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事業真的碎了心。
第一次提出對戲還被拒絕的某影帝愣了一秒,隨即笑了。
他微微側,漆黑深邃的眸看著,低嗓音道:“小姑娘防備心還重。”
梁昭昭笑而不語。
防備心重?還不是因為他太會?再不防著點,真該對秦舟生出妄念了。
簡單的對詞之后,這場戲就開拍了。
蘇導坐在攝影機前喊道:“各部門準備,a!”
這場戲是還是初中生的白秋與一個人在家,家里遭了賊,賊東西的時候看到了起了歹意,意圖不軌,而就在白秋與哭喊著掙扎的時候,顧決正好趕過來救下了白秋與。
揍了欺負的人以后,顧決報了警,警察做完筆錄后,小姑娘還是害怕的蜷在沙發的角落里,渾都在發抖。
顧決走了過去,坐在邊,安地拍了拍的腦袋。
“壞人已經被抓住了,不會再傷害你。”
白秋與沒說話,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雙膝彎曲,手臂抱住,整個人小小的一團,是自我保護的姿態。
顧決繼續說:“我看了看,你家的鎖太久沒換,已經舊了,難怪壞人會進來。哥哥已經幫你換了,以后你一個人在家要記得鎖好門。”
小姑娘大概是真的被嚇壞了,平常話就,這會兒更是一言不發,死死咬著,盯著門外的方向。
顧決一大老爺們也不擅長安人,再者這條街上的阿姨們出了名的八婆碎,他再留下去,孤男寡的,恐怕會給招來閑話。
他站了起來,在袋里搜了搜,一共是五十三塊六錢,還有一部直板手機。
他把全部家當都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手機你拿著,里面存了我家的電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孩看了桌上的手機一眼,又看了眼他,依舊沒說話。
顧決沒轍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記得鎖好門。”
他說完這句往門外走,走的時候還轉頭看了兩眼。
背過后,原本神態和的男神眸冰寒,連搭在門上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秦舟這段演的非常到位,擔心又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奈,看著擔驚怕的孩時那種心疼,甚至還能到他看到這幕后抑著的憤怒。
如此多層的復雜緒,全都在他的神和細節作里得以現。
“秦老師真絕啊,眼神里都是戲。”站在蘇導旁邊和他一起看片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夸了句。
顧決推開了門,門外的風涌進來,吹了屋落地的窗簾,滿室狼藉。
白秋與看著站在門外的高大聲音,眼神執拗悲切,一直安靜著的突然站起來,赤腳踩在地上,沖過去直接抱住了顧決的后背。
“別走。”
“哥哥,別走。”
“我害怕我害怕!”
將眼前的人越抱越,就像抱住最后一救命稻草。
的在他的后背,這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地方。
開始是小聲喊著,讓他別走。
慢慢的,哭了起來,哭著大聲喊自己害怕,想讓眼前這個人來救救。
顧決任抱了一會兒,等緒稍微穩定下來后,拉開的手,轉過面對。
“我不走,不哭了。”
他越是溫哄著,孩就哭的越厲害,似乎一直抑的緒終于找到了閘口,哭的止都止不住。
他試著幫眼淚,了又冒出來。
最后年長嘆了口氣,將重新抱懷中,輕輕拍著的后背一遍遍聲說。
“哥哥就在這兒陪著你,哪里都不去了。”
鏡頭被拉長,這個畫面整整拍了十幾秒,還是蘇導最先反應過來喊了卡。
“一遍過!”
“昭昭,你真給我驚喜啊!這段演的太好了!你哭戲怎麼這麼好!”
蘇導很激,他現在都有種想上網去替說話的沖。
誰說這小姑娘不會演戲的?明明就很有天賦啊!演的太靈了!都能讓他忽略一些因為基礎不夠的瑕疵。
然而他夸完后,卻沒人理他。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邊,因為梁昭昭還在哭,有些止不住。
“怎麼了?”站在導演旁邊的工作人員問道。
蘇導:“能演這麼好,是將自己完全帶了,基本上就是和主角共,這樣演戲的方式其實很傷神,白秋與痛,也痛。沒辦法一下子離。”
“給點時間緩緩吧。”
工作人員將梁昭昭圍了起來,江落一直在給遞紙。
梁昭昭接過紙著眼淚,面對大家的關心,出一個笑。
“我沒事,哭會就好了。”
心里太難過了,只要一想到十三歲的小秋白經歷的那些,眼淚就不聽話的往外冒。
“我來吧。”秦舟接過江落手里的紙,一言不發替著眼淚,指腹抹過發紅的眼角。
就好像在劇中一樣。
梁昭昭哭了會,總算將自己從劇里剝離,止住了眼淚。
導演看演這段戲太辛苦,干脆讓大家都休息一會兒。
梁昭昭這會兒已經不哭了,黎雙和紀元洲怕還一直沉浸在原角的緒里,兩人都在邊陪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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