙著淡笑:「這幾日夜裡風涼,又到了秋日,難免容易著涼,不僅是你病了,還有人比你病的更嚴重呢。」
「誰?」墨相憶不明所以,府里人來人往,並未聽說還有誰生病啊。
「自然是浮生兄了。」墨悅一瞬不瞬的凝著墨相憶:「我倒是好奇浮生兄為何好幾日不來墨府了,今日好不容易上他邊的小廝。
聽聞浮生兄整整病了三日,藥石無醫,也尋不到解藥,就連思瑜,對他的病癥也束手無策啊......」
相憶愣了一下:「浮生哥哥究竟得了什麼病,前幾日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
還......還病的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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