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想吐。
彭氏更加欣了:“真是個好孩子。”
好不容易演完了這一場姐妹深,牛嬤嬤拉著彭氏到一旁去說那“撞邪祟”的事,唯獨顧嘉留下來陪著顧姍。
顧姍盯著顧嘉,滿臉的恨。
顧嘉笑了笑:“姐姐。”
顧姍恨不得撲過來直接給顧嘉一掌:“你是鬼!”
顧嘉掩:“姐姐病了。”
顧姍:“不不不,我沒病,你是鬼,你穿著織錦披風變幻在我面前,把我踢下去了。”
顧嘉嘆息:“姐姐,你那是在做夢,或者是癔癥。”
顧姍咬牙切齒。
顧嘉眨眨眼睛:“對了,姐姐,我給你說點高興的事。”
顧姍瞪著顧嘉。
顧嘉笑道:“你知道嗎,今天父親把城外一個莊子送給我了,我聽著還不錯,看了地契,那莊子是良田就有百畝之多,另外還有一座小山,山上可是出產獐子人參什麼的,每年進項不呢。”
顧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渾抖。
顧嘉得意地笑:“好姐姐,等過些日子天氣暖和了,你也好了,可以到我莊子上去玩兒呢,我們可以玩水,可以澆花。”
顧姍恨得簡直是眼睛里冒:“那是我的莊子!娘說過,等以后我長大了,那個莊子要留給我做嫁妝的!”
顧嘉攤手,很無辜地道:“可是那個莊子,爹已經送給我了啊,喏,地契都送來了。”
顧姍掙扎著起:“娘,娘,爹怎麼可以把那個送給顧嘉?不是說好了,那是我的嗎?”
然而牛嬤嬤把彭氏出去了,哪里聽得喚。
自己的丫鬟綠綾兒還有魯嬤嬤也一時被支出去熬藥了,便是院子里還有一些使仆婦,但那些人如今得了顧嘉的賞錢,又知道顧姍生病了,覺得顧姍沒指了,便都倒戈忠心于顧嘉了,哪里還在乎顧姍在嚷什麼。
——況且,不是天天都嚷嗎!
顧姍目眥盡裂:“那是我的莊子,那是我的,是爹娘曾經許給我的!都是你,搶走了我的東西,你還給我!把地契給我!”
“我呸!”
顧嘉直接拿起來旁邊的一盞冷茶,毫不客氣地潑了顧姍一臉。
“怎麼就是你的莊子?你要不要臉?那是我爹,那是我娘,我才是顧家的親生兒,當初許給你時還以為你真是親兒的,誰曾想你竟然是假的?既知道自己是假的,老老實實滾回去鄉下去,賴在這里做什麼?”
顧嘉嘲諷地笑:“既貪圖這榮華富貴賴在我家,還指著我爹娘疼你,還指著把莊子給你,你怎麼不上天呢?”
顧姍用瘋了一般的眼神盯著顧嘉:“你,你就是個鬼!”
顧嘉得意笑:“我是不是鬼,任憑你說下天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我看你是瘋了,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呢!”
顧姍簡直是要氣瘋了,想到自己頭頂上那一塊疤,一個姑娘家,竟然落下這麼一道疤,以后怎麼做親怎麼見人?也不知道頭發能不能遮掩住,而顧嘉呢,顧嘉竟然沒到任何責罰,竟然還得了一個莊子!
那麼一個莊子,以后肯定是要給顧嘉當陪嫁的,那得多銀子啊,每年幾百兩銀子的進賬啊!
本來不應該是送給自己當陪嫁嗎?
自己的東西,活生生就被顧嘉搶走了!
想到這里,恨得咬牙切齒,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痛。
“顧嘉,我和你拼了!這輩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第24章 顧子卓的字
顧嘉拿著那莊子好生把顧姍氣了個夠嗆,大獲全勝,真是一出上輩子的惡氣,這才得意地準備回自己房中。
也是太得意了,以至于一時忘形竟然哼起了小曲兒。
正哼著,陡然間見前面一個人。
忙止住了。
然而那人卻顯然是聽到了,含笑著,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
顧嘉也懶得裝了:“哥哥是來看姐姐的嗎?那你趕進去,好像很難,氣得嗷嗷喚呢!”
說著,側就要走過去。
顧子卓卻手,攔住了。
顧嘉挑眉,冷冷地著顧子卓。
這個人,真不知道打了什麼鬼主意呢,該不會是想幫助顧姍報仇雪恨?或者說想來質問自己什麼?
顧子卓用一種異樣的眼神著顧嘉,卻突然問道:“阿嘉,我問你個事,在齊二來我們家之前,你和齊二見過?”
猝不及防地,他竟然這麼問?
顧嘉到很不適,有一種要被看穿的覺,不過還是冰冷一眼甩過去,淡淡地道:“見過又怎麼樣,沒見過又怎麼樣?”
顧子卓笑了,卻是道:“但是那天在咱們家后花園里涼亭,他今天看你第一眼的那個眼神,讓我知道,他見過你,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你。”
顧嘉置之不理,有證據嗎,沒證據不能瞎說哦,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
顧子卓進一步問道:“是在齊家的島上嗎?是阿姍從山上摔下來的那天嗎?”
顧嘉擰眉,頗有些不悅地道:“請問哥哥,你到底想說什麼?若是沒什麼要事,妹妹還得回去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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