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萬櫻原以為蕭凜會送自己回家,沒想到蕭凜卻帶去了一宅院。
蕭凜牽著萬櫻的手,走過一道垂花門,來到一條抄手游廊,游廊下的院落是一片花圃,種了月季、紫薇、仙客來,這個季節花的開的正艷,像是一塊艷麗的彩綢。
“這座宅院是我帶你回京后買的,這些日子一直在修繕。”蕭凜說話時眼中帶笑,一臉溫的看著萬櫻。
萬櫻到他目,回過去,蕭凜向示意院中花圃,“這些花是前幾日從花房中移過來的,你若是不喜歡,就換些別的花種。”
萬櫻看著眼前的花海,站在原地怔忪了良久,半晌才答道:“喜歡……”
還以為,剛剛他說我們去看宅子,只是為了跟沈恃斗氣。
還以為,他之前說,我們以后住在外宅,只是他將來的一個打算。
沒想到他早就開始做這些事了,連宅子都置辦好了。
而,連喜歡他都要克制,舍不得完全給。
的心突然開始“咚、咚”狂跳起來,驚喜、、不舍……很多難言的緒,一下都涌出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落進心里最的地方,然后慢慢融化在里面。
“蕭凜。”
溫溫的喚了他一聲。
“嗯?”
蕭凜見有話要說,轉頭看著。
蕭凜五深邃,面容英,目繾綣的著。
大概忘了,喜歡這種事,越克制就越喜歡。
萬櫻陷進他那雙滿是深的眸子里,目灼灼的看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蕭凜輕輕一笑,放開的手,摟著肩,“怎麼了,突然這麼看著我,的說不出話了嗎?”
萬櫻順勢環抱住他的窄腰,把臉埋在他上不說話。
以前一直在克制自己對他的喜歡,現在突然不想克制了。
其實心早就偏向他那面了,就差一個契機。
當即做了個決定,要給外祖父寫信,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說清楚。
譬如蕭凜帶自己上京,幫解決沈恃的糾纏,幫打司,還有他置辦宅子準備娶自己,這些事決定通通告訴外祖,外祖看在蕭凜為做這麼多事的份上,應該不會反對兩人的婚事。
蕭凜讓抱了一會,復又牽起的手,“走,我帶你看看你的閨房。”
“不對!”
他邊走邊糾正道:“不是你的閨房,是我們親的地方,以后我每天欺負你的地方!”
萬櫻上一秒還在中,聽見他后面這句話又變得哭笑不得,偏偏又不舍得說他半句。
臥房清明亮,進門先是一間小廳,西面連著書房,東面連著湯房。廳中擺放著一張紫檀雕花貴妃榻,后立一扇瑞鳥花木屏風,從屏風后轉進去是休息的寢間。
寢間床榻、柜、桌椅、架、梳妝臺,一應俱全,都是紫檀木雕八寶紋鑲嵌象牙的,一看就是新打的,紫檀木還散發著淡淡木質香氣。
蕭凜讓萬櫻坐在梳妝臺前,從妝奩里拿出一只紅珊瑚金累發簪,隨后拔了頭上的翡翠鑲紅寶石玉簪,想要給戴上,沒想到發松,拔了簪子,頭發也散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
萬櫻乎乎的看了他一眼。
蕭凜本來只是想給換簪子戴,看見白的芙蓉面鑲的烏的青中,難免心,現在又被這麼聲一問,突然覺得不做點什麼,好像有點對不起。
他俯捧著的臉頰,吻上的。
萬櫻仰著小臉讓他親,手還攀上他的脖頸抱著他,越吻越。
心里已經完全接納他們的了,想要嫁給他,難免熱。
蕭凜逐漸不住了,往下拉的手。
他氣息不穩,聲音也有些啞:“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熱。”
萬櫻眼中似含著一汪春水,含脈脈的著他,看得蕭凜心中滾燙。
他抱著萬櫻來到拔步床上,捧著的小臉,細細親的,萬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主,小手在他上蹭。
蕭凜被萬櫻撥的越來越失控,只想褪了的衫,進到他心中最想那。
但是想起自己答應過,沒娶之前不跟做那件事,趁著一理智尚存,握住了的手,將抱在懷里。
他把頭埋在的頸窩,聞著上慣用的佛手柑香,啞著嗓子打趣,“你現在越來越主了,我就說你會喜歡那東西,你還不信。”
萬櫻知道他里說不出來什麼好話,狠狠的了他一把。
蕭凜裝作吃痛,“嘶”了一聲,“你怎麼這麼狠心,壞了你以后要怎麼辦。”
萬櫻被他的話臊的紅了臉,磨牙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下流!”
蕭凜輕笑一聲,在雪上了一把。
兩人難舍難分的纏綿了一會,之后,萬櫻梳好頭發,戴了蕭凜送的發簪,蕭凜又把送回家。
萬櫻回到家中,剛剛邁過大門檻,王管家疾步迎了上來,看樣子是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王管家隨著小姐的步伐,邊走邊說,“小姐,您剛走不久宮中就來人傳話了,說婉貴妃招您進宮用午膳,讓您明日午時初刻在家中等著,派人過來接您。”
“婉貴妃……招我進宮?”
萬櫻腳步微頓,寵若驚的同時,又非常惶恐不安,和皇宮里的人八竿子打不著,想不明白婉貴妃為什麼自己進宮。
王管家又說道:“小姐,您不必擔心,來傳話的是位姓夏的公公,明日來接您的人也是他,他臨走的時候,老奴給他小一錠金元寶,夏公公說婉貴妃招您進宮是因為案子的事,意在安,并無他意。”
這位夏公公,可是不是永宸帝邊那位掌印大太監夏謹,而是夏謹的干兒子夏繼。
萬櫻聽后稍稍心安,“我知道了。”見王管家站在不,問道:“王管家還有別的事?”
王管家想說老爺寄信過來了,想到明日小姐要宮,這封信多半會影響小姐的心,思前想后,還是等明天小姐回來再說吧。
“沒事了,老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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