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下一秒就會拔飛奔。
“陛下……還輕一點……”
前世的記憶不斷湧現,早在褪去的時候就開始分泌。日夜被貫穿韃伐的兒只有借著水會稍微不疼那麽些,但在秦堯玄那層出不窮的折磨手段和進出不停的中,效果微乎其微。
他喜歡讓跪著,就像小狗似的承,連他的模樣都無資格瞧見。
秦堯玄見出這般求歡的模樣,一時間竟是站在原地沒有作。
他靜靜瞧著淡綢榻上的人兒,本就帶著鞭傷的子被他昨夜又啃又,的上找不到掌大的好。泛紅泛紫的吻痕與他的指印,就連都留著痕跡。
“很疼?”
雙手覆在遍布掌印的丘上,秦堯玄微一使勁,桃華的淚珠撲簌簌地掉進綢錦中。
“不疼。”
桃似的小屁又撅起一分,像是討要,“不怎麽疼的。”
一掌落下,懲罰的口是心非,桃華嗚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墜回,散的青將此時的臉蛋遮掩。
是哭了吧。秦堯玄瞧不著,卻覺好笑。他分明還未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憐。
若是真有那麽乖,前日鞭子時為何不落下幾滴淚來求饒?
“華兒這般討好,可是想孤罰你?”
“請陛下輕罰。華兒已經知道錯了。華兒再也不敢私自游,更不該王爺著,還勞煩陛下為華兒上藥。啊!”
乖乖認錯的話分明都是照著他最想聽的說,可他反而了怒氣,啪啪兩下在丘上,小屁當即腫脹不堪。
痛中,秦堯玄似是走出幾步,擺弄件的細音傳來,桃華握了被子直想一團。
不行,不能躲。秦堯玄該是拿鞭子去了,若是躲開反而只會他越越兇。
倒不如順著他的意,把屁送上打十鞭子,再疼再難捱,也好過前下都被他爛的好。
桃華聽見腳步聲漸進,又將屁擡高。
預料中鞭子破空的驚聲和刺痛并未出現,而是中一聲驚訝的。
一圓潤的玉勢抵在下,趁著桃華震驚時被秦堯玄緩緩卻有力地推進去。腫脹的被一層層地推開,玉勢上裹著厚厚的藥膏劃過褶,奇異的粘膩脹滿在中,桃華不自地扭腰,玉勢忽的一個旋轉,稍大的前端卡在最的那,昨夜被過度弄而留下的酸疼覆上膏藥。
“唔……陛下……”
竟然真的是上藥。桃華過度張的子被搗得糯如水,音調婉轉地嚶嚀:“陛下為何……”
他從來不會給他上藥,更不提是那了。上的傷是他留下的印記,讓明白自己逃無可逃。那的傷,每次只會他更加快意盎然。
這藥,到底是為何?
“華兒未配教養嬤嬤,此次便由孤來。”
秦堯玄說的一本正經,可桃華卻覺下有一簇灼熱的目,燙得的花不住流水。
兩片紅腫的貝輕輕戰栗,小小的正含著一瑩白暖玉,汨汨春水混著白藥流過口,花中間那如珍珠般小巧的粒害地在其中,漸漸探出立。
隨著蠕的曖昧聲,被出一小截的玉勢晶瑩剔,春水瀲滟。
秦堯玄盯著怯不已的孩兒,只覺得下腹一,手卻放緩力道,故意輕輕地用一指抵著玉勢底端往推,看著兒吮吸著將玉勢全部吞進。就像一張貪吃的小,不知地往裏吞著。
他的指尖也進去些許,在口輕輕一刮。
“嗚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
那可是握印玉璽,批閱奏折決定蒼生興福的手指,怎麽可以在人的那慢?麻的快一直往上,桃華咬住一方錦被不住。
“將藥膏抹勻才可。”
秦堯玄都不知自己今日為何如此多話,聽著人兒的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瓊脂似的輕。
手指只在口片刻,沾著藥膏和瑩瑩春水的指尖又過花,最後落在那粒蕊珠上。
他得極其磨人,桃華從未有過這般驗。秦堯玄疾風驟雨的淩或者暴的與鞭打,早已習慣知喂了。
可這般溫水慢煮,疼痛漸漸被快洗刷,猶如水兒一般凝聚,卻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異樣的折磨讓滿心不安,更是恐懼。
“別咬。”
秦堯玄來到榻上,坐在桃華的側,取出咬著的錦被一角,已然沾滿口津。
手指開被香汗黏在額前的秀發,秦堯玄將手指進微張的檀口,揪住小舌按:“華兒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若是前世,桃華定會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幾顆牙齒也要將他的手指頭咬斷不可。
可卻瑟瑟地了一口。兩人同時發出輕。
“華兒不咬了。”含著他的手指,楚楚可憐地瞧著,直到將他的整手指便,連指都未放過,他才倏然收去。
“起來些。”
秦堯玄了纖細的腰肢,桃華心嘆終究還是躲不過。便著骨頭爬起來,準備迎合他的討要。
“唔?”
溫潤清涼的覺從脖頸後側落下,藥被他的手掌帶著劃過脊椎,陣陣溫快意的麻被他的溫度放大,順著昨夜的痕跡漸漸地浸。
桃華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咬,中的隨著秦堯玄抹藥的手輾轉起伏。
就連心也沒法,當桃華被翻過來仰面躺在榻上的時候,的眼睛已是霧蒙一片。
分明雙已經被悉心抹過藥,秦堯玄卻不斷把玩,白花花的從他的指間溢出,各種形狀。
“陛下……”
桃華難得想哭,扭著腰想攀附他,可下幾乎快出去的玉勢又被他全部推進。
“含的久一些,藥效才會好。”
秦堯玄直起來,盯著面緋紅已是深重的桃華,薄輕挑,“不過上個藥,華兒都能洩子。真是。”
“對不起。”桃華誠惶誠恐地認錯:“華兒不該獨自樂。”
“嗯。”
秦堯玄被這副模樣取悅得,眼眸流轉下竟帶著一戾氣和霸道:“華兒可想將功補過?你下的那,還是這兒?”
指間點著瓣,桃華愣愣地張含,得不敢看他。
“華兒,華兒願用兒伺候陛下。”
***
滿兩百收的加更,遲到的元宵節快樂。
趕慢趕碼完已經這個點了,希各位小天使對這口湯還滿意。
第一次寫古言,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請多多指教包容,麽麽噠。
05.賜你一鏈銬,可是歡喜?
“嗯?”
沙啞的長音撓在耳中,一如朝堂之上決定衆臣生死的喻。桃華驚出一冷汗,擡頭看見秦堯玄玩味又探究的眼睛。
“今日的華兒,格外不同。”
手指用力幾分,刮弄小舌與牙床,進出間桃華不敢怠慢地賣力弄。忽然往探去,抵在咽重重一按,反胃作嘔,想吐又想咬。
“陛下。”
含糊不清的聲音,桃華努力張才沒有傷到他。
秦堯玄盯著口涎滴落的模樣,俏的小臉泛著的紅,舌吸間靡至極。
“半個時辰後鎮遠將軍進宮,華兒可是要抓些。”
靠在床榻的秦堯玄牽著桃華的小手,按在他的下腹,鼓脹的一團已然垂涎已久。桃華不紅了臉,荑生的順著他的作探進,到一團火熱堅。
“華兒。”似是諒尚未被後宮嬤嬤教導過,秦堯玄點著的緩聲道:“把兒張開,將孤的龍吞進去,就像糖葫蘆那樣慢慢。”
桃華垂著眼,害至極地將腦袋靠近他下。原來七年前秦堯玄的這就已經如此雄偉,濃烈的麝腥味撲向鼻尖,竟還有一下的淡淡味。
國事繁忙到連沐浴都不及嗎?
桃華張口,口中灑在柱之上,的小舌往頂端輕輕舐。僅僅幾下便有腥味往外冒,用舌尖著吞腹中。
前世桃華不願為秦堯玄做這恥之事,任憑教養嬤嬤用訓尺訓鞭如何教訓都不肯學,被捆著按到下時一口咬下險些傷著龍。桃華還記得那時被綁在床上一顆顆敲掉牙齒,從此便由得秦堯玄肆意弄了。
這事,他應是喜歡的吧?
“嗯……”
小口將碩大的龍首整個含,小舌在最敏的小來回弄,桃華聽見一聲細微沙啞的。
張地擡起頭,秦堯玄竟蹙著眉,角有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桃華覺得有戲,畢竟用解決可比渾酸痛舒服多了。立刻賣力弄,一手扶著龍上下,另一手輕輕地蛋囊。
前世被迫學的口技花活還未施展,龍就將的兒撐得滿滿當當,只能用小舌艱難地吮。桃華試著往咽吞,作嘔的覺讓眼中蓄滿淚珠,強著自己腦袋往下。
“華兒,別……嗯……”
咽時一陣撕裂的疼,下一瞬,秦堯玄的手竟扯著的發立刻拉開。
大大的濃腥龍噴在臉上,桃華艱難地睜開眼,出舌頭了。
“莫要這樣,華兒。”
秦堯玄竟撚起他的長袖替抹去濃腥,手掌放在的邊:“吐出來。”
可桃華咕嘟一聲就咽下了。畢竟含在口中的味道并不好。
桃華瑟瑟地看著被忤逆的秦堯玄,剛想跪直求饒,他卻是輕嘆一聲。
就像落花流水時的慨,愁思淡淡,“華兒如此,孤又如何罰你?”
那就不要再罰我啦!
都說君無戲言,更何況終將天下一統的秦堯玄?桃華心裏雀躍,嘟嘟的臉蛋綻開一個笑:“陛下歡喜便好。”
秦堯玄眸中暗芒閃爍,手卻是捂住的眼睛。
黑暗中他似是漸漸靠近,下抵在鼻尖,桃華不知他究竟在做什麽,此時又是如何模樣。只覺得渾一冷,對他的恐懼又占據心頭。
“今日之事,便不罰華兒。孤賜你一玄鐵鏈,可好?”
桃華推開他的手,見秦堯玄那淡漠的眼神,似是在等磕頭謝恩。
為什麽……為什麽還要囚?
自己已經委曲討好至如此份上,他過去十年不就是喜歡自己主的模樣嗎?不知又哪裏惹了他?
水霧聚集,桃華不敢哭泣,若是鬧,賞的定然還有鞭子。
“華兒不喜歡?”
秦堯玄挲發紅的眼眶,嘆息道:“那孤便再給華兒在腳踝襯上兔裏,如何?”
“多謝陛下賞賜。”桃華垂頭不去看他。
秦堯玄替蓋上錦被,剛走出門,幾個侍便捧著鐵鏈進來了。
原來是來的路上多久準備好的啊。虧還如此賣力,這些小把戲又如何撼秦堯玄的聖意?
左腳踝纏上一圈的兔,重重的鐵鏈拷上後也沒磨痛,侍反複確認并無傷到的可能之後才合攏,清脆的聲音響起,桃華的心也碎了一地。
“貴妃娘娘若是有何不喜,差人來兵部尋人便是。”
竟然還是兵部打造的,桃華點頭打發他們離開,只覺得渾發疼。
若說有何不喜,自然是不想戴著。直嘆這宮中衆人對自己的嘲諷調侃依舊花樣百出。
“公主,您還好嗎?”
查悅進屋來時見桃華渾赤地坐在榻上,盯著左腳踝的那條鐵鏈不言不語,一時間以為嚇傻了,連忙撲到榻上搖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可莫要嚇奴婢!您若有什麽事,大衍該當如何?您的皇兄皇父定會心痛至極,責怪奴婢沒有照顧好您!”
大衍?皇父皇兄?
他們又怎會心疼呢。秦堯玄看的眼神如何赤,要人時更直接。整個大衍,就是街頭三歲小孩,都知道自己這公主送來為質,過得就是下承歡的日子。
能被秦堯玄關在邊兩年,昨夜才強占,已是意料之外了。
“我沒事。別喊我公主了。”無奈地苦笑一聲,桃華指著鐵鏈道:“哪有這樣連階下囚都不如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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