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錚:“……你猜?”
小丁:“我猜你個頭,嚴肅點,過來坐下,這是派出所,你當是你的家啊?”
“不用,我站在這里好,小丁同志你不用管我。”裴錚靠在墻邊,微微掀起窗簾朝外面看,直到看到幾個男人走進派出所院子,心下一凜,他看見其中一個男人和宋萊西信中畫像上的男人有七分相似。
大魚上鉤了。
裴錚想了想,信步走到混混們中間,手起手刀落,眨眼間砍暈了三個人,剩下七個反應過來,急忙起圍攻裴錚,卻因蹲的時間太長,形不穩沒站住,又被裴錚砍暈倆。
“你干什麼呢?”小丁反應過來,想要上前制止裴錚,說話間又有一人被裴錚砍暈。
剩下四個人見不敵裴錚,不再戰,朝門口跑去,被小丁擋住去路,“給我站住!”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了拳頭襲向小丁,小丁警察也擺開架勢沖上去,可惜到底不敵四人,三兩招就被一個厲害的甩開,踢到在地上。
這時候裴錚趁機切后,從后面襲,砍暈兩個人,屋里只剩下裴錚、小丁還有兩個混混。
“大虎,開門,是我!”
門外傳來拍門的聲音,原來就在剛剛裴錚關門的時候,順便把銷上了。
大虎的人臉上閃過驚喜的神,朝門走去,裴錚眼疾手快攔住他,和大虎纏斗在一起,另一個混混見狀立馬跑去開門,被小丁死死抱住。
“哐哐哐”拍門的聲音越來越響,門始終不開,外面的鐘哥聽到里面打斗的聲音,一腳踹向門上,門沒開,又是一腳。
連踹三四腳,門才被踹開,老二帶人進屋,發現地上躺了一地的兄弟,臉十分不好看,他設想的是里應外合,沒想到裴錚會先下手為強,是他小看裴錚了。
人已經進來了,大虎兩人停手,走到了老二邊,一群人把裴錚和小丁堵在屋里。
老二沒有下令手,而是仔細打量裴錚一眼問他:“好小子,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裴錚皺眉,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要來?你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我是誰?”老二按照鐘哥的話對裴錚說,“別裝了,趕把信出來。”
裴錚一臉莫名其妙,“什麼信?我氣不過這幾個混混連累我曠課,趁派出所里沒人,鎖上門想要教訓他們一頓,結果你們就沖進來了。”
“你們是一伙兒的?”
老二看他不像假裝的樣子,想回頭問鐘哥接下來怎麼辦,單想到鐘哥說的話,生生忍住轉頭的,繼續和裴錚扯皮,“廢話,出信我就放你走,否則,哼哼,保不準你倆就代在這里了。”
人群中的鐘哥一瞬不放松地觀察裴錚,哪怕只要裴錚目停留在他上一眼,他就能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暴。
而一旦確定,今日將是裴錚的死期。
可裴錚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向鐘哥,目掃過老二后的人時,視線也并未停留。
這讓鐘哥松了一口氣,看來信里沒有提及關于他的事,也對,宋家小子被他打從后打暈,不可能看到他的臉,襲擊裴家那娘兒們的時候,夜晚天黑,更不可能看清他長什麼樣。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要找到信。
老虎說:“老大,信不是被你拿到手了嗎?我親耳聽到這小子跟警察說信在包里。”
老二一掌拍到老虎頭上,“里面要是真有信我會回來嗎?”
裴錚聽到他們的對話恍然大悟,“你說宋萊西的信?的確在包里啊,對了,你們搶一封信干什麼?”
“包里?不可能,我翻了好幾遍都沒有!”老二不信。
裴錚聳聳肩,“你把我的書包還我,我把信找出來拿出給你。”
老二將信將疑,把書包從小弟手里接過扔給裴錚,裴錚慢吞吞掏出一本書,又掏出一把工刀,翻開書的某一頁,沿著邊剌開,里面出一個褐信封。
原來有兩張書頁被裴錚用膠水粘在了一起,信封夾在書頁中間,即使把書倒過來甩,信封也掉不出來。
老二了角,“一封信而已你藏這麼嚴實干什麼?”
“嗐,朋友的信嘛,怕弄丟了,”裴錚笑著解釋,“大哥,現在能放我們走了嗎?”
“不行,他們襲擊警察,跑到警察局鬧事,不能就這麼放走他們!”小丁同志馬上反對。
老二嗤笑一聲,“現在是我們不放你走。”
他指揮手下接過裴錚手里的信封,拿到信后一臉得,不屑看了裴錚一眼說:“信拿到了,我們走!”
裴錚不聲拉住小丁的胳膊,把他護在后。
“不對!”走到門口時,老二突然停住腳步,“這信的厚度不對。”
終于聰明了一回的老二迅速拆開信封,卻見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又被這小子耍了!
老二恨恨把信朝地上狠狠一扔,吐了口唾沫,“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裴錚不復方才息事寧人的作態,囂張地抬了抬頭,“呦,才反應過來啊?”
老二氣急敗壞地說,“把他按住了,信還在他上。”
想抓裴錚哪里是那麼容易的,裴錚十分靈活,即便幾個人包圍住他,他也能在下一秒飛快躥到桌子上躲過追撲,十幾個人被他牽著鼻子走,辦公室里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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