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恢復刪除的監控？”葉長明過來后聽董興說完，問道。

董興搖頭：“沒辦法恢復，刪除的很徹底，是專業人士做的。”

要不是他技稍微好點，本發現不了刪除的痕跡。

葉長明著屏問：“這天不在研究院？”

董興點頭：“小趙研究員嗎？中午就離開了。”

“再往前看看。”葉長明道，“危麗這段時間因為異變名聲在外，可能有人進來了東西。”

董興往前調了監控：“只有幾個研究員路過，沒人進來。”

葉長明指著進來的危麗：“從哪過來？”

“我倒放看看。”董興固定識別危麗，然后控監控不斷往回倒放，片刻之后，“在小趙研究員的實驗室。”

他解除倒放，讓監控畫面正常播放，甚至還有聲音。

董興著監控的畫面，不由頭往前傾：“在小趙研究員的？”

葉長明看了許久：“把危麗下午回實驗室那段監控拷下來給我。”

董興順接道：“隊長，你又要去找小趙研究員？”

董興悄然抬頭，對上葉長明冷冰冰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隊長，我發給你了。”

葉長明離開前警告他：“和其他人說閑話。”

董興滿口答應下來，等門一關，他椅子一轉就在12人的零隊小群開始八卦：【隊長又去找小趙研究員了。】

支明月：【別胡說，肯定是正事。】

張亞立：【其實中央基地有幾個普通人約會的好地方，我都列了清單，如果隊長需要，我可以貢獻出來。】

昆岳：【@張亞立，你列這種東西干什麼？又沒對象。】

張亞立：【？？？我不能以備不時之需？】

黃天：【發出來，讓兄弟姐妹一起看看。】

董興看著群里討論的熱火朝天，在張亞立發出那張清單的瞬間，立刻點擊轉發，直接發給了葉長明。

剛拉開車門的葉長明瞥了眼跳出來的消息，手將那張清單圖片保存下載后，沒回復董興，假裝他沒看見。

……

趙離濃收到消息時，人還在實驗室。抬頭掃過對面的何月生和嚴靜水，他們都在做著自己的事。

起往外走去，離開前說了一聲：“我下去拿點東西。”

繞過走廊時，趙離濃還到了匆匆往電梯走來的單云。

“你去哪？”單云見到問。

“下樓拿東西。”趙離濃道，“組長，您要開會？”

單云點頭：“紀老今天過來，我們有事要決定。”

師兄？

趙離濃看著往下的電梯門打開，便沖單云打了聲招呼，才走進去。

電梯直接到了一樓，走出大廳，按照葉長明發來的消息，沿著右邊雕塑繞過整座大樓，但他沒有說在哪停下來。

趙離濃走了半天，低頭點開腦，想要問他在哪，結果下一秒，整個人忽然被側后一力道拉走。

葉長明一只手握住趙離濃的小臂，另一只手虛捂著口鼻，以防驚出聲。

兩人藏在兩棟假山雕塑中間，因為研究院一些被破壞的建筑重修，這塊地方的監控還沒有完全布控好，附近有幾個死角，葉長明便讓趙離濃過來，一是避開那支鋼筆中的竊聽，二是以防有人從監控中發現他們的談話。

見到是他，趙離濃驚詫的緒消散，抬手拉下葉長明的手：“你說有什麼監控被刪除了？”

——眼里只有正事。

葉長明無奈，卻未廢話：“沒有查到有人過你鋼筆，反倒是危麗實驗室有一天的監控有刪除的記錄。”

“危麗？”趙離濃皺眉，“和我有關？”

“那天危麗了你。”葉長明是唯一一個知道有移覺通的人，聽到那天監控中趙離濃的話，能立刻明白的想法。“監控刪除記錄發生在危麗回實驗室，又跑出來那段時間。”

這段監控時間的記錄并不是連續刪除，而是斷幀刪除，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實驗室除了那群。”葉長明道，“那天只多了你那兩管。”

“和我的有關？”趙離濃眉心皺，“但的時候只有我們四個人，有人一直在看監控？”

“不一定。”葉長明看向趙離濃，“還有別的東西。”

兩人目相接，趙離濃倏地反應過來：“竊聽！”

葉長明頷首，打開腦將那段危麗實驗室的監控記錄放給趙離濃看。

只看監控，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對，最多見到危麗在實驗室挨個，中途躥稀跑出去了。

葉長明指了標紅的幾個時間點：“這幾個地方被刪了監控畫面，用重復的靜止畫面代替。”

非專業人士本看不出來。

“能不能放大這一塊？”趙離濃看第二遍的時候，指著角落特制糧盆問道。

葉長明將那塊角落放大，畫面中可以清晰見到那只小黃：“有什麼問題？”

“它很會這麼僵。”趙離濃盯著監控中突然僵的小黃道，“只有見到我才會變這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葉長明重新看了一遍，果然發現小黃前后突然的變化。

“和你的有關？”葉長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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