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回到金海沙灘的時候,沒見到莊晏,倒是傅瑤百無聊賴地躺在椅子上,至于沈夏,似乎已經走了,畢竟海面上已經看不到游艇。
傅廷還沒走近,就被傅瑤發現。
騰地坐起來,滿臉怒意,“哥,你們一個兩個跑哪里去了,我一回頭就找不到人,打電話又不接。”
尤其是莊晏,和沈夏一爭高低各有輸贏,結果回頭一看,哪里還有人,白浪費那麼大力表演,偏偏沙灘上人又多,怎麼找也找不到,氣得干脆坐在最顯眼的位置等。
傅廷走過去。
他生得高大拔,笑的時候氣質溫吞和藹,不笑的時候,就像軍似的充滿了生冷氣息,原本還有個想鼓起勇氣去搭訕,見他那臉,也不敢上前自討沒趣了。
傅瑤看了一眼那訕訕退下的,沒好氣,“活該你找不到媳婦,你那張臉白長了,媽怎麼沒把你的臉生給我。”頗是怨懟。
和傅廷并不像,傅廷更像兩人的母親,傅北山年輕時有權有勢,所以即便長相普通,但也取了個貌如花的妻子。
好在不算完全沒傳到母親的基因,看著也小家碧玉,但和傅廷比,還是差了不。
傅瑤每每看到有搭訕傅廷,就羨慕嫉妒恨,如果長得像哥一樣,莊晏肯定會喜歡,畢竟男人都是視覺。
人這方面直覺很準,能看出來莊晏對沒興趣。當然,對沈夏也沒興趣。
“哥,你剛才去哪里了?看到莊晏了嗎?我給他發消息他也不回。”傅瑤盯著手機,將那寥寥對話,翻來覆去看了無數遍,可還是舍不得放下手機。
“我還忘了跟他說謝謝,他送我的項鏈。”早上太激,忘了這茬,傅瑤心中暗想,這個話題得放著晚上聊天的時候當開場白來用。
傅廷看著滿臉期待歡喜的模樣,深知執拗的子,直接潑冷水,“他看不上你,你這樣遲早讓自己走火魔。”
傅瑤頓時皺眉,“他也看不上沈夏,再說,哪對夫妻是一開始就互相喜歡的,等我嫁給他,日久生他自然就會喜歡我。”又在心里補充,莊晏那種男人,能嫁就是賺到,喜不喜歡有什麼關系,先嫁再說,就算沒有,天天看著也養眼。
從小到大,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人也一樣。
傅廷下意識想手煙,后知后覺自己還穿著沖浪服。他起,“我去換服。”
剛回頭,就看到已經換了服過來的莊晏。
“人來了。”他提醒傅瑤,又與莊晏點頭算是招呼。
傅瑤趕坐起來向后看去,“莊晏...”
很想問剛才人去了哪里,可看到那張過于冷淡的臉后,話就問不出口了。
“晚上一起吃飯。”莊晏率先開口。
傅瑤一聽喜懵了,對于莊晏消失一下午的事也不再生悶氣。
只是讓沒想到的是,壞事的人還是來了。
沈夏不知從哪里鉆出來,加了他們的飯局,甚至還自備了一瓶紅酒。
傅瑤不好和明著撕,兩人只能暗地較勁。
沈夏給莊晏倒一杯酒,傅瑤就給給他夾一個菜,一旁的傅廷笑瞇瞇看著三人,一副事不關己。
一頓飯,吃得硝煙四起。
“你們慢吃,我去趟洗手間。”莊晏放下筷子,對其他三人道。
沈夏立馬關切,“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如果有,我送你回去。”
傅瑤呵呵笑,“他一看就很好,怎麼會莫名其妙不舒服,你跟我一樣,也不會說話。”
沈夏皮笑不笑,解釋,“他酒量淺,之前我去他家陪他喝酒的時候,他就喝得特別,喝多了難。”
傅瑤拳頭得響,暗暗諷刺:“莊律師不愧是出了名的坐懷不。”
沈夏沒接腔,看著莊晏起離開,筆的背影,不急不緩的腳步,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難道是藥效還沒起作用?沈夏一邊暗想,一邊想著待會兒該怎麼甩掉傅瑤。
......
莊晏走出餐廳的那一刻,腳下才微微踉蹌,他忍著頭暈目眩,一路朝酒店去。
季云蘇下午一直在酒店等著,六點過的時候,莊晏讓人送了服和仔姜跳水蛙,辣味十足過癮,吃得一口不剩。
快八點的時候,門外終于響起一陣叩門聲。
季云蘇趕放下手機去應門,不想門一開,迎面一個高大影就了過來。
季云蘇心下一慌,半抱著焦急問:“怎麼了?”
莊晏本就被藥折磨得渾燥熱難耐,現在聞到那悉人的香,瞬間理智全無。
他一把扣住季云蘇的后腦勺就吻下去,不忘將門反鎖。
他的舌尖很有力,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狂躁,迫不及待。
季云蘇不解,想要追問,卻被突然打橫抱起來,直接摔在了床上,并不疼,但摔得仰躺,一時坐不起來。
“你到底怎麼了?”季云蘇明顯看出莊晏和平常不一樣,平時他雖然作也很猛,但那是一種剛的力量,現在只看到了狂。
莊晏解開襯扣子,帶著力量的腹一覽無。
下一刻,他俯上去,低啞的聲音帶著的。
“我要你。”
話落,舌尖長驅直,攪著一池春水。
季云蘇立馬被勾起了火,他太了解的,仿佛找到了位一般,只需輕輕一點作,就能讓瘋漲。
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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