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沒有!”
“我們離婚的時候,你對他們一點點留都沒有,你現在過來問我,想不想孩子?!”
安糯一拳砸在男人另一邊臉上。
“星星肚臍發炎的時候你在哪?樂樂腸絞痛的時候你在哪?兩個孩子哭到打嗝的時候你在哪?!”
“你現在,竟,然,有臉跟我說想孩子?”安糯咬牙再次揮出一拳。
“你特麽想個屁!”
莫桓沒有反抗,躺在草坪上生生挨著。
安糯邊罵邊打,因為緒過于激而氣籲籲,低頭一看男人,發現莫桓鼻被砸了出來。
“我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莫桓嗓子沙啞,咳出一點沫。
“上一世我對你有誤會,故意疏遠了孩子……但是我們重生了,我們還有糾正的機會。
我真的,真的很想他們……”
安糯臉鐵青,用盡力氣,一拳狠狠打上莫桓臉側。
“想你媽!”
“安爺!”楊嬸聽到別墅前有嘈雜靜,終于發現送客人久久不歸的年,出門一看,驚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桓孫爺什麽時候來的?
莫桓力的躺在草坪上,安糯聽到楊嬸聲音,支撐著起,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莫桓。
“我不會給你打幺二零,你最好死遠一點。”安糯努力平穩呼吸。
莫桓抹去臉上的,吃力擡手,朝安糯提起手裏的小袋子。
“你……喜歡吃的巧克力。”
安糯看著小袋子上的英文,咬了咬牙。
上輩子有客人來訪,送來的就是這種巧克力,安糯當時揣著崽崽,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巧克力,吃了一顆還想吃,結果上網一查,這種巧克力貴到離譜,小小一顆就要上百塊錢。
安糯就把剩下的巧克力放冰箱,饞了啃一小塊,然後把剩下的再依依不舍放回去。
四小塊巧克力是被安糯啃了大半月,在巧克力吃完後,安糯還難過了好一會。
原來莫桓他什麽都知道。
只是他當時不想對你好罷了。
安糯深呼吸,一腳踹上男人手裏的巧克力袋子。
“滾!”
落魄魔术师宗九穿书了他穿到一本恐怖无限流选秀文里,成了书里那个第一轮评比就惨死的花瓶炮灰这个选秀很有意思,上万人里一共只能出道一百人,c位出道还能得到一张万能许愿券这要换成别人,恐怕当即就得吓死没想到宗九不仅不怕,还一路浪得飞起,骚操作频出一通操作下来,活是安稳无恙地活了,和全文最大反派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今天你阴我一下,明天我反手搞回来,有来有往,还挺乐呵结果浪归浪,某一次不小心还真就浪翻车了看着把他按在地上的宿敌,宗九懒懒地抬眸,“要杀就杀,别废话。”身处劣势,却一丝畏惧也无,反倒继续作死挑衅那人用冰冷的手指研磨着他的耳根,按向大动脉的动作骤然顿住“真遗憾。我改变主意了。”-他曾经很乐意亲手赐予宗九死亡日夜遗憾不曾剜其血肉,亲手扼断脖颈可真让这人落到他手上后,另一种更迫切的渴求却如野草疯长比起输赢,更想看看他哭着喘着,眼尾发红的求饶模样。
“在滅亡的世界中有三種生存方法。現在我已經忘記了一些,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會活下來的事實。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 完” 我在舊智能手機的屏幕上艱難的刷著網絡小說平台,向下滑,然後再向上滑動。 我這麼做過多少次了? “真的嗎?這就是結局?” 我再次看了看,毫無疑問的“完”。 小說結束了。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