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程繡錦的車,抵達了夜家別墅。
夜母依舊一臉肅穆的走進客廳中。
看到陳姨正在收拾從樓下滾落的酒瓶,還有好多被砸碎東西的碎片,當下眉頭鎖。
“嚴管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也不通知我一聲?”
“還有,那個人真的徹底消失了?”
瞇眼,程繡錦沒有第一時間想著去看看夜霆深,反而追問起時苒的下落。
嚴管家有些難,對于程繡錦對待時苒的見,他一個外人,本說不上話,也只能沉著面容,態度不是很好的回答:“夫人,爺正傷心難過,您還是先去探下爺吧。至于……”
“以后不允許你們再管那個人,不是,也不配進我夜家的門。”
聽到這三個字,程繡錦現在更加的憤怒,當場呵斥嚴管家。
陳姨想要開口,讓程繡錦去勸說夜霆深,看著樣子,本也無濟于事,只能閉上,繼續打掃。
深明隨其后跟來,很擔心。
忽然想起之前來別墅看時苒的林晗,好奇的問了一:“對了,嚴叔,陳姨,林家小姐呢?之前不是陪著我嫂子的嗎?難道不知道嫂子的下落?”
聽到林晗的名字,嚴管家與陳姨更是一言難盡,只能搖頭,什麼都沒說。
沒多久,樓上忽然傳來了大聲吵架的聲音。
這麼多年來,陳姨與嚴管家還是頭一回,聽到夜霆深這般憤怒的指責程繡錦,兩人不都蒙了。
程繡錦聽到夜霆深居然將所有的責任都責備到的頭上,心中當時委屈不已,更恨時苒了。
“你居然為了一個人這樣對媽媽說話?媽媽早就跟你說了,那個人不會跟你永遠在一起的,只不過看重了你的錢!你看看,你這條短信上究竟都寫了什麼?一下子取款這麼多,不是卷款潛逃了又是什麼?”
時苒為了生活,當初的確是從那張副卡了取了不錢,可是那些錢,對于夜家來說,本就只是九牛一。
而且,相比現在的時氏,也不過只能算是一個零頭。
說時苒卷款潛逃,實在有些夸大其詞。
可現在的夜霆深,本無法思考那些,他其實也早已經看到了那條消息,可是他不愿意相信,時苒真的就這樣離開了,什麼都不要了,連他們之間的也都拋下了。
“我不信會這樣絕……”
程繡錦見到夜霆深痛苦的又想要拿起邊的酒瓶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當場上前將他手中的酒瓶子奪了過來。
“你不信也得信,就算不是為了錢,肯定也有了其他的目標,才肯離開你。你跟本就不合適。那種人,走了就走了,反正你邊還有很多的選擇,每一個都比那個時苒要強許多。你又何必管那個人現在是死是活,現在出國去了,剛好,你聽媽媽的,把你們兩人的手續辦一辦,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想要如何,都不關你的事。”
“我不——”
夜霆深聽到夜母說兩人從此分道揚鑣,當場甩開了的手,眸中滿是恨意:“時苒永遠只能是我的人,就算逃到國外,我也一定會將給找回來。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我希您以后不要在手,馬上離開這里。”
指著房門,形搖晃的站起來,夜霆深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傷的猛一般,眼中都是刺痛人心的傷痕。
夜母實在是看不下去,一掌打在夜霆深的臉頰上,咬牙道:“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夜霆深,我只給你一周的時間緩和過來,一周之后,你必須給我回歸正軌,回到夜氏掌管大權,否則,別怪我奪了你所有的權利,讓你變得一無所有。”
夜母恨鐵不鋼的甩袖離開了夜家。
夜霆深整個人都像是被拋棄的破布娃娃一樣,一瞬間沉默了下來,整個人如同被人捅了無數刀,本無力抵抗。
“丫頭,你究竟在哪?”
咬牙關,甚至齒都因為用力過猛,流出來。
夜霆深好恨,當初他竟然沒有看好時苒,讓時苒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場車禍。
昏暗中的目森然,男人重新拿起酒瓶,不顧他人勸阻,將剩下的酒,重新灌嚨,任由那種辛辣,刺激著他的味蕾。
時間很快又這樣過去了三天。
距離時苒消失,足足快過去了一個月。
所有一切仿佛都變得沉重無比,夜家,林家,還有深明這些人,早已經為了尋找時苒而瘋狂。
開心的,恐怕也只有時茹,宋遂寧,還有如同沈如煙這樣的人。
當聽聞時苒竟然消失了,無故失蹤,到現在人還不知所蹤,沈如煙很開心,正在約人一起逛街。
周笑笑為了攀附沈家,跟沈如煙打好關系,自然時刻都在關注著時苒那邊的消息,只要一有什麼風吹草,馬上通知沈如煙。
“對了,如煙,最近林凡哥怎麼沒有來桐城?夜都出了那麼大的事了,沈大哥不來看看嗎?”
沈如煙不屑道:“什麼大事啊?左不過就只是消失了一個人罷了。霆深傷心難過一段時間,很快就會恢復過來。你以為,那時苒還當真能得了霆深的雙眼嗎?等著瞧吧,沒了一個時苒,還會有千千萬萬的時苒,而最終那個踏進夜家祖宅,被夜家主母承認的下一任總裁夫人,非我沈如煙莫屬!”
眼底泛著幽幽寒芒,沈如煙帶著滿滿的自信,將面前的馬丁尼灌口中,那紅的,就像是夜晚的蝙蝠王一般,閃爍著得意的芒。
同時間,輾轉了幾個國家,時苒總算是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M國!
之前聽林晗說起,這里曾經是同幾名校友一起做換生的地方,算是M國一個一線城市,而當時,則是跟那幾名校友,一同游玩過周邊的小鎮,還對當地的人文做了了解。
重新來到這里,時苒就是想要趁此機會,看看能不能再見到曾經的那名校友,順便回憶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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