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只是.......”
沈遂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車窗外的景打斷。
無數輛黑的跑車將陸驚舟的勞斯萊斯團團包圍,閃著車燈。
陸驚舟的表瞬間變的嚴肅起來,又恢復了平日里嚇人的冷漠和鷙。
“怎麼回事?”陸驚舟冷聲問道。
“回爺,是翁家的人。”
翁家?
沈遂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立馬強忍住全的疼痛坐直了。
翁家,不就是自己今天了陸老爺子的指令要刺殺的權貴嗎?
翁家在盛洲包攬了大部分的地產行業,本來是和陸家井水不犯河水,可偏偏翁老頭子生貪婪,到了陸家的產業。
陸老爺子便給沈遂下達了指令,要沈遂今晚去刺殺翁老爺子。
沈遂自從被林羽風送到陸家之后,沈遂便一直在陸老爺子的手底下做事,不知幫陸老爺子完了多次任務。
雖說陸老爺子老謀深算,明權貴,在盛洲有不可撼的地位,可陸老爺子偏偏忌憚陸驚舟。
沈遂沒記錯的話,陸驚舟當初之所以經常傷痕累累,就是因為陸老爺子整日的鞭策。
后面,陸驚舟一步步將自己藏的實力壯大,最終完全替代了陸老爺子。
而現在的陸驚舟,已經是陸老爺子十分忌憚的存在了。
陸驚舟在盛洲的名聲,更是遠遠超過了陸老爺子,為了黑白兩道都忌憚的反派,為了統領盛洲的王。
可現在.......
翁家的人會追過來,自然是發現了自己今日翁老爺子的死是自己的杰作。
翁家的人正來復仇了。
“翁家的事是我沒有理干凈才會被人發現的,我去解決就好了。”
沈遂深知今天翁家的事是自己沒有解決清楚,便準備自己下車去解決。
剛要將車窗按下,就被一雙大手用力按了下去。
轉頭便對上了陸驚舟張的眼神。
“這點小事,我來就好。”
只見陸驚舟輕的拍了拍沈遂的手臂,安住孩的緒。
“李生。”陸驚舟冷漠出聲。
司機聞言,馬上就知道了陸驚舟的意思,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下了高架橋,往旁邊的空地駛去。
而翁家的車子自然也跟著陸驚舟的車下了高架橋,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空地上。
“乖乖在車上等我,很快就回來。”
陸驚舟代完沈遂之后便下了車,順便將車門也反鎖住了。
沈遂只能張的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場景。
陸驚舟下車之后便從后備箱中掏出了兩把激槍,站在原地輕蔑的冷笑著。
翁家的人也逐漸從車上下來,警惕的拿出自己的武。
可當他們定睛一看,看到站在自己的眼前的人竟然是讓整個盛洲聞風喪膽的陸驚舟時,都不由的停住了步伐。
怔怔的站在原地。
“陸爺......怎麼會是您?”
翁家的眾人看著陸驚舟全都被嚇的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終于有人忍不住打破了僵局。
聞言,陸驚舟沒有回答,只是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眾人。
看到陸驚舟的冷笑,眾人更加的害怕。
整個盛洲,誰人不知陸驚舟的狠戾手段。
若是陸爺一臉的冷漠那還沒什麼事,若是陸爺開始對著誰冷笑.......
那此人今日的下場就只有一個,必死無疑。
“對不起陸爺,我們不知道是您的車,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您大人有大量,就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群小的吧!”
翁家的眾人見狀紛紛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呵......”陸驚舟語氣駭人,“可我要殺的就是你們。”
怎麼不是呢?
就是因為翁家的人才將他的遂遂傷那樣的,既然傷害了遂遂,那麼他們就必須死!
“陸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我們之所以會出來是因為我們翁家的老爺子今日被人刺殺,我們也知道了那人的蹤跡這才出來的!”
“只是沒想到誤打誤撞的打擾到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我們也只不過是幫翁家的人辦事的!”
翁家來的人一邊說著還一邊拼命的磕頭,灰白的水泥地上已經約約被這群人磕出了一的漬。
“就是我的人殺了那老頭。”陸驚舟云淡風輕的說著,“死了就死了,那是他該死。”
“可你們翁家的人卻讓我的寶貝傷了,那你們就都給我去死!”
什麼?!
跪在地上的翁家眾人難以置信的抬起頭,震驚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陸驚舟。
原來自己要找的人就是陸家的人!
既然事已至此,他們若是沒有帶著刺殺老爺子那人的尸回去就會被翁家的公子殺死。
在這里一個勁的磕頭最終也是會被陸驚舟殺死。
既然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自己這邊帶了這麼多的人,陸驚舟就只有一個人,誰死誰活都還說不定呢!
眾人暗地里對視一眼,抓手邊的武猛地站起朝著陸驚舟攻擊來。
在車里一直盯著外面靜的沈遂,心不由的提到了口。
不是不相信陸驚舟的實力,而是自己真的不想陸驚舟再到什麼傷害。
可這群人的把戲在陸驚舟的眼里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
只見陸驚舟不急不慢的往旁邊閃去,一個轉將手中的激槍擺正對著這群人掃。
只是一瞬間,地上便躺了一大半的人。
接著,陸驚舟踩著一旁的磐石,一個借力飛蹬轉,槍口又殺了一大群人。
夜中,形欣長的男人在半空中姿矯健,黑的風在風中飄揚。
薄涼的夜,如魅般的長相。
皎月的照耀下,地上七橫八豎的躺下了一堆的尸。
皎月銀,鮮紅。
此時的陸驚舟背對著月,看著地上的尸笑得妖冶,仿佛就像是三界的統治者。
“李生。”
一切完畢后,陸驚舟便上了車,一聲令下,司機馬上就知道了陸驚舟的指示,命人來將這里的殘局收拾好。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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