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釋,顧嘉覺得可以當進士了。
顧嘉:“況且什麼?”
齊二道:“況且那個什麼寧貴妃和皇后素來不睦的,我便是真有什麼賊心,也不可能覬覦什麼寧貴妃的妹妹,那豈不是把一家老小的命押上了!”
顧嘉:“……”
敢還是這顧慮,所以看到小姑娘也吃不得?
那還是回去當秀才吧!
齊二苦口婆心地道:“嘉嘉,你不能這麼誤會我,我——”
還能說什麼,他就差掏心挖肺了。
顧嘉想了想:“其實我是相信你的,但是今日,今日……人家姑娘都暈倒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齊二聽聞顧嘉終于說相信自己,頓時如釋重負,再聽說那什麼寧靜暈倒,忙道:“自是暈的,與我們何干,這件事,我自會向皇上稟明,請皇上為賜婚,免得妨礙我家宅不和。”
顧嘉聽著他這麼說,松了口氣,總算心里舒坦了。
也許家夫君可以繼續當進士了。
齊二表明了自己的心跡,指天發誓道:“嘉嘉,至于我,你放心就是,從此后,我把每個月俸祿都如數上繳,至于那些田契宅契自然也一并歸嘉嘉保管,嘉嘉自可放心。我對嘉嘉之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鑒,絕無半點外心!”
顧嘉噗嗤笑出聲來,倒是沒這麼狠的,不過他說這話,總是讓人聽了心里高興,看那樣子,若是再不信他,他能一頭撞死再這里的。
齊二看自家娘子笑著時人,眼波流轉,也是心。
想起今日好不容易得閑,早早回來,不就是想多摟一會這娘嗎?
當下道:“嘉嘉,我們早點沐浴歇息吧。”
顧嘉看他明明是很正經的語氣神,可是說出來的話……不就是想上床抱嗎?
咬笑:“不要,我還著肚子呢!”
齊二看那似嗔非嗔的樣子,一時仿佛被蠱了一般,心醉神搖,竟是道:“……我喂嘉嘉吃吧?”
齊二在顧嘉這里指天發誓,是要早些解決這寧靜一事的,于是到了第二日便在早朝后過去了書房,和皇上提起這寧靜的事來。
皇上聽了,卻是哈哈一笑:“小二子,當時你為了那顧家姑娘,可真是心神顛倒費勁力氣的,我當時就覺得不妙,怕是要被這子吃定了的。如今總算娶進門來,果然是個懼的,不過是些許傳聞,倒是把你嚇這樣,眼地來找朕說清。”
齊二嘆道:“皇上既知微臣的秉,那更該幫著微臣想個法子,總不能讓人誤解了去,微臣回家后對著冷鍋冷灶,自是難,賤到底是個婦人家,被人家那麼說,自然多想了,難免生出許多脾氣來,倒是讓微臣好生為難。皇上自是不知,昨夜微臣生鍋冷灶,好不凄涼。”
我懼,我懼,求皇上趕想辦法。
皇上哈哈一笑,無奈搖頭:“小二子,你以為朕不想幫你想辦法嗎?可是寧貴妃這位妹子,自小弱多病,一時半刻,你讓我哪里去找個合適的年輕才俊給賜婚?我若真賜婚了,人家不記恨我嗎?”
畢竟他才剛剛登上大寶,正是籠絡人心的時候,卻是不好平白給人家塞一個病秧子兒媳婦的。
齊二道:“皇上也該知道,微臣對這后宅之事一向一籌莫展,而皇上家中曾經有妻妾,自是知道遇到這婦人之事應該如何應對,現在……皇上有何高見?”
反正他是沒辦法解決的,全靠皇上了,他就是賴上皇上了。
面對齊二踢過來的球,皇上沉了一番:“這件事,我在和寧貴妃說說,讓勸勸那妹子吧。”
齊二好歹得了一句話,稍放心:“那就有勞寧貴妃了。”
皇上道:“對了,皇后這幾日打算在慶春殿辦個宴,也不用請太多人,就往日識的幾位過來就是,你回去和你家夫人說說,讓過來吧。另外就是阿胭,皇后昨日還說想了。”
齊二自然是應下了。
回去后,顧嘉聽說了這事兒,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皇后設宴,且是這種小范圍的私宴,那自然是必須得去的,這是皇后想和自己這種臣子之妻親近,也是皇上對重臣的恩澤。太皇太后那里自打沒了那心疼的孫子,子弱一病不起,如今正被孝敬著養起來,而皇太后那里自己的兒子終于登上了皇位,舒了一口氣,竟然開始念佛吃齋,不怎麼見外人的,宮里頭如今都是這位皇后來執掌,那是皇宮里頭一份的人,孟國公府這里自然得來往著。
況且,不提這些,顧嘉倒是蠻喜歡那位皇后的。
于是這一日,顧嘉和齊胭商量著過去慶春殿赴宴的事,容氏自然是一些囑咐,特別是叮囑齊胭:“雖說老早就的,往日也沒大沒小的,但是如今份可不一般了,是皇后,你說話總是要顧忌一些,不能口無遮攔。”
別說齊胭以前和皇上皇后關系只是不錯而已,便是親兄弟,那邊登上至尊的寶位,當兄弟姐妹的也得注意著,這都不是鬧著玩兒的。
齊胭自然答應:“娘,你放心就是,你兒我可不傻,知道該怎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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