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旦紫寧再一次為端王妃,可就要有大麻煩了。
傅錦玉之所以如此張,不過就是因為紫寧手中的各路消息,別看只是一茶館和酒館的老板,卻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
紫寧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自己雲國二公主和端王妃的份,不會一輩子被瞞下去,為了能夠自保,這才想出開茶館和酒館的主意。
只要自己有被利用的價值,就絕對不會被輕易的除掉,活著,才是一切的本!
傅錦玉可是紫寧的親妹妹,就算別人瞧不出的心思,自己卻能夠一眼看穿,早就已經做到心中有數。
“姐,既然咱們已經把話給說開了,更是不必繼續住在這德福客棧,雖然有暗衛保護,但始終不如宮裏安全。”
“你讓我以什麽份宮?”
紫寧迫不及待想要進宮見兒子,但若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份,便唐突宮,那幾乎等同于是在給別人找話柄。
雖然已經改了自己的名字,可始終是雲國的二公主,前朝有不大臣是認得的。
畢竟原本應該嫁到大齊的公主,便是紫寧,之後,因為一些差錯,傅錦玉才代為出嫁。
但凡兩國聯姻,在大婚之前,男雙方是見不到面的,估計也是為了兩國邦著想,免得再出什麽岔子。
可畢竟皇族不能盲婚啞嫁,這便多出互換畫軸的環節,通過畫像上的容貌長相,來決定是否聯姻,也還算得上公平。
而雲國公主的畫中,必然要在前朝大臣之間傳閱,一攬未來後妃的姿容。
若是大臣們都同意,皇上自個兒也沒什麽意見,這才能迎娶公主過門,否則,若對方長得歪瓜劣
棗,肯定是要婉拒的。
所以,紫寧的長相,能夠瞞得過民間百姓,卻絕對瞞不過大齊的臣子。
因此…
“玉兒,若是實在不,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你就想辦法把兒子抱出來,我只瞧上一眼,也就心滿意足了。”
“你的兒子一直都養在書院,那混蛋時不時也會過去瞧瞧,若就這麽的抱出宮,他定然會有所察覺的,這法子肯定不。”
慕亦霖雖然對所有的人都很冷漠,只有有利用價值的人,才配留在他的邊。
但對于端王小世子,慕亦霖還真有做父親的樣,幾乎每日都會到書院去瞧上一眼,若是閑來無事,也會陪兒子玩上半天。
“這也不,那也不,那總不能…”
“等等!”
傅錦玉突然想起一法子,便立刻打斷紫寧的嘮叨,快速說道,“我想個法子,讓你兒子和阿澤一起回到棲宮,這樣一來,慕亦霖就算是再有能耐,也不敢把手進我的宮中!”
紫寧一聽這話,心中的焦躁,便一點點的被安,臉上也出了一抹明的笑,“真的?玉兒,你可千萬別騙我!”
“我在這個時候騙你,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傅錦玉斬釘截鐵的說著,毫沒有一點猶豫,既然決定幫紫寧,甭管這條路到底有多難走,都不會輕易妥協。
“行了,這事便這麽定了,明日,本宮讓墩子來接你宮,你只要喬裝小宮的樣子,不要輕易與人對視,自不會被人認出來的。”
“好,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姐妹二人達了共識,傅錦玉也不能離宮太久,便早早的離開了客棧。
回到棲宮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墩子和蔣瑤一直焦急的在宮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踮起腳尖,長脖子,向遠。
而妙茵為了避嫌,一直在院子裏候著,時不時看向閉的正殿大門。
皇上已經來了有兩個時辰了,但公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妙茵都快急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這幹的等著。
直到…
“哎呦喂,主子,您總算是回來了!”
墩子激的聲音從宮門外傳了進來,妙茵便趕進正殿傳話,傅錦玉卻是一臉無所謂的邁進院中。
而慕亦塵也剛巧從正殿走了出來,兩個人撞了個正著,略有些不悅的質問道,“玉兒,你讓皇姐傳話到書房,自己卻跑得無影無蹤,這是何意?”
“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兒,還要讓我來說嗎?”
傅錦玉沒好氣的說著,隨即,雙手背于後,直接和他肩而過,獨自一人進了正殿。
居然把對方當做空氣,這讓慕亦塵一頭霧水,而在一旁的蔣瑤和妙茵,更是為自家主子了把汗。
雖然皇上與皇後夫妻深,兩個人在私下的時候,幾乎不份的拘束,但如此直白的指責,確實有些過分。
但是…
“玉兒,朕不懂你在說什麽。”
慕亦塵雖然臉變得越發的沉,但卻并沒有和傅錦玉發脾氣,而是盡可能抑住自己口的怒火。
而已經坐于前廳上座上的傅錦玉,橫眉冷對,冷冷的說道,“慕亦塵,你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父皇到底是誰帶走的?應該不需我細說吧?!”
慕亦塵一聽這話,瞳孔猛的一收,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快就收到了消息。
“阿塵,我并非是想要怨你!”
傅錦玉知道自己把話說的有些重了,若是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免不了會讓他們夫妻二人撕破臉。
所以,總得要學會如何適可而止,但同樣也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免得這家夥再先斬後奏,自個兒可是承不起這樣的“驚喜”的!。
“皇姐和父皇一直在雲國和大齊的界生活,兩個人的日子過得是風生水起,你不該再把他們拉下水的!”
“玉兒,慕亦霖他…”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傅錦玉并沒有讓慕亦塵把話說完,而是直截了當的打斷,眼神更加堅定,“慕亦霖的確在暗中尋找皇姐和父皇的下落,但皇姐早已改名換姓,又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界上生活,即便那混蛋再怎麽有能耐,也未必能找得到人。”
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紫寧之所以在兩國的界安立命,無非是想要借此的混,來藏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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