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味一笑。
宋揚見狀興地說,“你要上了嗎?”
“不。”韓律吐出一個字。
就在他們說話間,有人搶先他們一步和陸濃搭訕。
一個青年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陸濃邊對說:“同志,你坐吧,我要下車了。”
聽到有人讓座,陸濃連忙道謝,“謝謝謝謝。”
“不客氣。”青年紅了耳朵,說是下一站下車,但也沒往車門方向走,仍舊撐著車頂的扶手站在陸濃旁。
這一幕恰好被時刻關注陸濃的裴錚看到,裴錚咬了咬牙,低頭對顧淮說,“看到了嗎?你媽媽太危險了,我們絕不能讓深淵。”
顧小淮:“zzzzzz……”
裴錚:“……是豬嗎你?”
裴錚特意向吳媽學過抱孩子的姿勢,顧小淮被抱的很舒服,車上又一顛一顛,他在哥哥懷里舒服地睡著了,只剩下裴錚一個人孤軍戰。
過了幾站,陸濃起下車,先前給陸濃讓座的男人在幾站前就憾下車了,直到最終他也沒有鼓起勇氣和陸濃說點什麼。
陸濃一下車,裴錚立馬抱著顧小淮下車,韓律跟在裴錚后同樣下車了,他的幾個兄弟們一看,紛紛也跟著下了車。
這就產生了奇葩的一幕。
一個漂亮人在前面走,后面跟著一個抱孩子的男人,抱孩子的男人后又跟著一群男人。
抱孩子的男人東躲西藏怕漂亮人發現自己,跟蹤抱孩子男人的一群男人也東躲西藏,怕被他發現。
畫面稽可笑。
陸濃沒發現裴錚跟蹤自己,進了學校。
這個時候正值開學前季,路上遇到最多的就是帶著行李來學校報道的外地學生和家長。
教務門口架了三個大帳篷接待報道的新生,陸濃徑直掠過帳篷,走進教務辦公室里。
“同學,報道在外面。”一個教務人員坐在辦公桌后,頭也不抬地對陸濃說。
陸濃說:“我是來辦取消休學手續的。”
教務人員這才抬起頭,戴上眼鏡,仔細打量了陸濃一眼,“你是……陸濃?”
陸濃一愣,“你認識我?”
那人聽了笑,“你的休學手續也是我辦的。”
主要因為陸濃當初是學校里的風云人,十四歲被破格錄取進文學系,學了沒多長時間又從文學系轉到歷史系,再加上那張臉,想不記住都難。
“那確實有緣的。”陸濃說。
聊了幾句閑話,教務人員問陸濃:“戶口本和學生證帶了嗎?”
“帶了,在這里。”陸濃從手包里把證件拿出來遞給他。
過了十來分鐘,教務人員說,“好了,還要等主任回來簽個字,不過你不用過來,等開學再來就行,到時候和新生一樣來報道,重新分配宿舍和補助。”
這時候念大學都是有國家補的,不存在因為沒錢念不下去的況,所以當初陸母著陸濃退學,用腳想也知道里面有貓膩。
剛穿過來的時候以為是原主懦弱,所以才順了母親的心意,可是這個時候和原主還沒有換,這個時空的陸濃就是本人。
那退學這件事就很耐人尋味了。
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人。
可惜失過憶,對這個時空的所有記憶都是靠著的本能記憶,本能記憶空缺,也就想不起退學的原因。
辦好手續,陸濃往校外走去,結果剛走到校門口,卻遇到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陸清和錢雨。
陸清是原主,不,是的妹妹,而錢雨是吳媽的兒。
們兩個怎麼攪和到一起了?陸濃心里有些好奇。
卻不知,陸清和錢雨比陸濃更震驚。
“你怎麼在這兒!?”不等陸濃回答,錢雨便警惕地打量,“你也是來參加聯誼會的?”
“不是。”一見到這兩人,不是很好的記憶便從腦子中冒出來,陸濃不想跟們多接,敷衍了一句就想趕回家。
可誰知沒等抬腳,又又被人住了。
“請問你是陸濃同志嗎?”一個穿著綠軍裝的男人走來詢問。
“我是,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陸濃疑地問。
“我們抓到一個人販子和一群不良混混,兩撥人在學校門口打架,人販子說你是他的后媽,被拐賣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說到這里,男人又看了陸濃一眼,心想哪有這麼年輕的后媽,那人販子八在說謊,“他請你過去為他作證。”
陸濃:“……”???
事過于魔幻,以至于陸濃有點懷疑男人是不是在騙,可是看著保安樸素面容上認真的神,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最終還是跟著男人一起去了門衛室。
陸清和錢雨兩個人對視一眼,跟上了陸濃。
一到門衛室,好家伙,滿滿一屋子的人。
裴錚和幾個年被穿軍裝的門衛像看管犯人一樣看著蹲在地上,崽崽正滿屋子追著只白的小狗跑,本顧不得自家哥哥被當人販子抓起來。
怎一個字了得。
見有人進來,一群人都抬頭看過來,陸濃剛好和裴錚來了個對視。
陸濃:“……”
裴錚:“……”
見陸濃來了,崽崽也不追小狗了,一把過去抱住陸濃的大,“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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