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
秦堯玄盯著腳下的人:“不要遮掩。”
“奴婢該死!”小環將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實不相瞞,奴婢在門外聽見房有不同的響,方才貴妃娘娘又聖上抱回時分明是昏厥的,下卻是春一片。醒來後口中還念念叨叨給我不要再做了這類的語,奴婢不敢再欺瞞陛下……娘娘可能……”
“小環。”
秦堯玄沉著聲,看上去與平時一般清冷孤傲。
“你跟著孤,有三年了?”
“是……是的……”小環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承蒙聖上厚澤,聖上還是皇子時便侍奉您的起居。”
“推薦你的人所言不虛。你的確是個忠誠于主子的奴婢。”
秦堯玄薄輕抿,在小環又驚又喜的眼中,手扼住的脖子,緩緩收攏:“你的確該死。”
手下發出咔噠的聲音,秦堯玄厭惡地丟開,抹去手中不存在的腥後,擡步走出房間。正撞上回來的陸寧雅。
“給孤尋個忠心誠實的奴婢。”
秦堯玄盯著陸寧雅,好似最後通牒般循循善的語氣:“媛妃很擅長看人,對麽?”
“妾明白。”
陸寧雅兩打,一臉驚慌無辜地跪下來磕頭應是。本還大著膽子,在進議事廳之後見到小環的,立刻面如死灰地暈厥過去。
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門外站著的侍被秦堯玄全部斥退。
推開門,屋的場景他都覺頭一。
雕花床榻上綁著的人兒全赤,深紅的綢錦將的雙手捆在背後,每纖細手指都纏了一圈。為防雙蹬,竟是小與大著的姿勢捆綁。
一沉木當做分以免打滾,秦堯玄靠近時才發現桃華是以跪趴的姿勢綁在床上,下一片晶瑩的春水。
“這樣還不要嗎?”
秦堯玄擡起的臉,泛濫的口涎早就將布條浸,他緩緩解開後能見到已經眼眸失神的桃華正在胡地攪小舌。
“不要,我不要……”
“逞強。”
對的喃喃自語只覺好笑,秦堯玄的手順著脊背一路往下,掠過被綢緞勒起的,最後停在的花谷。
他的神頓時變冷。
兩指掰開濡的花,夾住玉勢,往外時桃華夾雜著歡愉與痛苦的立刻響起:“嗚嗚,別……別啊……幹疼我了……”
“不要孤,竟然要玉勢?”
比往日更大的玉勢已經浸滿春水,秦堯玄的只剩頭在中,咬牙問:“你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要和你做。”
桃華已經被疼痛和中的空虛折磨得險些發瘋,只剩下最後一點兒意志在堅持:“不和你做,不和你做……只要不和你做都好……我總有辦法熬過去的……”
“啊!”
極度痛苦的尖聲伴隨著玉勢被的噗嗤水聲,秦堯玄握著玉勢大力地前後弄:“這樣也好?”
“嗚嗚……啊……這樣就好……只要不是你就好啊!”
“是麽。你以為你熬得過?”
秦堯玄氣的重重咳嗽幾聲,捧起桃華滿是淚痕的臉,心中抑的怒火化作猛幾乎出籠,“不給你點疼,真是不長記。”
他起,喚來侍送上幾樣式不同的床第,最後化作一聲嘆息:“這幾日,孤還是太由著你了。”
隨著銅鑄的冰冷被緩緩推,桃華嗚嗚地哀嚎出聲。
只是想熬下去,不想借秦堯玄制自己的毒,不想欠他也不想害他,為什麽就那麽難熬?
在屋外聽來,卻是滿室春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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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就是我的命
“嗚嗚……你放開我……別我……”
下被冰冷的開墾,疼痛間桃華只覺冰渣子捅心窩,倒吸著冷氣不住流淚,“疼,疼啊。”
“剛剛是誰說疼死也不願和孤做的?”
秦堯玄抿著,將送進最深後松手,看著下人兒的模樣。白的子泛著人的,紮著深紅的綢緞,如同雪上鮮般奪人。
侍們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柳,桃華此時的模樣卻像是等待臨幸的青樓豔,放又惹火。手掌剛剛盈握的團被勒起,兩顆紅櫻隨著的細微掙紮磨蹭在月白的綢錦布上,鮮得惹人下采擷。
水漬濡,還有你彙聚珠的春水滴答滾落,秦堯玄手指沾取些許,桃華合不攏的小中,“華兒,孤是誰?”
“唔嗯……”
舌立刻吮卷而上,早就沒力氣咬牙的人胡地追尋著與自截然不同的安,指間腥的被去,咕啾咕啾地著一手指,最後在指尖打著圈兒。
“孤是誰?”
手指起小舌,秦堯玄一字一頓地問。
“陛下。”桃華艱難地挪舌頭,見他不滿神,混的腦海只有兩個字在不斷翻飛,“堯玄……”
“還認得孤,還沒痛到那時候。”
秦堯玄蹙著眉頭呢喃:“只有華兒痛夠了,才會記得教訓。”
桃華啜泣一聲,發出一個音節的嚨酸無比。無孔不的疼痛順著每寸直爬大腦,就好像將整個人一口口咬下,撕碎,啃噬。
被吞食殆盡的變巨大的空,無盡的空虛從下湧出,不知恥地咬合著的冰冷,涓涓不斷的春水將它染上幾溫。
想要更多一點,自己還不是一副空殼的實。
“相比于孤,華兒更喜歡這些?”
秦堯玄褪去外衫,只著裏坐在床邊,目流連在桃華此時痛苦又求的之上。右手順著的脊背停在被沉木分開的兒,被撐開的花甚是惹眼,他輕輕地磨蹭著頂端,桃華立刻嚶嚶地出聲。
如同剛出生的小貓討食時一般的音調,可憐又無助。
只是幾下,本躲在裏頭的害蕊珠冒出頭來,他慢條斯理地剝去,用力一按,桃華啊地一聲繃子,淅瀝的春水將中的吐出半截,又開始往裏吞。
“很想要?”
滿室都是桃華的香,濃郁得近乎令人迷醉,秦堯玄毫不介意地俯吻被綢緞捆綁的手指,“還是繼續熬?”
想要……好像要……
想要什麽東西填滿自己,哪怕是木頭子,只要是還讓自己清楚活著的稻草都好。桃華眼前泛白反黑,霧蒙蒙的只剩喀拉喀拉的疼痛聲不斷響起。
“熬。”
桃華甚至能分辨出其中有咕嘟的聲音,的,不知饜足的,從下中傳出的咬合聲。恨不得將那整個兒吞,拉與自己相同的困境。
如果這時候再讓秦堯玄替自己制。桃華無力地想,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熬到現在了。
已經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還能有更疼的嗎?
無外乎疼死過去吧。
反正又不是不習慣。
桃華懨懨地閉上眼睛,任憑秦堯玄玩的手加重力道甚至掐弄那敏的珠,除了的反應之外暴漲的也飄渺。
好像自己已經真的被這個毒全部浸染侵蝕,不剩丁點兒了。魂游天外的覺,無助和恐懼中,桃華忽然啊了一聲。
“堯玄!”
下的被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指節分明的長指整沒,手掌包裹住整個花谷,粘膩一片間兩手指在翻攪,褶被剮蹭玩弄,一波波的強烈快與指間的溫讓桃華回複神智。
“咬得真。”
方才被得打開的水正吮著手指不肯放開,秦堯玄想,可不舍地挽留,只得攪著花徑中的春水,咕啾的水聲得他氣上湧。
“華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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