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戲還是得照常拍。
因為休息了半天,秦舟和梁昭昭今天要拍的場次得補回來,今天劇組開工都比往常要早。
上午場次的戲基本上都是在學校, 秦舟只有一場戲,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旁看著他們拍。
拍完兩場教室里的戲后,導演看大家有些累了,喊停讓大伙都休息休息。
休息的時候,黎雙和紀元洲兩個稚鬼看到教室講臺旁邊,有個量高的圖紙。
紀元洲看了后努對黎雙說:“黎雙,你去量一量, 看看有沒有一米六。”
“本姑娘高百度上寫的是一米六二,就是一米六二, 如假包換好嗎。我看你網上那一米八二的高,應該是謊報了幾厘米吧, 我怎麼記得你只有一米七九。”
“我179四舍五就是一米八,你一六二四舍五才一米六, 你比我矮了二十厘米怎麼好意思說我?”
“我為什麼不能說你, 至我沒謊報高唄, 不像你, 沒有一米八還說自己有一米八, 虛偽!”
這兩人開始還只是吵吵,后來直接了手,拿著講臺上的筆頭互相扔。
啪嗒——
一個筆頭丟在了靠在講臺旁休息的梁昭昭臉上。
講臺上兩位始作俑者停住了作,相互看一眼后齊齊轉頭對梁昭昭賠笑。
“昭昭姐, 對不起啊,不小心殃及到你了。”黎雙沖吐吐舌頭,抱歉道。道歉完以后轉頭又瞪了眼旁邊的紀元洲。“你看吧,都是你,還丟到昭昭姐那邊去了。”
紀元洲無語道:“這能怪我嗎,先手的是你吧。”
“呀——”
兩人吵架沒進行多久,終止原因是他們這場筆大戰又多了第三方加。
梁昭昭被他倆丟到后,掂了掂手里的筆頭,反手又朝他們扔了過去。
紀元洲和黎雙愣了一下。
雖然他們三歸了,但畢竟梁昭昭是前輩,咖位也擺在那,了后平常他們最多也就敢和開幾句玩笑,哪里敢真的上手。
這種稚的游戲也沒想過要捎上。
還是紀元洲先反應過來,他角彎了下,出白凈的虎牙。
“昭昭姐,你不能這樣啊,你這襲。”
說完他直接將自己手里的筆頭丟了出去,功命中梁昭昭。
“我這樣的,才是明正大的較量。”
“欺負昭昭姐,你不要臉。”黎雙罵了句,拿起桌上的筆在他臉上畫了幾道。
接下來這場戲,基本上就變一個苦男人被兩個人摁在地上的戲碼了。
黎雙和梁昭昭嘗試完用筆給紀元洲化妝后,又開始給他扎小辮,片場里只聽到紀元洲苦連天,兩位姑娘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過幾天秦舟要參與一個品牌方的直播活,周斯耀接到通知后正準備把這事提前通知他一下,在片場找了老半天他的影子,周斯耀終于在教室門口看到了秦舟。
他斜靠在門邊,姿態懶散,側帶了點若有似無的笑意。
“找你半天,你怎麼在這?”
周斯耀說完發現對方沒理他,他順著秦舟的目看過去,果不其然他目的源頭還是那個人。
“梁昭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架子,還跟小孩玩一塊。”
周斯耀吐槽質上線。
秦舟看著那邊玩的開心的某人,揚揚角。
“不也是小孩麼。”
“都紅多久了,在這個圈子里都算前輩了吧。”
秦舟偏頭,涼涼說了句。
“你比大十歲。”
周斯耀哽住,一把小刀在心頭。
“像我們這種年名的,你不會懂。”
秦舟向他秀優越就算了,還拉著他前友一起來秀,周斯耀每天都有種在罷工邊緣徘徊的沖。
“我是不懂,你站在這傻乎乎盯著梁昭昭看半天,表就跟看兒似的,你有病吧。”
秦舟今天心好,懶得跟他計較,桃花眼微斂,他神態若有所思。
“我只是覺得很有趣,原來以前是這個樣子。”
“高,實在是高。”周斯耀嘖嘖稱贊。“把你甩了后換個人設卷土重來,你還是這麼容易就被勾引過去了。”
他說完這句,跟著秦舟一起朝里看了看。
“不過也真厲害啊,這清純小白花扮的極其自然清新,太純了。如果不是我以前撞見過勾引你的樣子,我都要信了。”
“你別一口一個勾引,有點素質行嗎?”秦舟蹙眉說了句。
萬一讓粱昭昭聽到了,多不文雅。
“你們干都干了,還不讓我說。”周斯耀懶得和他掰扯,轉了話題和秦舟說正事。“過兩天你要回一趟北城,參加之前代言的那個珠寶品牌的直播活,早點找導演通一下,把時間出來吧。”
“嗯。”秦舟淡淡應了聲。
回去一趟也好,正好有些事,他想向蕭澤當面問問清楚。
-
下午有一場梁昭昭和秦舟的對手戲。
場景是在白秋與家里,顧決在警校訓練的時候肩膀了傷,小秋與非要堅持給他藥。
夏日的暖過窗欞玻璃灑進來,年拗不過小孩,只能乖乖坐在沙發上,任憑把他襯衫扣子解開一大半,手指涂抹上膏藥,溫細致的替他在傷口上,指尖還在他未破皮的紅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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