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懂他的意思,把沒說完的半句話咽了回去。
謝聿辭看向店員道:“你還是程小姐吧,在外面不習慣別人謝太太。”
“好的好的。”
程笙:“……”
這家店不愧是走高端路線的,選東西本不用起,店鋪里的商品平板里都有,店員在旁邊為他們一一介紹,有看中的款式,店員會馬上拿來實讓他們對比,選東西的氛圍很舒服。
“這小服還沒我手臂長,小孩能穿?”
謝聿辭一直沒發表意見,一切由程笙決定,倒是看見寶寶的小服來了興趣。
程笙把一件藍連提起來,比劃了下,腦海中不浮現小寶寶穿這個樣子,彎起眸:“好像是小。”
店員笑著說:“剛出生的寶寶只有這麼大,你想,在媽媽肚子里呢,總不可能出來就是大孩子。不過小孩長得快,一天一個樣,出了月子和剛出生就是完全兩個樣了。”
兩個新手爸媽,完全不懂。
好在有店員解釋,各種嬰兒用品,玩,服,大致也都了解了一番。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
“誒,虹姐呢,怎麼拿個卡就失蹤了?”
程笙這才想起虹姐一直沒回來,從包里拿手機準備聯系,這才看見虹姐早給發了信息,說肚子不舒服,上了廁所還是不行,就在車上休息了。
程笙怕虹姐等太久,跟店員說:“剛才定的那些麻煩都送到我家,一起多錢,買單。”
“謝先生已經買過了。”
程笙眨下眼,轉頭看旁邊悠哉擺弄小服的男人:“不是卡沒拿上來?”
那小寶寶的服在謝聿辭手里,小得像迷你娃娃穿的服,謝聿辭嗯了聲:“我又不止一張卡。”
程笙:“……”
那還讓虹姐去拿卡,這人真是喜歡沒事給別人找事。
謝聿辭把小服放下,問店員:“服要的什麼?”
“因為不確定別,所以淺系的都要了一些。”
謝聿辭:“多加幾件。”
店員去收銀臺修改訂單了,程笙說:“你就篤定是個孩?”
“不一定。”
“那你還買那麼多。”
謝聿辭想說,就算這胎是男孩,還有二胎,他又不止一次機會,買回家總用得上。
但這話他最多在心里想想,不敢說出口,因為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話出來程笙就會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他,順帶嘲諷一句:夢做。
他有自知之明,就不自取欺辱了。
“男孩也能穿,嘟嘟的多可。”他說。
你是覺得嘟嘟了,也不怕你兒子往彎的方向發展,程笙心里腹誹了句。
買的東西配齊后會有專人送貨上門,兩人一輕松離開母嬰店。
往下走的時候,路過一家排滿長隊的茶店,程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家茶店很出名,很多網紅推薦,吸引了很多人。實際上,茶的味道也很能打,以茶為基底,醇香味正,各種buff加疊,就火了起來。
程笙一直想試,但每次看到長長的隊伍就歇菜了。
又不是神仙水,沒必要為了那口喝的排兩個小時隊。
不過停留幾秒的目,謝聿辭察覺到了。
他不聲收回視線,沒問也沒說什麼,把程笙送上車。
程笙問虹姐肚子好些沒,虹姐臉不太好,說可能著涼了,應該是腸胃冒。
想著虹姐不舒服,程笙就沒讓虹姐做晚飯,讓虹姐吃了藥去房間休息,反正不,鍋里還有湯,喝點湯吃點水果當晚餐就好。
可終究是沒碳水,程笙到晚上就了,跟只老鼠似的在家里到拉東西吃。
門鈴響了,程笙奇怪晚上還有誰會過來,走過去,看見監控顯示屏上的人,是謝聿辭。
說實話,這段時間接下來,他沒有一次逾越行為,所以程笙還算放心。
打開門,謝聿辭手里拎著三個茶包裝袋,程笙目頓了下,那個包裝袋上印的logo正是下午想喝沒喝的那個牌子。
“你包上的掛件忘記拿了,正好我折回去,給你拿回來了。”
謝聿辭兩只手都提了東西,示意:“東西在大口袋,你拿一下。”
程笙想起來了,在母嬰店的時候店員說包上的掛件好看,就取下來給店員看,后來把這事忘了。
在對方口袋里拿東西其實是個有些曖昧的作,程笙說:“我幫你提茶,你拿一下吧。”
謝聿辭把左手的茶袋遞給,拿出掛件。
遞回茶的時候,程笙沒忍住問了句:“你怎麼買這麼多茶?”
“朋友的店,最近好像火的,非說讓我試試看還有什麼改進的地方,但我又不喜歡喝茶,”謝聿辭適時皺了下眉,“我正想怎麼理這堆東西。”
程笙咽了下唾沫,想喝的東西到他那理貨了。
糾結兩秒,程笙沒出息地說:“其實我能喝。”
“真的麼?”謝聿辭展,“那正好,本來茶的主要眾群就是孩,你能給意見最好,免得他總來煩我。”
為了喝茶,程笙真的很沒出息:“我的意見不一定準,但我會認真嘗的。”
謝聿辭換了鞋進屋,把茶放到茶幾上:“你每個就喝一點,嘗個味就行,懷孕了別喝太多。”
程笙直勾勾地盯著茶,了下:“知道了。”
謝聿辭瞧那饞貓的樣子,差點不住翹起的角。
四個茶袋打開,一共十杯。
“他說他們店的招牌都在這了,你喝,我來記。”
謝聿辭把每杯茶都上吸管,然后一本正經地拿出手機做筆記。
程笙坐在地毯上,面前擺著十杯溫熱的茶,這一刻,心里的滿足達到頂峰。
低頭喝一口這個,試試,又喝一口那個再試試。
到特別喜歡的味道,會眨下眼,忍不住多喝兩口。
程笙喝歸喝,也沒忘記正事,時不時會說下口,但聲明,只代表個人意見。
謝聿辭坐在旁邊,裝模作樣地記了會兒意見就不記了,他的注意力逐漸被喝茶的樣子吸引。
這里吸兩口,又去那里吸兩口。
腦袋來去,像只小貓一樣。
紅潤的沾染醇香茶,瀲滟水。
空氣中彌漫著茶的香甜,似一把糖灑在心間,甜地冒泡。
他盯著水潤的,眸漸深,結滾了滾問:“甜嗎?”
程笙低頭喝茶,沒看他:“甜啊。”
謝聿辭克制的翻涌:“那我能嘗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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