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時皇上賞賜了池錦明那麼多。
他倒是會耍小心眼鉆空子的……
至于池玉為何并沒有像上一世的池錦明那樣只將那只白虎帶回來,自然是因為他與池錦明的況并不相同。
且不論這次看到了三相斗場面的人并不止他一個,單論他這副羸弱的,也不適合像池錦明那樣去間接的讓眾人誤會他實力超群,借機大出風頭。
如今這樣,已然算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雖一鳴驚人,卻并不浮夸大噪。
至于他懷中的這只獅虎崽,他也皆如實說了出來。
雖說長寧朝歷年來的皇家狩獵都有一條不文的規矩,大家對于自己所獵到的獵都是擁有支配權的,但這獅虎并非是尋常之,他自然是不能擅自藏私的。
雖說心中略有些不愿,但若是皇上喜歡這獅虎,他還是要毫無異議的將其雙手奉上的。
聽完池玉的話,在場的其他人都甚為震驚,震驚之余也有些忍不住的泛酸,為何他們就沒有那麼幸運,巧撞見這麼好的事?
不但遇見了三相斗,最終撿漁翁得利,功獵殺了白虎,甚至還抱回了一只如此稀的獅虎崽。
大家想著,視線都不控制的落在了池玉懷中的那只小獅虎上。
獅虎啊。
這種稀奇的猛,在場還有不人是連見都沒有見過的呢。
而皇上聞言后,則是爽朗的笑了幾聲,轉頭看向了站在一邊面難辨的池鍵堯。
“池將軍,虎父無犬子啊,你這兒子當真不是泛泛之輩。”
池鍵堯聞言,立刻快步上前,在池玉的邊站定,沖著皇上躬回道:“皇上謬贊,小兒今日也只能算是僥幸罷了。”
皇上笑著擺了擺手,“池將軍不必謙虛,池玉如今還只是年之便已然這般出,有朝一日定會有所建樹,揚我長寧朝之威。”
池玉聞言,適時的俯朝著皇上跪了下來,不驕不躁的道:“池玉定當竭盡所能,不負圣上所期。”
皇上瞧著池玉這副泰而不驕的模樣,眸微瞇,他點了點頭,似乎心很不錯,仰頭笑了起來。
“哈哈,好好好,賞,重重有賞,朕說過,今日誰若是在此次狩獵之上獵得頭籌,定會重重有賞,如今看此景,這頭籌之賞自是非你池玉莫屬了。”
皇上說著,單手撐在龍椅的扶手上,子前傾,目好整以暇的看著下方的池玉。
“說說看,你想要什麼賞賜?”
“皇上恩賜,池玉自是不敢妄拒圣恩,雖說池玉平日并無短缺之,但是……”
池玉說著低頭看了一眼依舊窩在他懷中睡的香甜的小家伙,接著說道:“如今確有一甚是想要,不知皇上可允否?”
皇上挑了挑眉,面好奇,“哦?是何?”
池玉聞言將懷中的小獅虎往前托了托,說道:“這只小獅虎與小臣有緣,不知皇上可否將其賞賜于臣?”
獅虎珍奇,他不能擅自藏私,況且,就算是他擅自回去養了,在將軍府里面飼養猛,也免不了會遭人詬病,但若是向皇上討要,那這小獅虎便就了皇上賜之,以后自然不會有人敢多說些什麼。
第44章 司馬世子
似是沒有想到池玉想要的賞賜竟然是這個,皇上愣了一下,仰頭笑了笑,極為爽快的擺了擺手。
“這獵本就是你帶回來的,自然也就是屬于你的,何來賞賜一說,你若是喜歡,盡管帶回去便是。”
雖說獅虎這種東西確實比較見,但他堂堂長寧國的一國之君,想要什麼樣的奇珍異沒有?
一個獅虎而已,于他而言并不算什麼。
盡管皇上已經這麼說了,但池玉還是態度恭敬的對著他謝了一句。
“多謝皇上圣恩。”
雖說池玉已經說了并不想要其他的賞賜,但皇上還是賞了他許多東西。
池玉并未拒絕。
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直到狩獵的人都回來的差不多了,皇上見此,便大手一揮。
“開宴。”
宴會結束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白天還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變得沉冷了起來,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池鍵堯被一些瑣事纏,池玉便獨自撐著一把紅的油紙傘,緩步走進了一所亭子里打算避一避雨,順便等池鍵堯。
雨綿綿,晚間的風比白天的時候還要寒涼上許多。
盡管懷中抱著綿綿茸茸的小獅虎,但池玉還是被凍得瑟了一下子,沒忍住打了一聲噴嚏。
懷中的小獅虎被他這一聲噴嚏聲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從他的臂彎里揚起了一顆小腦袋,睜著一雙水蒙蒙的圓目呆愣愣的盯著他瞧。
池玉看著它這副傻乎乎的小模樣,角勾起了一淡笑,他吸了吸鼻子走進了亭子里,將手中的油紙傘收起放在了一邊,騰出一只泛著涼意的手攏了一下上的披風。
這才騰出一只手了小家伙乎乎的小腦袋瓜,輕笑道:“你倒是舒適。”
話落,池玉忽然覺眼前一陣恍惚,子搖晃了一下,他腳下險些有些站不穩。
池玉眉頭一皺,那只著小獅虎腦袋的手連忙調轉方向就近扶住了亭子里的一柱子,然后,抿著角甩了甩有些不甚清醒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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