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這兩天還沒來得及關注票房,甚至微博都沒有營業,周堅一說才想起這件事,拿出手機看了看。
微博果然短時間翻了幾倍,麻麻都是紅的未讀消息。
坐到了海莉旁邊,回復一下劇組眾人發來的拜年消息。
海莉有些好奇:“若若,你要不要簽個公司,找個專業的經紀人和助理什麼的?”
慕若暫時沒有這個打算,商業資源什麼的自己也可以談,反正從前有相關的經驗。
不過,火了之后也有壞。
最明顯的就是有人又把夏晚晚幾個月前上綜藝時說的那些東西拿出來炒冷飯。
明明一個電影,一個偶像劇,兩不相干的賽道,夏晚晚的卻莫名其妙的把慕若當了對家。
慕若只能把這種緣分當自己為惡毒配的報應。
誰讓是夏晚晚本書最大的對手呢。為主忌憚的對象,是該吃一些苦頭。
周堅看看慕若,又看向門口:“若若,你說北辰今天到這邊來,他是不是想追回你?”
慕若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黃笑萍囑咐自己的事,慕若道:“你怎麼沒有把曾宵月帶回家過年?”
周堅怔了一下:“家人生病,應該和家人在一起。我還是做不到對太小氣,一個孩子不容易的,我這個男朋友不對大方點兒,就沒有人對好了。但是——”
慕若:“嗯?”
周堅苦笑一聲:“不知道為什麼,我覺我現在對,就像曾經的你對陸北辰,都是單方面的付出和討好,自己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海莉也托著下,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事:“若若,我發現我們三個,從小到大好像都是這樣,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慕若想要親和陸北辰,但家人為了錢著和傅簡之結婚,陸北辰和夏晚晚在一起。
周堅想要一份純潔的,但深的妻子為了錢和他結婚,把他送進監獄。
海莉想要友和尊嚴,但好朋友只把當工,所有人都嘲笑是一個沒人喜歡的小跟班。
慕若海莉的頭發:“恭喜你,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在原本的設定之中,他們惡毒三人組都是罪人,又怎麼能配得上心心念念的一切呢?
惡毒反派終其一生,也無法擁有自己心里最求的事。
“但是,一切都會改變。”慕若倒了三杯紅酒,“從今年開始。”
從今年開始,們都會與過去告別,變得與眾不同,閃閃發。
走向一條全新的道路。
周堅和海莉都了慕若的杯子。
慕若喝了一口酒。
盡管好運都是陸北辰和夏晚晚的。
但他們及時和遠離,應該能夠避免一部分既定的災厄。
“周堅,你最近手頭有多錢?”慕若道,“我最近要錢有急用,你能不能都借給我?”
周堅完全不懷疑慕若的話:“好啊。我現在只有兩千三百萬流資金,你看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和朋友借一點。”
慕若眼睛轉了轉:“你給你自己留了多生活費?”
“一百多萬吧。”
“我要兩千五百萬。”慕若雙手合十,“拜托拜托,你這兩個月省吃儉用一點,回頭我肯定還你。”
周堅沒有怎麼吃過金錢的苦頭,他天生就很大方,對待朋友一向仗義疏財,甚至愿意兩肋刀。
更不要提慕若這種被他當親姐的好朋友,原文中慕若讓他干坐牢的事,他都興沖沖的去干,更不要提簡單的掏錢了。
他想的不多,毫不懷疑慕若的機,很快就把錢轉了過去。
海莉呆呆的,還沒有反應過來:“若若,我爸那里還有更多,你還要不要——”
話未說完,海莉覺慕若在手臂上了。
海莉意識到哪里可能出現了問題,趕閉。
......
曾宵月這兩天很痛苦。
之所以向周堅要這麼多錢,當然不是因為家里人生病。
生病怎麼可能會花這麼多錢。
而是吳爍良染上了賭癮。
自從周堅不愿意給吳爍良安排一份高薪的工作,吳爍良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讓曾宵月養著他。
曾宵月原本想著讓周堅請吳爍良在他跟前當保鏢,每個月發給吳爍良三四萬塊錢就夠了。
但周堅在詢問過慕若之后,居然怎麼都不愿意讓吳爍良在他跟前工作。
吳爍良現在了被人養的飯男,他不甘心這樣的日子,一心想賺大錢,結果沉溺網賭不可自拔。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把曾宵月從周堅那里要來的錢都輸了。
明明是春節期間,兩個人都沒有回家,還在出租屋里。
吳爍良又輸了幾把,兩眼通紅,抬手給了曾宵月一掌:“你攀上的那個富二代,怎麼連棟房子都不舍得送給你?大過年的,我們還要在出租屋里!”
曾宵月被他打得耳朵轟鳴作響。
自己也有點恍惚。
自己深深喜的年,怎麼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去給他要錢,就說你家里要置辦年貨。”吳爍良眉頭皺著,“去啊,你該不會喜歡上了那個為富不仁的家伙了吧?你不去的話,我就把我們的視頻給他看,讓他知道他眼里的高貴神私底下是什麼模樣。”
曾宵月咬了咬,無奈之下只好給周堅發消息,暗示自己家里沒有錢買年貨了,讓周堅給打點錢。
這一次,周堅很久才回復。
“我手上也沒有零花錢了,宵月,你先借你親戚朋友的吧。”
曾宵月不滿,給周堅打電話,但對方掛了。
吳爍良看向:“錢呢?”
曾宵月皺眉:“他今天不給。”
吳爍良給了一拳頭:“你該不會背著我和他上床了吧?是不是他玩膩了你,所以才不想給你掏錢了?”
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在疼痛的時候,曾宵月莫名想起了周堅。
突然覺周堅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想要的東西都能從他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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