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拿著沖浪板玩。
南喬一個人無聊的在沙灘上堆城堡。
小時候爸爸媽媽一有時間都會帶出門旅行。
每次在臨海城市落腳的時候,一家三口必去的就是海邊。
爸爸會給媽媽拍各種照片。
晨曦中的媽媽。
夕余暉下的媽媽。
夜里的媽媽。
前幾天南喬的看到一句話:有的人靠年幸福一生,有的人一生都在治愈年。
南喬當時就想,還好的年是自由的,有爸爸媽媽的陪伴、關。
所以一個人也會活著。
偶爾想他們了,就把他們從記憶里拿出來,回憶起來依舊是幸福的。
當然爸爸媽媽也給了完整的年,調皮搗蛋沒挨打。
南喬看著他們住的別墅,姐弟倆還沒有醒嗎?
一個人玩,有點無聊啊。
“遲太太?”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南喬轉,來人穿著白的背心、花花綠綠的沙灘和人字。
一副放不羈、沙灘度假的打扮。
他的手被一個穿著三點式泳裝的人挽著。
南喬看著兩人的外貌,不像是西州國的人。
“你認識我?”南喬看著兩人。
“認識,遲太太,你老公是遲非,遲氏財團的總裁。”男人輕松說出遲非的份。
“你們是?”
“我是遲總的合作伙伴,池宴。”男人直接忽略了他邊的人。
人見狀也只是了,最終什麼都沒說。
“哦,我先生在那邊玩。”南喬指著海平面上的遲非說道,“你要找他的話去那吧。”
“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池宴看著遠的遲非嗤笑道,“走,我帶你們去我的船上玩。”
池宴說完率先向遲非所在的方向走去。
“哈嘍,遲大總裁。”池宴對著正在玩得遲非大聲的喊道。
遲非回頭,一不注意直接栽進了海里。
南喬心忽的揪在一起,他這樣掉海里沒事嗎?
“放心吧,遲非是我們幾個朋友中游泳游得最好的,最辣的就是林一鶴了。遲非大學運會的時候,年年拿三四塊金牌的人,你擔心他干啥。”
池宴開口說道,聲音里滿是炫耀。
南喬聽了他的話,遠遠看去,果然沒一會遲非就出現在沙灘上了。
南喬又狐疑的看著池宴,聽他這語氣,好像遲非是他家的似地,“你們是大學同學啊?”
“嗯,以前一起讀書,經常一起玩的。”池宴眼眸微瞇,又道:“你們家遲非玩得很花哦?在留學圈子里很火的。”
“哈?”南喬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想問問池宴怎麼個花法時,遲非已經過來了。
“哇哦,材還是這麼好!”池宴說著就抬手向遲非的膛而去。
半路被遲非啪的一下打掉了,還送了他一個字,“滾。”
"喬喬,這是池宴,大學同學,之前合作了一些項目。"遲非向南喬簡短的介紹池宴。
知道池宴這個人就行了,沒什麼要過多了解的。
他遲非的人不能過多的了解其他男人。
南喬:“他剛說過了。”
“這是我太太,南喬。”
“照片都見過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不用你介紹。”池宴對于他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是相當自信的。
尤其是對于過目不忘。
池宴笑笑,“哎呀,兄弟好久不見,怎麼著也得抱一抱吧。”
“滾。”遲非不咸不淡的開口,“沒事我回了啊。”
“有有有~~”池宴立即開口,“走,去我船上玩。”
遲非看了南喬一眼。
“走唄,星也沒醒,回家也不好玩。難得在這里遇見你的大學同學。”南喬看著遲非,故意加重了大學同學幾個字的發音。
遲非摟著妻的肩膀跟在池宴的后。
池宴扭頭看著兩人,“哎呦喂,遲大總裁,你怎麼還黏一個人呢。”
“我專一且深,況且我黏我太太。”遲非語氣帶笑調侃池宴。
“得得,大學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膩膩歪歪的啊。”
“那是沒遇見對的人。”遲非寵溺的看著南喬說道。
“哦買噶西,這種氣的話,你就留著過二人世界的時候說吧。”
南喬看著池宴問遲非,“他說你大學玩得很花?”
“他估計你、我不分了吧。”
“什麼意思?”南喬怎麼就聽不懂兩個男人的話呢。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遲非賣關子。
果然,沒一會兒南喬就明白了。
兩人個跟著池宴到了船上,南喬發現船上全是穿著各式泳裝的。
而且個個材絕辣。
這簡直堪比泳裝發布會現場了。
“這......老公,你是帶我來見世面的嗎?”南喬也看啊。
“見什麼世面,你老公就是世面,一會兒眼睛不準離開我。”遲非看著妻滿眼的興,語氣霸道的開口。
池宴也換了一服,在船員的幫助下,兩人流玩起了尾波沖浪。
南喬看著頭發被弄的遲非,一張臉肆意張揚,黑眸認真的看著尾浪,調整姿勢。
站起來的那一刻,南喬看得熱沸騰,老公簡直太帥了。
南喬忍不住想,早幾年遇見遲非的話,應該會毫不猶豫的追他吧。
只是沒有那麼多如果。
況且現在也不晚。
“是不是要被你老公迷死了?”池宴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原本在看帥老公的南喬嚇得一怔。
南喬看著對面左擁右抱的池宴,這人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對我好奇了?”時宴調侃。
好奇你妹。
南喬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理他。
“你想不想知道你老公大學的輝事跡?”池宴開始沒話找話。
“不想。”想可以直接問當事人。
“你為什麼句句不離遲非?”南喬看了看四周,“哦~們都是你的蓋彌彰,你喜歡男人,你喜歡遲非!”
“說什麼呢?!”遲非警告的聲音響起,一只大手住南喬的后頸,“你老公也是他這種貨能覬覦的!”
“哈哈哈~~”南喬聽了,忍不住笑出聲。
“你跑來西州干什麼?”遲非看著池宴問道,“還買船了,來多久了?”
“個把月了吧,西州好玩啊,蒼州國沒有這麼大的海可以玩。”池宴語氣中是道不盡的羨慕。
“蒼州沒有這麼大的海,但是有你這麼大的海王啊。”遲非嗤笑。
“海王怎麼了,就談談,說說,純純的,什麼都沒干。”他池宴很純潔的。
“你的小媳婦呢?”遲非好奇的問池宴,“知道你玩這麼花嗎?”
池宴剛到里的水直接噴了出來,語氣囂張,“一個臭未干的生,還想管住我。”
“管不住還不是被結婚了。”遲非一句話噎死他。
南喬抓住了遲非話里的重點“被結婚”。
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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