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白簡直無言以對,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比他更喜歡強取豪奪的人。
「你這種行為跟強盜有何區別?」
遲夜白一向寬以律己嚴以待人,只習慣於自己的土匪行徑。
「區別很大。」楚雲瑤一本正經的跟他講道理,「強盜行為是犯法的,可以讓司法人員抓我進警局。
而賭,在錦城是合法的,憑藉本事贏到的銀兩,就是我自己的私人財產。」
遲夜白:「......」
聽著好有道理的樣子。
怎麼辦?
拼勢力,人家背靠軍閥,一爭高下只能兩敗俱傷,不劃算。
拼手段,他的賭坊紀律嚴明口碑不錯,沒理由不讓人家進來耍樂子。
可讓進來,就虧死自己,跟白白替賺錢有何區別。
但遲夜白從不吃虧,白白讓他將南煙拱手讓人,他終究心不甘不願。
「你今天在我賭坊里贏的幾萬兩,可是用瓜子殼出老千得來的。」
遲夜白翹起蘭花指,欣賞著自己保養極好的指甲,「我一個生意人,白白丟了這麼多錢,你還要從我這裡帶走南煙,可是我蘭桂坊的招牌,這筆損失又該怎麼算?」
「如果不是你這裡的莊家出老千在先,我也不會煞他的威風。」楚雲瑤子微微前傾,「沒了一個南煙姑娘,我賠你八個南煙姑娘,你以為如何?」
「笑話,南煙姑娘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調教出來的,單論外形,就是千里挑一了。」
「環燕瘦,各有千秋,值不夠,才藝來湊,你只需準備八個上等的孩子,其餘的事給我就好。」楚雲瑤挑了挑眉,眸底流溢彩:「三個月後,如果們賺錢,我要你蘭桂坊純收的三,如何?」
「如果不賺錢呢?」
「不會不賺錢。」楚雲瑤瀟灑的展開摺扇,「如果不賺錢,我就在你蘭桂坊的對面開一間一模一樣的一院。」
遲夜白:「......」
沒想到這傢伙不僅僅瞄準了他的賭坊,竟然還覬覦他的蘭桂坊?
反正三個月為期,如果收益好,三雖然多了點,但總比讓踏賭坊或者在對門搶生意強得多。
如果收益不好,再看吧......
到時候,總會清楚這傢伙的底細,再下手也不遲。
遲夜白拂了拂袖,慵懶一笑,顛倒眾生:「一言為定!」
楚雲瑤收攏摺扇,站起:「那我現在就去蘭桂坊接南煙姑娘了。」
正打算帶著寶兒出去,賭坊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遲夜白不悅的蹙眉轉,正要發飆。
闖進來長長一列肅穆整齊訓練有素的隊伍。
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遲夜白眉心舒展開,淺淺淡淡的笑意溢於言表:「什麼風將各位爺給吹到我這裡來了,本小爺經營的一向可都是正經生意。」
「遲爺不必誤會。」一戎裝的領頭員打開畫卷,盯了眼上面蒙著手帕遮住半張臉的小孩,視線仔仔細細的從楚雲瑤和雲寶兒臉上審視而過,「我們是奉頭兒的命令,尋找一個人,還請遲爺諒。」
「是誰如此重要,竟然連參謀長都需親自出馬興師眾的找尋?」遲夜白湊近子楓耳畔,偏頭去看畫卷:「怕是整個軍營的人都出了吧?難道是你們頭兒心尖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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