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是方子罷了,把脈還是很難學懂的。一直覺得把脈是門大學問,現在嘛,覺得把脈好像也沒那麼難。
不對,或許可以說,學到宮廷醫那樣把脈的本事還是非常難,不過,不以最高標準要求自己,就容易了許多。
吃飯的時候,林玉問閨,“以后你跟著劉大夫學把脈?”
“年前不上課這段時間跟著學一學,年后回來沒空,就不去了。”
“也對,年后回來你要去學校讀書,還要跟著霍老師補課。”
林玉說道,“劉大夫真是個好心人,就因為舍不得你的天分,就主提出要教你學醫,以后有機會了,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
“嗯。”
下午張欽來找下棋,“咦,你看的是什麼書?”
“醫書。”
穆清放下書,“你過來,我給你把脈。”
張欽哈哈大笑,“你不是只會背方子麼,你可別下診斷。”
“試試嘛。”
“試試就試試。”張欽擼起袖子,“你給我看看。”
穆清嫌棄地瞥他一眼,“把脈不用看你的胳膊。”
“這不是讓你看清楚些嘛。”
“你坐下。”
張欽坐對面,手腕放在棋盤上。
穆清雙手把脈,過了幾分鐘,還沒靜。
“怎麼樣?”
穆清面沉重,“我把不出來。”
“我這是什麼大病?”張欽心跳都加快了,撲通撲通的。
“我說,我把不出來病癥。”
“咳,你直接說我沒病不就完了,看你那張臉,我還以為我得了什麼絕癥了。”
穆清笑道,“我這才開始學,等我學功了再給你把脈。”
“行行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咱們來下棋。”
“找呢?”
“切,我肯定我的棋藝有提高,不信咱們來一盤。”
“來吧。”
他們倆下棋就不用猜先了,一般都是穆清讓張欽先。
張欽知道自己的水平,也不瞎客氣,腦子飛快起來。
嗯嗯,結果不要猜,穆清的實力毋庸置疑,只要不放水,張欽決計沒有贏的可能。
輸習慣了,張欽不會在意結果,他只在意過程。
“你說,我今天是不是撐的時間更長了?你有沒有到我的威脅?”
穆清忍不住笑,“威脅我真沒出來,不過你確實厲害了一點,布局上比以前好了些,誰教你的?”
張欽嘿嘿一笑,“我跟霍容時學的。”
在家閑著也是閑著,沈園和陳靜們最近湊一起學打,他一個男的,也湊不過去,就跟霍容時一塊兒玩。
打嘛,穆清去看過一眼,發明打的人真聰明,用線打一件,可比用線紡織一塊布再裁剪制裳快多了。
不過不喜歡打,就沒去湊熱鬧。
走之前,張欽問,“明天上午你忙不忙,要不我上午來找你玩兒?”
“你不去找霍容時?”
“霍容時昨天就去部隊訓練了,我上哪兒找他去?”
“你不去訓練?”
“我可不去,我可是立志以后要搞后勤的人,不用像他那樣訓練。”
“你不去訓練,干脆去找沈園們學打線吧,我上午要去軍區醫院學把脈。”
張欽趴桌上嘆氣,好像就他一個人不務正業。
張欽回家找他媽抱怨,汪直接說,“我看你除了讀書之外好像沒多好。”
“我喜歡下棋。”
“只喜歡下棋不夠,你看看咱們大院,有幾個人能陪你下棋?我看你得發展發展其他好,等以后上年紀了,有空閑了,可以有好消遣。”
“也對哦。”張欽站起來,“媽,你說我學點什麼好?學做飯?”
汪連忙道,“我看這個好可以,會做飯不僅自己,以后還能幫你媳婦兒的忙。”
張欽有些不好意思,“我還小,說這個干嘛。”
汪笑瞇瞇的,“我說錯了,你確實還小,先好好練著吧,好媳婦兒可不好找喲。”
汪覺得好媳婦兒不好找,張小玲跟同樣的覺。
這好媳婦兒不好找,主要是兒子不爭氣,眼睛只看得見裝模作樣的人。
不上課閑下來,張小玲一直防范著,田家那丫頭沒過來,的兒子卻一天到晚跑去筒子樓那邊玩兒。
真是氣死了!
彭為先下班回來,張小玲問他,“我記得田志勤歸你管?”
“嗯,他是一團的團長。怎麼了?”
“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把他調走。”
彭為先皺眉,“好好的把他調走干什麼?”
張小玲心里堵著一口氣,“你說還能為什麼,你兒子有空就去筒子樓那邊玩兒,怎麼說都不聽。”
彭為先有些不高興,“早前跟你說過,兒子還小,玩就讓他去玩,別反應那麼大,說出去人笑話。”
“還有,以后別拿這些破事跟我說,人家正兒八經的團長,難道因為你不滿意就把人家調走?像什麼話嘛!”
彭為先氣的轉就走,把張小玲留在原地,氣不打一來!
彭年和小伙伴們看完電影回來,見他媽站在客廳沒。
“媽,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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