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拿藍骨事件來跟我談條件?好,我正想問你,你前一步匿名收購藍骨,后一步就公開這是你對我的心所為,你想證明什麼?你很我?還是利用我在立你的深人設?是因為溫斯,是吧?你想給一個先為主的好印象?”
“可以的,薄宴淮,你說一句,我可以配合你演那個負心的老婆,但請你千萬不要裝作你僅僅是為了我,我不起。”
最近被各種輿論折磨到初次驗到崩潰滋味的安凝,一腦地把憋屈全部倒給了這個始作俑者。
這原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沒有安就沒有諸多的困難,一切源還是薄宴淮這個藍禍水。
“是,你收購藍骨,間接幫了我,我很謝你,我才答應你今晚回來送爺爺。”
“薄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我都清楚,我所有的災難都是因安而起,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縱容嗎?”
薄宴淮啞口無言。
是,這一切是他對安的縱容。
是他長期跟安保持著曖昧關系,所以……
“就因為安知道,就算把天捅了個大窟窿,你也會想辦法幫善后,才導致在沖刺薄夫人這個事上一再整蠱我,而我,還傻傻地因為喜歡你而一再容忍,我現在想起之前的我都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一天得不到你,一天就不會放過你,包括現在!所以,我把話撂這兒,如果安再敢作妖,我會連本帶利地全部還給,也讓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薄宴淮爭不過安凝,小妮子較起真來,他兩張都說不過,所以當安凝發泄完,他猛地扣住的后腦勺,再度反將他在墻面,一記綿長的深吻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