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智在清醒的時候，連同說話都嚴肅了。沒了平日里的灑跟含糊。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我徒弟小婉應該就是你的外孫。以小婉的年紀，做你的外孫子肯定是差不多的。

當初你兒上玲懷孕的時候，是哪一年，哪一月呀？”胖老頭詢問。

“玲兒失蹤后的一年，阿芳就結婚了。阿芳的孩子茹樂剛好比玲兒肚子里的孩子小一歲，今年應該是二十五歲了。”

上雄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有錯的。

“是啊，剛好我那可憐的徒兒今年也是二十五歲。”胖老頭說。

“小婉……小婉真的是我的外孫嗎？你怎麼知道的？你幫我查過了嗎？”上雄抓著胖老頭的手臂，激的詢問。

“是啊，查過了。十之八九，肯定不會有錯。”

歐小婉被救回來的時候，失去過多，胖老頭為了救歐小婉，本來打算去外面的醫院尋找漿的。

不過他記得上雄的型，剛好和歐小婉的型一樣。索就利用上雄的，直接為歐小婉輸了了。

等小婉的穩定了之后，胖老頭就利用中醫的親子鑒定醫，特意為他們倆做了親子鑒定，事實證明歐小婉跟上雄確實是有緣關系的。

“真的嗎？真的嗎……”上雄一連詢問了很多遍。

他第一次見到歐小婉的時候，就覺得這丫頭跟年輕時的玲兒長得很像。為此他還一直著玲兒。

“可是……阿芳已經親自讓人查過了，小婉和我們的親子鑒定了，證明……證明小婉與我們沒有關系呀。你會不會是搞錯了？”

胖老頭聽到這話，臉沉了下去，轉就要走。

“你別走……我信你，我信你還不嘛。”上雄連忙拉住胖老頭，他知道胖老頭有一個習慣，就是任誰都不能說他的醫不行，無論是什麼樣的病癥，只要是他檢查鑒定出來的，誰都不能否定掉。

胖老頭的醫有多厲害，上雄不是不知道。他是胖老頭最好的好友，他怎麼能質疑他呢。

“對不起，我不應該質疑你。是我的錯，我的錯……

小婉真的是玲兒的孩子，那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上雄抱著胖老頭的，又哭又笑，覺他的神智剛剛清醒過來，突然又瘋掉了一樣。

等上雄的緒平靜下來之后，胖老頭才開口對他說：“你尋找了上玲那麼多年，為何一直都沒有找到。這一次小婉明明就在你們的邊，上芳卻沒能查出小婉跟你們的親子關系，你是不是得好好的反思一下，這其中到底是為什麼呀？”

上雄癱坐在凳子上，陷了一陣沉思。

半晌，他才抬頭對胖老頭說：“你懷疑我一直找不到玲兒，是我的大兒上芳，不想我找到玲兒嗎？

這次連同小婉的親子鑒定，阿芳也在欺騙我，并沒有跟我說實話？”

“我可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讓你自己理一理這其中的端倪。”胖老頭怕自己言多必失，同樣也擔心是自己想多了，從而破壞了他們一家人的關系。“你自己的事，還是自己理吧。

最好再親自去鑒定一下，小婉是否你的親外孫，以免我搞錯了，你最后全怪在我的上了。”

胖老頭說完后就去搗藥了。

歐小婉讓他為上雄治病，他上說治不了，但每天都會讓上雄喝一碗‘補湯’，實際上那就是治療他病的藥。

當然了，心病確實是需要心藥醫的。他只能暫時穩定住上雄的病。想要徹底治好他的心病，只能讓他自己去查證，歐小婉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外孫，以及目前他的親生兒上玲，又在什麼地方。

上雄轉看向竹屋里面，通過竹屋那道門，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坐在凳子上，與杜落一直聊天的丫頭。

那丫頭真的跟當初離家出走的玲兒，長得是一模一樣。他看著看著突然就淚目了。

杜落跟歐小婉聊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從屋子里走出來。

歐小婉想要杜落幫查，花燈節那天到底是誰，把強行帶那艘龍船上的。即使現在無權無勢，也不想讓壞人一直逍遙法外。

“小婉……”上雄走進竹屋，含著淚注視著。

“上爺爺，你怎麼了？”歐小婉看著他眼眶里的淚，擔憂的詢問。

“沒……沒事。”上雄連忙把淚水制下去，他拉著歐小婉的手，讓坐在凳子上。他一再打量著，真是越看越像自己的玲兒。

“……”歐小婉沒說話，只覺上雄的眼神怪怪的。只差把的臉都要看穿了。

“小婉，你……你之前在歐家生活，他們是不是對你很不好呀？”上雄意識到自己太失態了，他趕調整好心態。說：“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歐明并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也不喜歡你的母親，甚至還在外面有了一個人宋什麼來著？他們還生了一個兒，是不是呀？”

上雄之前神一直不太好，有很多事都記不太清楚了。他記得歐小婉跟茹樂說起過自己的世，他從茹樂那里得知的也只是只言片語而已。

“上爺爺為何突然問我這個？”歐小婉有點好奇。

“就……就想知道而已，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呀？”

歐小婉想著自己的世，也不是什麼見不得的。蓉城好多人都知道，也就沒有必要回避，便把一切都告訴了上雄。

“畜生，真是個畜生啊……他怎麼能這樣對你……”上雄聽了之后，口中不知道罵了歐明多個畜生。更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兒，還有近在咫尺的寶貝外孫。

一切都怪他呀，若不是當年的他太要強，非迫玲兒跟那個男人分開，玲兒就不會離家出走，更不會失去了記憶，連同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歐明不是個東西，歐小雪也是個畜生，他們……他們父二人不得好死。”上雄瘋狂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