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
不等農夫多說,天槐便駕馭著一眾傀儡,直接衝向他的麵門。
鐺——!!!
紅袖長槍橫掃,恐怖殺意退書生,反手用槍柄頂向後,死死的架住屠夫揮落的剔骨刀!
以一敵二,紅袖毫不落下風,畢竟書神道在正麵戰場並不擅長,大部分還是紅袖與屠夫二人短兵相……
但每當書生找到機會準備手時,總有一隻骸骨蒼狼和一位拿著錘子與槍的執法,從一旁牽製住他的形。
“我承認你很強。”正在全神貫注和紅袖廝殺的屠夫,沉聲開口,
“但現在的你,沒有道基寶,不是我們兩個的對手……”
“是嗎?”
紅袖角微微上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定】字卷軸無法同時鎖定兩個人,你們已經定住了一位【K】,所以對我應該是無效的……至於你手上那柄道基寶……
要不,你再仔細看看它呢?”
屠夫微微一愣,似乎沒明白紅袖的意思,低頭向手中。
一柄剔骨刀靜靜的被他攥在手裏,無論是手還是重量都與平時無異,但不知為何,屠夫心中突然升起一不祥的預……
嗖!
紅袖步若雷霆,閃電般衝至屠夫前,手中的長槍仿佛卷攜千鈞之力,驟然刺出!
屠夫回過神來,立刻用剔骨刀橫擋,但接著一聲脆響便從手中傳來,他手中的“道基寶”竟然被紅袖一槍轟碎,鋒利槍尖直接刺破皮,捅!
屠夫的瞳孔驟然收!
“這怎麽可能?道基寶,怎麽會一槍就……”
“你再仔細看看,這柄剔骨刀,還是你原來那柄嗎?”紅袖手握長槍,輕笑道。
屠夫像是意識到什麽,猛地轉頭去,隻見一襲大紅戲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不遠,手中隨意的把玩著一柄剔骨刀,眼眸中滿是驚喜:
“力神道的道基寶,竟然也是柄剔骨刀……真有眼。”
陳伶看到屠夫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對方腰間的這柄剔骨刀,無論是大小還是重量,都和自己上那柄普通剔骨刀沒什麽區別……剛才趁著屠夫全神貫注與紅袖戰鬥之際,陳伶直接找機會發猩紅戲法,將自己的剔骨刀與屠夫的刀對調。
“你?!”
屠夫眼眸瞪大,他怒吼一聲,直接無視紅袖刺他的槍尖,擰就往陳伶衝去!
“這件道基寶……原來是這麽用的?”陳伶把玩了片刻,像是猜到什麽,握住剔骨刀刀柄之後,頭尾旋轉,將刀尖指向大地。
下一刻,
一道白影宛若隕石,從天穹之上轟然砸落!!
砰——!!!
這人墜落後掀起的氣浪,將衝來的屠夫都震的後退半步,麻麻的裂紋布滿大地,飛揚塵埃間,一個悉的聲音響起:
“幹得漂亮,小師弟。”
寧如玉眉眼笑若彎月,對著陳伶比了個大拇指,然後長槍在掌間挽出一朵槍花,目重新悠悠看向屠夫,與他後那顆龐大的藤蔓怪。
他緩慢一步踏出,一道白槍芒瞬間橫掃戰場。
哢嚓——
懸掛著十數位黃昏社員的藤蔓,同時被槍芒切斷,在一陣驚呼與哎呦聲中,被抓起的黃昏社員狼狽摔倒在地。
“趁長輩不在欺負小輩……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寧如玉淡淡開口。
屠夫的心頓時墜穀底。
如果說以三敵二的況下,他們還占據優勢,那如今陳伶釋放寧如玉,局勢就徹底逆轉……寧如玉,紅袖,天槐,這三位八階聯手,本不是一般八階能夠擋得住的。
屠夫一咬牙,正憑借一蠻力與寧如玉和紅袖糾纏,一道槍聲卻突兀的從後方響起!
砰!
【昨日】的子彈趁著屠夫心神之際,直接了他的後腦,徹骨銘心的記憶像是鑽開頭骨般,翻湧著衝擊著他的腦海!
屠夫形一晃,險些栽倒在地……與此同時,一深深的迷惘開始在他心中蔓延。
“還剩兩個。”
大紅戲袍飛舞,陳伶吹了吹左槍口的青煙,目瞥向被紅袖,趙乙,韓蒙三人圍剿的書生。
“小師弟,這柄刀很適合你啊。”寧如玉看了眼剔骨刀,在後方笑道,“我還以為,你找不到能用的剔骨刀,就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找個匕首什麽的……沒想到,機會這就送上門來了,你可得把它藏好了,別被人類界域發現。”
寧如玉在戲道古藏時,便天天和陳伶對練,陳伶的近戰風格他是了解的,此時看到他拿到一柄上限極高的趁手武,也是發自心的高興。
“謝謝師兄。”
“小師弟,接下來你想打哪個?”
陳伶沉片刻,指了指被圍剿的書生:“就他吧。”
“沒問題。”
寧如玉二話不說,直接衝進戰場。
在他與紅袖的聯手之下,那位書生本沒什麽還手之力,隻能勉強支撐……陳伶輕而易舉的便找到機會,對著他的後背開出一槍。
一槍中,書生也與屠夫一樣,直接呆在了原地,半晌之後兩行熱淚從眼角滾落,不知在“昨日”中看見了什麽……
等到陳伶確認完最後一枚子彈上膛之際,卻發現紅袖,寧如玉,天槐三人已經綁好了農夫,看向這裏。
“……你們這也太快了。”
陳伶無奈的笑了笑,徑直向農夫走去。
“不是我們快,是他自己放棄抵抗的。”天槐在他背後緩緩開口。
農夫周圍的藤蔓已經被切碎片,他左邊被紅袖押著,右邊被寧如玉押著,就像是古代的囚犯般被鎖在地上,臉晴不定。
“天槐,你最好說的是真的。”農夫冷哼一聲,自己閉上眼睛,“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子彈’,究竟能不能讓我信服……”
大紅戲袍在風中輕舞,
陳伶走到他麵前,將槍口抵在農夫的眉心,聲音嚴肅無比:
“在你陷迷惘之前,我想先問一個問題……”
“白銀之王……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