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百無聊賴,【統啊,我有點無聊了。】
【系統在線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問題需要系統解。】
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聽上去格外的不近人。
瞬間沒有了繼續聊下去的。
墨年年了邊老二的眉眼,聲音很低,像是輕喃,“明明就是他啊。”
可以確定,肯定,這就是的姜姜。
那心中的詭異,到底從哪兒來?
墨年年垂下了眸子。
等再次抬眸看去,面前依舊是那副溫馨和諧的樣子。
他們都在笑著,墨年年也跟著笑,眼底的笑了些許。
抬頭看了看天,【系統,我要怎麼才能完這個世界的任務?】
【和姜祜白頭偕老。】
墨年年默默的念了兩遍。
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啊。
也想。
和姜姜還有太多的事沒能完。
系統冷冰冰的聲音繼續響著,【這是最后一個小世界,就算你想一直待在這個小世界,也可以。】
系統冰冷的聲音,說著小世界的好,就像是一個全心全意為墨年年著想的好系統。
它說出的條件格外人,讓人本舍不得拒絕。
墨年年角勾起了似有若無的弧度,【第九重雷劫還真是會抓人肋。】
系統聲音消了下去。
它安靜了好一會兒。
【你怎麼會發現?】
墨年年又看向了幾個姜祜,笑了笑,【你將他優化的太完了,幾個姜祜上看不見一點暗面。】
可是的姜姜,又吃醋,又小氣,又偏執,還很沒有安全。
可能是系統害怕那樣的姜姜留不住,所以剔除了姜姜上的“缺點”,保留的全都是他的優點。
這樣,反而不像他了。
“姜姜,六界還在等著我們。”墨年年平淡的看著面前的人,說出了這句話。
話音落地,周圍安靜的些。
隨后,一切都開始變化,府邸消失不見,面前的幾人,也變了一個。
姜祜大步上前,握住了墨年年的手,他上下將墨年年打量了一遍,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低低了一聲,“年年。”
年年的第九重雷劫是他。
他進小世界后,被封印了所有的記憶,第九重雷劫想要讓他變得更完,收起所有的偏執。
從而給墨年年制造巨大的溫鄉,將永遠困在這里。
姜祜反抗不了,第九重雷劫是年年的最后一道劫,他只好順勢應下。
一是為了留出破綻,年年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察覺到的,二是……他私心也想看看年年會不會更喜歡完的他。
墨年年握了姜祜的手,指尖有些輕,沒想到一個雷劫還能連累姜祜,現在都有些后怕。
問著那看不見的九重雷劫,“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
第九重雷劫,是劫,識破了系統的溫鄉,也該過了。
冷冰冰的機械音又一次響起,【不,你歷的是大劫。】
墨年年作為混沌大帝孕育而出的史無前例的六界之主,上的責任和擔子遠比想象的更大。
開辟一條新的道路,原比固守老路更難。
天地孕育之初,從未想過有誰能一統六界。
六界相互制約,相互平衡,此消彼長,此長彼消,誕生了六界和三千小世界的星球更樂意看見這樣的場景。
現在,有人想在這混上建立規則,自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混沌大帝用生命初步建立法則,之后的墨年年作為第一屆六界之主,又豈能輕輕松松功?
第九重雷劫,從一開始就是死劫。
墨年年眉頭一,“什麼意思?”
冷冰冰的聲音又一次響起,【第九重雷劫早就覆蓋了整個六界,六界抵擋不住。】
既然想要顛覆之前的秩序,那麼六界也需要付出代價。
第九重雷劫醞釀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包裹了整個六界。
這般威力的第九重雷劫,六界之中能活下來的,不超過一指之數。
這從一開始,就是死劫。
不止對于墨年年,更是對于六界。
墨年年的臉徹底變了,破開了小世界,疾馳而去。
姜祜原本是跟著一起的,但墨年年通過了小世界,而姜祜被攔了下來。
墨年年太慌了,沒有注意到,徑直朝著六界飛去。
六界所有人全都聚集到了神域,不久前幾位大能同時預知到了危險的降臨,全都來到了神域。
他們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以道祖為首,面一個比一個沉。
“第九重雷劫,為何會應驗在六界上?”
道祖銀墜地,無風自,“混沌初開,有了六界和三千小世界,混沌大帝用建立法則,而主這一次要是功了——”
道祖看了看頭頂的天,“那將是比它還大的存在,它又怎麼可能看著主功?”
這六界和三千小世界同時誕生于它,它又怎麼能容忍越過它的存在?
“主還陷在小世界中?”
道祖面沒有變化,安靜的說著,“主能破開小世界。”
說實話,道祖沒有任何把握。
姜祜對于主的吸引力那是致命的。
主很他,又虧欠他良多。
退一步講,就算主出現了,又能如何?
這第九重雷劫啟,整個六界被覆蓋其中,六界中能抵擋雷劫的,不足五人。
剩下的神魔妖佛又該如何?
道祖看不見前路,前路是一片虛無。
*
姜祜試圖破開小世界,小世界在他的暴力下,搖搖墜。
冷冰冰的機械音再次響起,【你們出去了又如何,六界逃不過這次浩劫。】
姜祜眼神冷的嚇人。
【沒用了,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而且你就不想看看,在六界和你之間,墨年年會選誰?】
姜祜的手頓了下。
冷冰冰的機械音繼續蠱著他,【現在做什麼都于事無補,但你和墨年年能抵擋住這雷劫,六界的生死和你有何關系?你和墨年年重新開辟出新的世界,豈不是更好?】
冷冰冰的系統聲帶著蠱的意味,【到時候只有你們,心里不會再有六界,只會有你一個人。】
【在新的小世界里,完全屬于你,這樣不好嗎?】
系統聲越發帶有蠱,甚至向姜祜呈現了一副只有姜祜和墨年年的世界。
那是姜祜曾經很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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