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時染的驚喜聲,時今從房間里跑出來,看見門外的傅明軒,一臉驚訝:
“剛才我們還在里面念叨明軒哥,沒有想到他立刻出現。你和明軒哥真是心有靈犀。”
“念叨我什麼?”
傅明軒眉眼含笑,眼神如水般溫。
“我們遇到個棘手的問題,說如果你在的話,肯定可以很快解決。”
“什麼棘手問題?”
“宋今天下午被人綁架了,綁架的車是一輛賊車,連宇宇都查不到車的下落。”
時染側讓道,臉上說不出著急和擔憂。
“把監控給我看一下。”
傅明軒話音剛落,時今已經跑到客廳拿來平板,
“明軒哥,你看看。”
傅明軒接過平板電腦,幽深的黑眸盯著屏幕看了會,眉頭皺: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
時染:“我們開始懷疑程家的人做的,就是宋夫家的人,但是程斯瀚那邊一直否認。他也人去找宋的下落,不過到現在都沒有線索。”
“有一個地方或許能找到這輛面包車上的人。”
時染眼里閃過一希冀,“什麼地方?”
“云城有一個地下賭城,老板是黑道上的人。只要能在賭局上贏過他,可以在那里獲取你想要的任何信息。”
“地下賭城?”時染和時今對視一眼,說:“我在云城這麼久,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地方。”
時今:“這個地方我倒是聽那些紈绔子弟在群里提起過幾次,一直以為是他們隨口扯出來的,沒有想到云城還真有這樣的地方。
對了,聽說這個地方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得有人帶。”
時染:“那我們要怎麼進去?”
“這次理傅驍的事,我和地下賭城的老板見過一面,要進去不難。”
時染心中一喜,拉著傅明軒就要向外走,“我們現在就去。”
“別急,賭場要十點才開始。現在才七點多,還早著呢。”
傅明軒拉住,著扁平的肚子,
“我坐了一天飛機,總要讓我先填飽肚子吧?”
時染想起剛煎了幾份牛排,“有牛排,吃不吃?”
哥吃牛排比較講究,做的,十次有九次都被他嫌棄火候問題。
“你哪次煎的牛排,我沒吃?”傅明軒問。
時染笑了笑。
隨后,三人來到餐廳。
看見傅明軒,兩寶又驚又喜,立刻扔下手里的刀叉,從椅子上跳下來,撲進傅明軒懷中。
“舅舅,好久沒有看見你,我和哥哥好想你啊。”
悠悠聲音糯,可的小臉上出甜甜的笑容。
“舅舅也想你們,我不在這里的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乖乖聽媽咪和大姨的話?”
傅明軒彎抱住他們兄妹,眼底寫滿寵溺。
“有噠。”悠悠點點頭。
“真棒!”傅明軒寵的的小腦袋,然后看向哥哥,“宇宇,在裴家好玩嗎?”
時宇出兩個可的小虎牙,“好玩!舅舅,你知道我多厲害嗎?我把壞人整得好慘……”
想到自己的戰績,小家伙無比自豪。
“以后不許這樣了!”
傅明軒斂去笑容,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一個人在那邊,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大人的事,我們大人自己會解決,你不許再來,讓舅舅和媽咪擔心。知道嗎?”
“知道了。”時宇鼓起腮幫子,點點頭。
“行了,快去吃牛排吧。東西放涼,質會變的。”
時染把兩個孩子從傅明軒懷中拉回到餐桌,然后去廚房給又煎了份牛排出來,又倒幾杯果。
傅明軒落坐后,用刀叉切一小塊,淺嘗一口,稱贊道:
“煎牛排的水平有進步。”
“難得被你夸獎。”時染笑了笑,忽然想剛扔掉的外賣,問:“哥,你剛才是不是給孩子點過外賣?”
“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沒事,那應該是外賣員送錯地方。”
怕傅明軒擔心,時染隨口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傅明軒沒有多想,端起果抿了一口,問:“追悼會的事,我都聽人說了。沒傷吧?”
“當然沒有。”
“對不起,在你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哥哥沒有在你邊。”
“不怪你,傅家出事,當然要以傅家為重。”
時染摟過時今的肩膀,笑著說:
“我不是還有時今在邊嗎?”
“有時今這個姐姐,不需要哥哥了?”傅明軒按著口,故作傷。
“明軒哥吃醋了。”時今笑著調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呢。”
時染抬起手肘不著痕跡的輕撞了一下,笑道:
“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兄妹關系,當然特別。”
傅明軒笑笑,沒有反駁,但眼底深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
安氏基地實驗病房
裴衍聽完底下人的匯報,得知時染把他給孩子點的外賣給扔進垃圾桶,一張臉黑如鍋底。
“裴總,外賣還要繼續送嗎?”
“送!”
“蘇小姐說了,不接來歷不明的東西。這個訂餐人你看……”
“寫安榮的名字。”
和安榮的關系,應該不會再拒絕。
“好的。另外,我們的人剛剛拍到一個男人進了蘇小姐的房子,兩人看起來關系很親。”
“照片發過來。”
話落,裴衍沒好氣的掐斷電話。
很快,手下發過來一張照片。
裴衍打開照片,一眼認出是傅明軒,臉瞬間一片鐵青。
這家秋不是回南城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真是魂不散!
這時,何與推門進來,發現他臉不對,心中立即拉響警報。
小心翼翼地詢問:“裴總,你……還好嗎?”
裴衍扔下手機,目沉沉,“人找到了嗎?”
“對方做得很干凈,全城所有可疑的地方我們都排查過,就是找不到人。
所有的廢車場我們的人也去找過,那輛面包車就像憑空消失一樣,我懷疑面包車已經讓人毀掉。”
“晚上你帶幾個人去地下賭城走一趟。”
何與有些驚訝,為了幫時染找人,裴總竟然用賭城的人脈!
裴總對太太的心思,是越來越明顯。
就是不知道太太會不會激他?
裴衍又說了一句:“另外,再找幾個人盯君悅華庭那邊的向。要是有什麼野男人再上門,第一時間匯報。”
野男人?
何與震驚的瞪大眼睛,時染出 軌了?
“啞了?”裴衍不耐煩的挑眉。
“我馬上安排。對了,裴總。耀星杯馬上要開始,參賽的名單還是報蘇染的名字?”
“是盛天的設計總監,不去,你去?”
“可是,太太已經公開宣布開除蘇染,蘇染也很久沒有去公司上班,只怕是不會同意參加。”
“代表盛天參賽的人必須是,至于怎麼說服參加比賽是你的事。這件事要是辦不好,你也不用干了。”
何與,“……”
他們母子斗法,為什麼倒霉的總是他?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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