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窗戶開著,和彭家離得近的陳家聽的最清楚。
陳靜都上床了,聽到靜麻溜地爬起來打開燈,推開窗戶,彭年被揍的聲音更加響。
“哼,活該!自作自!”
第二天上學,彭年、田甜都沒去學校。中午,張欽十分八卦地去找穆清。
“你知不知道昨天發生大事了?”
穆清沒接話,他自己個兒又說起來。
“昨天彭年那小子在水庫和人發生爭執被拖下水,田甜救他也被拖下去了,要不是那人良心發現把他們兩個救起來,指不定彭年和田甜就沒命了。”
“昨天晚上天都要黑了,他們還不回來,彭年他爸借車去接他們,靜可大了,整個軍區大院都驚了。”
張欽壞笑,“昨晚上回來彭年肯定挨他爸皮帶了,的可慘了,我家和他家隔得遠,我還是聽到了。”
“真慘!”
“好在我沒答應跟他們去!”
穆清好奇,“田甜救了彭年,那他們以后是不是要當好朋友了?救命之恩哪!”
“說不準,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張欽連忙說,“快把你畫的零件兒給我看看。”
穆清展開紙給他看,“都畫出來了,現在就缺木匠了。”
“這事兒給我,我同桌那個小胖子他爸就在家廠上班,這個他肯定會。”
說完袖箭,張欽跑去閣樓看他的弓,他試了試,“我覺有彈多了。”
穆清說,“我爸的手藝就那樣,加上木材的限制,這個弓再過兩天就差不多了,等我爸回來上弦就能用。”
“你爸什麼時候放假?”
“我不知道。”按照之前的規律,應該還有好幾天吧。
張欽拿起圖紙,“那咱們先搞這個袖箭,等到要下班的時候我帶你去我同學家。”
“好。”
林玉不放心他們兩個出門,今天提前吃了晚飯,才陪著兩個小孩兒出門。
“張欽,跟你媽說了嗎?”
“說了,我跟說會回去晚些。”
“那就好。”
張欽同桌的爸爸非常有水平,他們的圖紙一拿出來他就看明白了,“你們兩個小孩兒搞這個干什麼?”
“好奇,想玩兒。”
“打鳥!”
張欽連忙說,“叔,這個零件小,做起來麻煩,我們可以多給錢。”
“這個好商量,你們先告訴我,這個圖誰畫的。”
“我畫。”
“你畫的,你跟我說說你怎麼畫的?”
穆清不知道怎麼解釋,就是,那麼畫的唄。
手藝純的木匠對于尺寸是最敏的,這些細零件他也能做出來,不過有話在先,“這個玩意兒最好是用鐵打,木頭做出來威力不行。鳥兒稍微飛的高點,就打不到。”
“沒事兒,我們就是做出來看看。”
從張欽同學家出來,路過電影院,林玉嘆了句,“好久沒看電影了。”
“等我爸回來帶你去。”
“你爸?我懶的等他,明天下午我帶你來看。”
張欽舉手,“我也想看,我和我媽跟你們一起。”
林玉樂了,“行!”
第二天上午燉養生湯,下午兩家人去電影院看電影,看了個什麼打仗的電影,穆清不興趣,但還是耐心陪媽看完。
又過了三天,的袖箭做好了,拿回家兩人試了一下,覺真不如弓箭順手。
里面的彈簧太僵,不好控制,飛出去的距離也不遠,力道也不強。
張欽總結,“還是霍容時手里的東西厲害,要不我們去問問他,他在哪兒打的?”
“不用問,肯定不是在南廣縣找的鐵匠。”
“也是,這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
放下對袖箭的執念,穆清每天練習一會兒箭,等了好幾天,不見爸回來。
又等了半個月,還是沒看到人。
以穆清對爹的了解,爹是個家的人,只要有空,不可能這麼久不回家。
唯一的解釋,他爸出任務了,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任務,要不然怎麼會連回家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上次爸出去巡邏都提前告訴了們娘倆。
林玉著急,在這里唯一認識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張家人。等到第二天一早,汪過來找林玉去買藥材的時候,林玉抓著的手說出的擔心。
“他是不是出什麼保任務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可急死我了。”
汪盡力安,“你別急,我馬上打電話幫你問問。”
“好好,謝謝你,我也不打聽什麼機,就想知道他人有沒有事。”
“理解理解,我都理解,以前我家老張出任務的時候我跟你一樣擔心。”
汪回到家打了個電話,一開口,張玉才就知道想問什麼。
“穆繼東回來了,現在就在部隊,那小子立了大功,很快要升職了!”
汪心口一喜,連忙跑去穆家,什麼升林玉不在乎。
“謝天謝地!”林玉心口那塊大石頭總算歇下來了,恨不得跪地拜佛道謝。
穆清放下心來,好奇心起來了,“汪阿姨,我爸立了什麼大功?”
“張欽他爸說,跟箭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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