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畹接過酒,小葫蘆里躺著一種深紫的。
沒有見過,有些吃驚:“承禾,這是什麼?”
白黎解釋:“這是來自西域大羅洲的葡萄酒,是父親和母親當年得來的珍藏,僅此一杯。”
九畹含笑:“如此珍貴。”
白黎道:“珍貴的不僅是它的稀有,而是父親母親對我們的祝福。”
說完,白黎揚起盛酒的葫蘆,輕輕湊近邊。
“夫人,喝下這杯合巹酒,從此我們天長地久,福氣延綿。”
九畹抬起葫蘆,沖白黎盈盈一笑:“夫君,喝下這杯合巹酒,從此我們琴瑟和鳴,恩不疑。”
說完,兩人把酒水喝了下去。
拴著小葫蘆的紅線,也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很近。
近到可以看清對方面上的孔。
燭淺淺映照,華的吉服將這一對璧人映襯得更加般配。
放下小葫蘆,白黎一手捧著九畹的面頰,含脈脈:“畹兒,你好。”
九畹垂首,卻被他撈懷中。
他小心翼翼地摟住九畹,聲音也仿佛四月微風般和煦:“這些年,你吃過太多苦了。從今往后,我會護你周全順遂。”
九畹鼻頭一酸,靠在白黎懷里。
聽著白黎的心跳聲,雙眼泛紅:“承禾,如若我前半生的孤苦坎坷,是為了就今日的良辰景,那我也不覺得,那些靠蚯蚓蟲子充的日子辛苦了。”
白黎輕輕拍了拍的背:“有我,有兄長,你再也不會過那樣的日子。”
九畹點頭:“再也不要過了。”
“砰!”
一聲炸響,麗絢爛的煙花于空中綻開。
白黎握住的手,牽著一同走向窗邊,打開窗戶輕聲細語:
“來,看看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夫人,你值得這天下最最好的一切,從今往后,我都會把它們捧到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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