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在荒野上盤旋,巨大的夕下,這城市比一只烏還要渺小。而幸存的居民在災難過後,想要重新恢複昔日的生活,似乎比打贏保衛戰還要困難。
“隊長?”夏森輕輕問。
“傷了。”頭隊長嘆了口氣。
“苦難終將過去,”夏森著群,雙手握置于前,說,“因為神每個人。”
“你知道的還多。”隊長說。
“雖然現在還對‘樂園’知之甚,但我的家鄉是蘭登沃倫,我們世代信仰主神。”
郁飛塵轉頭看他們。
“您醒啦。”隊長說。
這些天來,隊長已經想通了:通關方式出人意料又怎樣,總比團滅好。至于隊伍在新人心中的形象——反正早晚有一天要被破壞。
他現在心平氣和。
“我找你是想問點事,郁哥,”隊長說,“喪剿滅了,今天疫苗也宣布生效了,咱們怎麽還回不去呢?是不是還有什麽藏機制?”
郁飛塵看著他。
那眼神已經不是隊長第一次從他眼裏看到了。左眼寫著“你怎麽還沒想通”,右眼寫著“你怎麽還能活著”。
隊長:“……”
郁飛塵的目從隊長上移開,雇主們經常對他提出一些太過簡單以至于有些奇怪的問題,對于這類問題,如果接的單子要求是“輔導”,他有時也會稍作解答,但這次只是一個單純的“包過”服務。
自從被投訴得越來越頻繁,他已經不接輔導單了。
酒在嚨間燒灼的覺漸漸消散,78度,還行。
再出隨帶著的長匕首,用半瓶酒把它從尾部淋到刀尖。
然後,隊長和夏森就眼睜睜看著他——
看著他面無表,把自己給捅了。
半空中,忽然輕輕響起一聲。
“叮。”
接著是溫和的聲。
“791154已完。”
“回歸通道開啓,10,9,8,7,6,……”
“歡迎回到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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