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外面的人是陸文柏。
他也來看看這里到底是什麼況了,剛才他不相信那個男人是傅墨州,后來看到他把秦蘊給帶走,也開始懷疑那個男人是傅墨州,最后在幾番煎熬之下,還是沒有忍住過來一探究竟。
秦蘊看到是陸文柏,提著的心也放下來。
退開一些位置,打開門讓陸文柏進屋,“陸院長,你現在進來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秦蘊覺得靠著自己和傅墨州,在白家行或許會比較艱難一點,如果能夠把陸文柏也拉進來,跟他們為一伙的,那麼應該會好行事許多。
反正現在和陸文柏也是一條船上的人。
陸文柏看到秦蘊的樣子有些狐疑,不過還是順從的走進房間。
當他看到秦蘊把房間的門給關上,更是好奇的問道:“剛才那個男人把你給拉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傅墨州?現在那個男人去哪里了?”
“在那里。”秦蘊對著臺方向看去,陸文柏順著的視線看,立刻看到傅墨州從臺走出來。
當看到傅墨州之后,陸文柏出驚訝的神。
真的是傅墨州!沒想到傅墨州真的來了這里!
那麼剛才秦蘊并不是看走眼,而是把傅墨州給認出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陸文柏緩了一下子,才徹底的緩過神來。
許久之后,他抬眸看著傅墨州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在帝城嗎?”
傅墨州臉上沒有什麼波瀾,淡聲說道:“你們來這里做什麼,我就來這里做什麼。”
陸文柏和秦蘊是來找回春丹的,而他也是來找回春丹,他們的目的一樣,只是事先大家的都不知道對方來了這里的事。
陸文柏聞言又沉默了一會。
他想起來剛才傅墨州干的事,狐疑的瞇起了眼睛,“不對!你不是背著秦蘊來這里參加璃的擇婿大典嗎?該不會你的目的是這個,被秦蘊給抓到所以才騙的吧?”
秦蘊白了陸文柏一眼,對他的想象力真的是佩服。
開口替傅墨州辯解道:“陸院長,你是不是腦補得太多了?剛才傅墨州并不是以自己的份參加的,他是以冷北瀾的名義參加的,他確實是來給我拿回春丹的。”
陸文柏看到秦蘊迫不及待的維護這個男人,有些恨鐵不鋼地怒道:“你這混賬,我這是在替你審問,你一邊待著去,男人最了解男人,你懂什麼!”
秦蘊無奈地笑了笑。
好吧,剛才自己已經審問過一遍,現在陸文柏替審問一遍好像也沒有什麼。
陸文柏看到秦蘊老實了,又繼續質問道:“趕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原本就來參加璃的擇婿大典的?你就是想著圣地這里比較封閉,不知道你的況,所以才背著秦蘊來這里的!”
傅墨州冷眸看著陸文柏,漫不經心的道:“陸院長,挑撥離間的計謀不好用了,你結婚了嗎?你有人嗎?你知道對人有反應是什麼覺嗎?所以你本就不了解男人,不然也不會眼瞎地看不出來,我對白璃沒有任何意思。”
“……”
陸文柏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傅墨州這是吃過毒藥嗎?
他一生醉心于醫學研究,對男之事本就沒有任何的意思,也沒有打算要結婚,他的一生都是貢獻給醫學的,結果現在傅墨州上來就他的心窩,實在是太氣人了。
陸文柏臉沉下來,指著傅墨州說道:“你……你……”
傅墨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說道:“行了,不要再廢話,我以冷北瀾的份出現在白璃面前,可不能真的讓發現是我,否則就沒得玩了,陸院長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明正大的出現?”
剛才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陸文柏,正巧他找過來這里。
陸文柏想了想之后,說道:“有倒是有,就是……”
傅墨州挑眉,“麻煩陸院長了。”
陸文柏眼眸轉了轉,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致的小小玻璃瓶,遞到了傅墨州面前,“就這個藥丸,你服用下去后,就能夠讓人認不出來你的樣子。”
秦蘊好奇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玻璃瓶,里面只有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這個東西真的有用嗎?
傅墨州倒是沒有任何懷疑,他接過了陸文柏的玻璃瓶,隨后打開毫不猶豫地咽了進去。
不一會兒,傅墨州俊逸的臉頰紅了起來,秦蘊見狀眼底浮現擔憂的神,“陸院長。”
陸文柏冷靜的說道:“不要著急,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秦蘊聽到這話,將心底的擔憂逐漸放下來。
很快,傅墨州的臉就爬上了麻麻的紅疹子,轉眼間就變得面目全非,有些地方更是腫得沒眼看。
秦蘊看到他變這個樣子,忍不住拉住陸文柏,問道:“陸院長,他的臉變這個樣子了,你確實真的沒事嗎?他看起來好像很難的樣子。”
此刻有些懷疑是不是陸文柏給的藥失效,否則怎麼可能會變這樣。
陸文柏沒好氣地看了秦蘊一眼,“張什麼,這就是我給的藥丸的效果,可以模擬嚴重過敏的癥狀,現在誰還看得出來他長什麼樣子?”
話落,他又湊到秦蘊耳旁,低了聲音神道:“如果你上的毒沒有解,以后毒發變老了,那麼我就不給他解藥,到時候你們一個老一個丑,誰也別嫌棄誰。”
“……”
秦蘊角搐了一下,誰老了?誰丑了?
不過這樣的效果看起來確實是不錯,基本認不出來傅墨州的樣子,應該能夠蒙混過關吧。
陸文柏滿意的看著傅墨州滿臉丑陋的樣子,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現在好了,沒有服用解藥之前,你就只能這個樣子,璃不會把你給認出來的,爭取早點拿到解藥。”
傅墨州不知道自己變了什麼樣子,但是他知道現在自己一定很丑,不然秦蘊不會出那樣的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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