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眉卻覺得很舒服。
忍不住朝他挪近一些,作中本就臍的短款邊被拱卷上去。
于是沒有任何阻隔地,岑浪的掌心合盈弱纖的小腹,薄,脂膩,過分新奇的勾惹他不由地收指扣,激得時眉本能了下。
岑浪抬眼一瞥,
看到略蹙起眉,潔白齒尖咬住下,從鼻端發出一聲黏連的輕哼。
像只被玩弄的小貓。
岑浪艱地滾結,視線緩緩下來,從他這個視角看過去,白被褥蓋在人上,足夠綿實的厚度并不能勒顯出什麼,例如的曲弧線條。
一切都再正常不過。
除了,
除了此刻平躺在床上,腰腹存有一點稍稍突起的弧度,那個有點曖昧的位置,是他手掌后停留的位置。
而這原本也正常,
畢竟他只是想替檢查傷勢而已,
可關鍵是,
最關鍵的是,人上一秒還在他手背上挑逗畫圈的食指,忽然就改變了策略方向,自他手背無聲收退,卻沒有離開,而是很快勾住他的尾指,指尖怯怯地反復刮蹭他的無名指指。
向他釋放出一個信號,
只有彼此才讀得懂的,
有求于他的信號。
當岑浪稀微抬指,給了一個可以繼續的余地,時眉迅速抓住這個機會,牽引著他的手指一點點游移,下落。
時眉的變化很明顯。
無需施力碾,不必費心控制,
他僅僅只是輕緩溫地作,到越繃越的腰腹脂,短促而急的低弱音,最終在嗚咽出聲的一瞬,停他的指尖挪移。
他會到,兩次。
上次是在他上。
這次,在他指下。
“夢里你教了我什麼?”
岑浪著濃烈的念,虛聲問。
“這樣麼?”他點了一下。
“還是這樣?”
又蜷指挑抹了下。
即便夢是假的,可快樂是真的。時眉是真的才剛剛為他綻放過不久,要麼就別,要麼就全給讓再來一次,被岑浪此刻這般逗貓兒一樣地對待,比在夢里得不到釋放的覺更崩潰。
小口著氣,薄睫眨,像條被落擱淺在岸灘上的魚,呼吸難以為繼,紅張合時能看見的舌尖。
那里是什麼滋味,
他也已經嘗過。
所以瞧,他們已經有這樣多的驗。
可還是,
“岑浪…我不想……”
不想玩了。
發現夢就是夢。
夢里的岑浪是被得到的,支配的,溫得讓想哭。
而離夢境的岑浪,讓只敢上挑釁,在真正踐行某些實質行為的時候,他甚至還沒開始,已然飽折磨了。這跟面對岑浪的意,同理。
其實并不遲鈍,
或者說,還沒有那麼遲鈍。
這個世界上從事律師職業的有很多,比條件優良的更多,而岑浪偏偏在如此眾多的選擇當中,只肯跟不斷糾纏到現在,至證明他對自己是興趣的。
他們從互斥、到對峙、到易,然后合作。他們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在較量中瘋狂接吻,默契下表演親。
一邊博弈,一邊拉扯。
還有在冷庫的那個夜晚,他來救,危險面前,他毫不遲疑地想替擋刀。
他們共同經歷了這麼多。
時眉知道,得到,也相信岑浪對不單單只是興趣而已。
是還在猶豫。
并非因為擔心被他傷害而猶豫,也不是害怕被拋棄,而是無比厭惡被拋棄后落空,這種覺只會讓覺得自己很無能,所以深惡痛絕。
如果快樂注定會被收回,
那從一開始,
就不要給。
更何況,這些都還只是的邏輯推斷,岑浪還什麼都沒對說過不是嗎?
“時眉。”
岑浪在這時倏然住。
時眉掀睫仰頭,看到他早已指離開,神從萎靡旖旎的緒中恢復,坐在對面與視線持平。
他眼神沉沉地凝著,口吻平淡,可這種平淡之下細究是一種真摯。
溢滿虔誠的直白。
岑浪這樣問:
“如果我追求你的話,會讓你覺困擾麼?”
“你到底有什麼病!”
Libra律所,五樓。
黃世仁猛地從老板椅上站起來,“嘭”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時眉的鼻子罵,
“反手告自己的委托人?!時眉你去整個律圈問問,你自己出去打聽打聽,但凡有一點職業守的律師,有誰會干這種蠢事!”
“職業守?”
比起自家主任的跳腳激,時眉十分平靜地坐在待客椅上,懶聲輕笑,
“這種東西我已經沒有很久了,您應該不是今天才知道吧?”
“你跟我在這兒怪氣!”黃世仁扯了扯領帶,按著眉心平緩了好半天,勉強放低音量警告,“這案子你絕對不準給我接,你不要名聲律所還要——”
“晚了。”時眉非常干脆地打斷他,從包拿出一份文件,推去他面前敲了敲,
“夏婕的委托書,我已經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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