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來慕亦塵也算是個專的人了,不過有這東西在,就算是整天廝混在床上,估計也造不出小人來!”
“皇後娘娘,您說什麽呢?為何臣妾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聽懂了,估計你也活不到現在,這香料裏面的東西啊,才做一個殺人于無形之中!”
“這香料有何問題嗎?原本務府的事都是慧妃管著的,但是殿下寵穎妃,穎妃又喜香,制香也是行家,所以便是把這務府裏面的香料庫給了穎妃來打點,如今是有什麽問題嗎?”
“這香料庫是穎妃在管理?”
“是。”
“那是否認識太醫院的人?”
“這臣妾就不知了,畢竟穎妃甚與我們這些後妃走,所以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傅錦玉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穎妃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角,可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討好與自己,怕是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想法,慕亦塵是王,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是玩笑,所以給了皇後的封號,就不會輕易收回。
因此,就算是太後和後宮的衆多嬪妃都反對,朝堂之上怕也是有不的質疑之聲,但是慕亦塵的格,穎妃是拿住的,一旦決定的事,自是不會更改,而傅錦玉也定然會為皇後,所以這個人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好,借此給自己找一個穩妥的靠山。
只是無論是皇後也好,還是嬪妃也罷,若是沒有子嗣,始終都沒有辦法把位子坐穩,所以穎妃才用了這麽一招,一邊拉攏著傅錦玉,一邊想盡辦法的不讓懷孕,這樣等到自己生下了皇長子,不是皇後,那也勝過皇後了。
大齊的規矩,只有長子和嫡子才有繼承大統的可能,因此穎妃才想要控制著滿宮的嬪妃,都不要
生出孩子來,這樣便可一朝飛上枝頭,期盼著做未來的太後。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您這是想什麽想到走神了?”
“沒…沒什麽,綠蔭啊,麻煩你走這一趟了,事兒本宮已經弄明白了,你就先回吧。”
“娘娘,這香爐…”
“香爐就放在本宮這兒吧,以後最好還是用這些香料,好好的睡一覺,總比煙熏火燎的強。”
“是,臣妾知道了。”
“走吧。”
“臣妾告退。”
宜妃離開,傅錦玉便是用手帕把這兩堆香灰包裹起來,讓妙茵好生的收好,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瞧見,這事要想弄明白,還得明日去穎妃宮中瞧個究竟,才能最終下定論。
“熄燈睡吧,又是折騰了這麽久,真是困死人了!”
“公主,您也真是的,您自己個兒折騰也就算了,現在可倒是好呀,連帶著宜妃娘娘一起折騰,真是不讓人消停!”
傅錦玉被竹溪扶著躺在了床上,舒坦的翻了個,除了這床有些以外,躺著倒還算是舒服的,尤其是這錦緞的被子,蓋在上,的很。
“竹溪,就你這張會說,別忘了,葉大人的事,可還沒有著落呢。”
“公主!”
“睡了,明日一早便是本公主起來,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是。”
竹溪翻了個白眼,對于自家的主兒,除了無奈就是無奈,做的事總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但是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興許是福大命大,但始終都讓人擔憂著的。
棲宮難得的清靜,慕亦塵因為前線戰事吃的緣故,一直都在書房和大臣們商議,所以自是沒有功夫和傅錦玉過不去,倒也樂得清閑,睡了一個晚上的好覺,被醒的時候,卻已經日上三竿
了。
“竹溪,不是你早些本公主起來的嘛,你到底是把話聽到哪裏去了?”
“公主,您可不能冤枉竹溪,天蒙蒙亮的時候,便是來您的,但是您轉過去,直接就呼呼大睡起來,喊破了嗓子,也是沒把您給起來。”
“睡的有這麽死?”
“您興許是前幾天累到了,所以才睡的久些,倒也無妨,只是封後大典之後,各宮娘娘就要每天來您這請安了,到時候,即便是用針紮醒,也絕對睡不得的。”
“妙茵,以前本公主怎麽沒瞧你這麽狠毒,容嬤嬤嗎?竟然還用針紮,嘖嘖嘖…怪嚇人的!”
“什麽嬤嬤啦,人家還年輕著呢。”
“行行行,我們妙茵最年輕貌了,不過咱能不說這些沒用的嗎?趕給本公主梳妝打扮,趕著出門呢!”
“是,公主這邊請。”
妙茵引著傅錦玉去了屏風後面,伺候梳洗的宮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清水和白巾,梳頭和上妝的工也是一應俱全,不愧是宮中訓練有素的丫鬟們,一個個就是勤快。
有條不紊的洗了臉,梳了頭,上了妝,換好了服,傅錦玉覺自己就像是個木偶一樣,被翻來覆去的好一通折騰,但是最後的果還是可喜的。
“公主,這皇後的袍就是不一樣,瞧這料子,還有這紋飾,都是一頂一的好,都說人人都想要當皇後,原本奴婢還想不明白的,現在這麽一看,算是徹底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
“明白這皇後的好,吃的,穿的,用的,哪一個都是最好的,出又有這麽多人跟著,到哪都有人拜,威風八面,高高在上,簡直就是神仙生活!”
“是威風八面,更是高高在上,但同樣也是天怒人怨,危機,一個不小心啊,咔嚓,”傅錦玉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一把,便是又把腦袋往一邊歪了過去,出舌頭,瞪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
“腦袋掉了,氣兒沒了,命丟了,這些東西就算是再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什麽意思?”
“公主,您真是掃興,更是嚇人!”
“說的都是實話而已,不願讓你們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免得心生了什麽妄念,再一遭把自己的一生幸福給搭進去,那就是真的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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