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護院回說:“二姑娘,哥幾個在陳掌柜家發現了幾個宵小之徒,我等趕到時,他們正意圖綁架陳掌柜妻,我們已將他們綁送去了府!”
晏長風點點頭,“我知道了,兄弟們辛苦,還要多盯幾日。”
“二姑娘放心!”
護院離開后,晏長風憐憫地看向瑤娘,“怎麼辦呢瑤娘,陳掌柜沒有被你們威脅到,你所剩無幾的籌碼就快打沒了,你說若是此計不,我爹回來后……”
“你都聽到了!”瑤娘此時終于反應過來,二姑娘今日一定是聽到跟章銘順談話了,否則不可能知曉陳掌柜的事。
晏長風并不否認,反將道:“這麼說你都承認了?跟章銘順通,謀害我爹,圖謀我家家產,可是如此?”
“二姑娘好厲害的手段!”瑤娘心中的怨憤再也藏不住,皆從那雙眼中迸發出來,“可我不認!我是被章銘順強迫的,我念家主救命之恩,為他生兒育,從未有二心!若不是臟了子怕連累長青,我不會他脅迫!”
到了這個地步,瑤娘自知已經無力翻盤,所以并不是為著自己辯解,而是為了長青,無論如何不能承認自己通謀害家主,否則長青將來無法立足!
“好個用心良苦的瑤娘啊。”晏長風卻不放過,“你說到生兒育,我忽然開始懷疑,長青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骨呢?”
第7章 貴人臨門
“長青他是老爺的親骨!”瑤娘聽到這里幾乎站不穩,怒吼著辯解道,“你嫌棄我懲我都可以,但不能污蔑長青,他是晏家的!”
晏長風回以冷笑,“你還知道顧及長青呢,你做下那些事的時候可想過替長青要臉?你與人通害我爹時可想過長青是他的骨?”
“你殺了我吧!”瑤娘死咬牙,一臉的視死如歸。
“我殺你做甚?”晏長風才不上的當,“殺了你倒是全了你,我總得讓我爹讓長青認清你的真面目,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這一番謀劃?”
瑤娘死死盯著晏長風,像是恨不能一口咬死。
“馮嬤嬤,”晏長風不看,吩咐道,“將瑤娘關進懲戒堂,也別短了的吃喝,讓在里面好生想想今后怎麼讓的長青在晏家立足……如果他還能活著回來的話。”
瑤娘的心一沉,縱然知道二姑娘方才那些話是假的,可此時卻也心生擔憂,章銘順若真的背棄諾言對長青趕盡殺絕……
“二姑娘!”瑤娘心一橫,代了最后一步籌碼,“章銘順想要府的礦山,他在那邊安排了一場事故,若是趕得及,還能救。”
晏長風看了一眼,總算這人還顧及長青,沒有一條道走到黑。
“我知道了。”晏長風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瑤娘最后代那一句算是一個籌碼,是希二姑娘不要因此殃及長青。而瑤娘也明白二姑娘這算是給了一句保證,自此再沒說什麼,任由被帶下去。
一走,聽得云里霧里的姚氏終于憋不住了,“雪,這,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爹爹他怎麼了?”
晏長風在瑤娘面前做出一番掌控一切的樣子,其實心里是虛的,老爹至今沒有消息,始終慌。
而對著母親,依舊要強裝無事,“娘,你先別慌,聽我跟你說。”
將大姐與說的那些有關家里的事皆說給母親聽。姚氏聽得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那你爹他……”
“沒事的娘,我已經派老吳去救了,還拜托了附近相的江湖朋友。”晏長風安母親,也是在安自己。
既然老天讓大姐預知了這些事,總不見得還那麼殘忍,老爹一定會沒事的。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姚氏只能從佛祖那里尋求安,立刻雙手合十,虔誠地念起經來。
不知是不是的誠心了佛祖,當天傍晚,便有消息傳了回來。
不是紙面書信,而是口信。
前來報信兒的是老吳的一個手下,他可能是快馬加鞭拼了命趕回來的,從馬上下來時兩都站不穩,被人駕著來到主母面前。
“夫人,二小姐,是平安信,老爺他平安無事!”
短短幾個字,便如撥云見日,在晏長風跟姚氏心里的大石頃刻消失。
“阿彌陀佛!”姚氏乍然放松心神,險些坐不穩。
“快給他搬個椅子來!”晏長風贊許這小子會說話,知道先把主要的說出來,“不著急,喝口茶歇口氣兒慢慢說。”
年輕的護院到底好,喝了一碗茶便緩過了一口氣,迅速說道:“是這樣,吳頭帶著我們幾個星夜兼程,廢了好幾匹千里馬總算在兩日趕到青州府,卻先遇上了與老爺一行的一個兄弟,他說老爺事先接到了山匪的消息,去剿匪了。”
姚氏聞言又是眼前一黑,完全不能理解夫君這上趕著送死的行為。
晏長風卻是樂,心想不愧是老爹,俠肝義膽,嫉惡如仇。
大概能猜到,必是自己發出去的那些信起了作用。附近幾暗樁,章銘順只控制了兩,剩下的幾一旦接到的通知,會在最短的時間聯系到老爹。
老爹那個人一向是廣結善緣,匪道上亦有過命的朋友,可也最恨被人背叛,那些山匪得了章銘順的好,不顧昔日,老爹不知也就罷了,若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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