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陸清清被醒了,起來想點個外賣。
這時,盛明羲進來了,說他也了。
看見陸清清在點外賣,果斷拉著要出去吃。
“這麼晚了去哪啊?”陸清清覺得大半夜出去吃東西,有點太瘋狂了。
“跟我走就行了!”盛明羲是個行派,他帶著陸清清直接把車停在一家食城的門前。
來來往往大部分都是年輕。
“這里的大閘蟹很好吃。”盛明羲拉著陸清清下了車。
“我不吃蟹。”
“這里的你準吃。”
盛明羲一邊往里走,一邊打電話。
“喂,我在這呢。”這時后有個戲謔的聲音傳來。
陸清清一回頭看見一個瘦的年輕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而且個子很高,目測有一米九以上,簡直就像個行走的電線桿子。
男人也看見了陸清清。
“咦,這位是小嫂子吧?”莫余川盯著陸清清打量半天。
“看夠了嗎?”盛明羲不悅地說道,“你不是了嗎?”
“怎麼了,看兩眼又看不壞,真小氣。”莫余川跟盛明羲是發小,又有過命的,所以兩個人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陸清清還是第一次接盛明羲的朋友圈,沒想到他這麼古板的人,竟有這麼開朗的朋友。
陸清清走在兩個人后面,莫余川摟著盛明羲的肩膀,一路調侃著往里走。
三個人找了個包間。
莫余川點了大閘蟹。
陸清清還從沒見過那麼大的螃蟹。
莫余川拿了一個最大的放到陸清清的面前,“小嫂子,你千萬不要客氣啊,今天我請客,敞開了吃。”
盛明羲瞪了一眼莫余川,他讓他演得接地氣,沒讓他給自己加戲啊。
收到盛明羲的警告,莫余川收斂了些,兩個人還要了啤酒。
你一杯,我一杯,還給陸清清倒了一杯。
陸清清本來不想喝,架不住莫余川一口一個小嫂子,竟然連喝了三杯。
慢慢的,有些上頭了,趴到桌子上,昏昏睡。
盛明羲和莫余川來到包廂的臺。
“最近弘揚有什麼靜嗎?”盛明羲問。
莫余川是弘揚集團僅次于岳海洋的大東,但別人不知道的事,他其實是盛明羲安在弘揚的一個眼線,他的一切行只聽從盛明羲的指揮。
換句話說,莫余川只是盛明羲的一個傳聲筒而已。只不過這樣的傳聲筒要對盛明羲絕對的忠誠。
“岳海洋有意退海外,但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盤人。最近他跟國的東業集團頻繁接,好像要合作開發一個項目。”
“什麼項目?”
“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岳海洋那個人做事很謹慎,沒有把握的事,他的口風很。”
“你跟霍毅非是不是有?”盛明羲問道。
“同道中人,比較談得來。”莫余川跟霍毅非都有一個唯一的好,那就是人和賽車。
“你讓他幫我找一個人。”盛明羲遞給他一張老照片,上面的人頭大耳,正是二十年前馮啟東介紹的那個地產商劉瑞平。
“霍毅非要的價格可不低。”莫余川一邊端詳著照片,一邊說道。
“告訴他,只要能找到這個人,價格隨他開,死的活的都要。”
“這是什麼人啊?”莫余川還從沒見過盛明羲這麼不余力地去找一個人。
“以后再告訴你。”
莫余川沒再多問,把照片揣好。
接著他向屋里看了一眼,見陸清清好像睡著了。
“喂,聽說馮馨雯回來了,你這個怎麼辦呢?”
“你們為什麼都以為我和馮馨雯是一對?”盛明羲也覺得奇怪,難道是因為他邊除了馮馨雯就沒別的人嗎?
“不是嗎?”莫余川撓撓頭,“你不是為了一直單?”
“當然不是。”
莫余川轉著桃花眼,“你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好吧。”對于喜新厭舊這一點,莫余川承認,盛明羲確實跟他沒法比。
“那你是打算跟這個陸清清白頭到老,還是玩玩就算了?”
“你怎麼那麼八卦?”盛明羲不想多說的樣子。
“我就是好奇嘛,我想知道能拿下你盛大的會是什麼樣的人?”
“我偏不告訴你。”
“你這人真沒勁。”莫余川摟住盛明羲的肩膀,“誒,著一點唄,你們兩個有沒有那個?”
“哪個?”
“上床啊,非讓我說的這麼直白。”莫余川真不知道盛明羲這智商高達二百多的人,怎麼這麼不開竅呢。
“沒有啦。”盛明羲說不上酒的作用,還是什麼,臉竟然紅了。
“沒有你臉紅什麼。”莫余川沒想到盛明羲守如玉那麼多年,竟然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的份告訴?”莫余川出壞笑,“還不知道自已是豪門闊太呢。”
“還不是時候。”
陸清清迷迷糊糊間,聽到莫余川說什麼食髓知味,什麼豪門闊太,正納悶呢,盛明羲走了過來。
“能走了嗎?”陸清清覺自己都睡了一覺了。
“可以了。”盛明羲扶起陸清清,突然想起那晚在車里時的景,不由得起了反應。
莫余川看出點門道,連忙說道:“我在對面的酒店開了房間,我送你們過去。”
“你要帶我去哪?”陸清清靠在盛明羲的上,堅實的懷抱讓有一種久違的安全,不由得出手臂纏住了盛明羲的脖子。
“你想去哪?我聽你的。”盛明羲的結滾,明顯在極力的忍。
“你去哪我就去哪。”陸清清暈的睜不開眼。發誓再也不要喝酒了。
接著,就被盛明羲抱在懷里,然后過馬路,上電梯,踢開房間的門。
當陸清清被盛明羲在大床上時,的酒徹底醒了。
盛明羲如似地在陸清清的上種著草莓,然而陸清清的腦子里想得卻是跟凱文那一晚……
如果盛明羲知道不是了,會怎麼想?
還沒準備好怎麼跟他解釋那件事。
于是在盛明羲難自制之時。陸清清及時按下了暫停鍵。
謊稱還沒準備好,讓盛明羲再多給一些時間。
盛明羲在短暫的調整后,起去了浴室。
看著他眼底的失落,陸清清的心也很糾結。
這一晚,盛明羲睡在了沙發上,陸清清一個人睡在大床上。
清晨,陸清清醒來,發現盛明羲已經走了,但還不忘給準備好早餐,還有一套新服。
因為昨晚那套服已經被盛明羲扯爛了。
不得不說,盛明羲真的很周到,連都準備好了,尺碼大小正合適。
該死的男人,什麼時候連的尺寸都知道這麼清楚?
還以為他是個直男,看來是看走眼了。
事實上,陸清清還真是冤枉盛明羲了,因為這些東西都是莫余川讓人準備的。
久經花叢的他,對這種討人喜歡的事,他是信手來,卻不想幫了兄弟的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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