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管家不能擅自進書房,只好急急的去找段長宇,讓段長宇將墨凌淵的臥室和書房都仔仔細細的翻了一遍。
又派了婆子們去各個院落的屋子裡找。
還派了小廝擰著燈籠去大街上尋人。
畢竟是帥府的夫人,不能大張旗鼓的找,只能的打聽,但陣勢浩大。
段長宇甚至用了職務之便,將五齋酒樓里的每間房都搜查了一番。
連溫泉池都親手打撈了三四遍,一無所獲......
天破曉,管家聽著各路人馬的匯報,一屁跌坐在椅子上,只覺得這一次自己的項上人頭保不住了。
段長宇心惶惶,但拖得越久,楚雲瑤就越發危險,不得不快馬加鞭的去了軍營。
偏偏墨凌淵正和總統以及員在開會,暫不見人。
段長宇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等到墨凌淵開完會,滿疲憊的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
段長宇「噗通」一聲跪在了墨凌淵面前:「帥,夫人不見了!」
......
廂房裡。
清晨空靈的鳥聲將楚雲瑤從睡夢中吵醒。
著宿醉後有些迷糊的腦袋睜開眼睛,目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眼前的孩子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左邊臉上一大塊青的疤痕,右邊臉頰無暇,五小巧緻,雙眸清澈亮。
見醒過來,笑的眉眼彎彎,「小姐,你終於醒啦?我昨晚給你灌了醒酒湯,你腦袋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
楚雲瑤打量著陌生的環境,腦子裡空了片刻。
昨晚的記憶倏的湧腦中,楚雲瑤將腦袋埋進被子裡,懊惱的嚎了兩嗓子,後悔不已。
不該看著海棠牡丹長得漂亮,就憐香惜玉喝花酒,還把自己灌醉了。
話說那些果酒吃起來香甜,卻沒想到後勁會這麼足。
這下麻煩了,連份都給暴了。
孩見楚雲瑤不搭理,只顧著哀嚎,慌了神:「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哪裡疼還是不舒服?」
楚雲瑤刨了刨睡的糟糟的頭髮,沒好氣的問:「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倒在床上之前,都是一男兒的裝扮。
「我是翠花,昨晚你從楚雲錦手裡救了我,我就是你的奴婢了,以後伺候小姐你。」孩嗓音脆生生的,倒是很聽。
「翠花?」楚雲瑤想笑又笑不出來。
果真還有人這個名字的,又問:「不用你伺候,我不缺奴婢,你回家去吧。」
「小姐,我早就沒有家了。」孩臉上沒有任何傷之:「我出生沒多久,我父母就過世了,我父母做工的那家老夫人見我可憐,就將我接到老人家邊。
但的兒子媳婦太不孝順,揮霍完了老人家的家產後,就把老夫人趕出門了。
我跟老夫人相依為命,我給老夫人治病期間借了好多錢,前段時間,老夫人病逝,安葬了老夫人之後,我就想把自己賣了,換錢還給人家。
結果沒想到會到楚雲錦這個惡霸。」
說到最後,滿臉欣喜:「幸虧小姐出手相救,不然那些鄉親們還以為我不還錢了。」
沒想到死到臨頭,這丫頭竟然還惦記著自己欠人家的錢沒用還清。
楚雲瑤盯著眼裡的紅,若有所思:「你昨晚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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