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的腦海里不斷地思索這些,但依舊沒想出什麼辦法。
這時,薄景言出來,拿了杯果放在前面的茶幾上。
蘇西瞥了一眼果,又瞥了一眼他,還系著圍,搞的跟真的似的。
但薄景言什麼也沒說,又返回了廚房。
一個小時過去,他再次走來,圍已經取下。
“西西,過來吃飯。”薄景言溫聲的說。
蘇西沒有,也沒搭理他。
薄景言蹙了蹙眉,眼前的人儼然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
他徑直越過茶幾,直接把抱起來,不顧掙扎,大步往餐廳走去。
“不想走路,就想讓我抱是不是?”他邊走邊笑著說。
蘇西:“......”
掙扎的不夠明顯?還是表不夠明顯?
蘇西沒好氣的說:“你指定是有什麼病!”
薄景言淡笑著,突然在臉頰親了一下,隨即說:
“嗯,有病,想一直粘著你的病。”
蘇西:“......”
說著,也到了餐廳,薄景言把蘇西放在椅子上。
這才看見滿桌子的五六:清蒸帝王蟹、薄如蟬翼的豬火、鵝肝、松茸沙拉、還有幾個家常菜和一個湯羹,時不時散發著人的香氣。
蘇西的眼神中不由得出一驚訝,甚至懷疑他在廚房藏了一個廚師,因為這些菜的程度不亞于高級餐廳。
薄景言輕輕拉開椅子,紳士的請坐。
“好好吃頓飯,有什麼計劃我們再商量。”
蘇西覺得他這話說的不那麼專橫,便也坐在了椅子上。
薄景言落座后,說:“這些都是為了你,為了孩子,最近專門學的,嘗嘗味道怎麼樣。”
說著,薄景言用工把蟹弄出來,放在蘇西面前的盤子里。
蘇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以前他連廚房都不進,這麼快就學會做這麼多菜?
蘇西沒有立刻叉子,而是清冷的說:
“吃完飯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薄景言又盛了一碗湯端到面前,淡笑著說:
“你答應我別悄悄走掉,就還給你。說你獨自不安全,不是嚇唬你,我是認真的,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最好掂量一下利弊。”
隨后,他又補充說:“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愿接我,即便那晚,我們......所以,我吩咐人打掃出了兩間臥房,你且安心在這里住下。”
蘇西頓了頓,才拿起叉子吃菜,但也沒跟他說話。
飯后,也到了下午。
蘇西看著外面秋高氣爽的好天氣,便出了房間,來到院。
站了一會兒,應該是想到方法了。
恰巧,薄景言也從屋出來,蘇西淡淡道:
“我來這里,有三個地方要去,青木州、霜華州以及紫武州。”
薄景言看了看:“我方便知道你去這幾個地方做什麼嗎?”
蘇西依舊語氣淡淡:“去找一個失散多年的同學。我只知道經常出現在這幾個區域,所以,只能先跑一跑看運氣。”
反正本就為了走馬觀花看看環境,隨便扯個理由搪塞,看看便是。
但薄景言對的話產生一些懷疑,哪有人沒有一點可靠消息而國找人的,那三個區華人也多,去哪找。
但薄景言沒說出心中的疑慮,只點頭答應:
“拿上你的包,我開車帶你過去。現在已經下午,先去最近的青木州,明天再帶你去另外兩個地方。”
車子一路平穩的行駛,蘇西著玻璃窗一路觀察,等到了地方,遇到看著還不錯的區域,蘇西便下路走。
而薄景言,也一直跟在旁邊。
為了佐證自己是來找人的,凡是路過便利店,都會進去問一下,認不認識一個宋玉丹的人,當然,姓名自然是編的。
一直把這個區域繁華地帶看了個遍,兩人才又回到了別墅。
晚飯,薄景言又做了一桌子盛的菜,蘇西言寡語的吃完、洗漱,便進了臥室,把門反鎖。
中午吃過的餐沒管,他洗的,晚上,也他洗的。
蘇西在臥室沒待多久,便聽到敲門聲。
“西西,給你沖了杯熱牛,開一下門。”
蘇西心里升起了警惕,早就對他發神經的點不清,這大晚上的,若是開了門,他再進來不愿走......
蘇西清冷的拒絕:“我睡下了,不喝了。”
門外沒了聲響,過了片刻,又聽薄景言隔著門說:
“西西,我有話想跟你說。”
蘇西翻了翻白眼,這是找借口想進來吧?
沒理會他,只聽他說:
“西西,以前都是我的錯,我每天都在努力改變,之前,我只有你一個人,以后也是。這輩子,我只要你......”
蘇西站在窗邊,呆呆的著窗外,任他在門外說什麼,也沒應聲。
薄景言又在門外說了很多甜言語。
蘇西心里有說不出的惆悵,拋開以前,他最近確實對好,從大事到吃飯這種小事,都無微不至。
蘇西只覺得,若沒有以前,這一切該有多好,可現實不是這樣......
重重的嘆口氣,著寂靜的窗外,說不出心里什麼滋味。
沒一會兒,門外的薄景言提高了嗓音:
“西西?那會兒我給孩子們打視頻電話,他們在視頻中抱怨,說你沒給他們打電話也沒發視頻。你手機沒有外境卡沒網絡,他們想看你,我只好說了我們一起在M國,他們現在又打過來了。”
蘇西:“......”
嚴重懷疑他是存心的,蘇西沒打算去開門,因為出來的時候,跟孩子們說了,這幾天會不方便通視頻電話。
可沒一會兒,門外的薄景言又說:“西西,剛才我接通了,之哭的厲害,說想你。那兩個小家伙也跟著哭了起來。”
蘇西一聽幾個孩子這樣,心疼的不得了。
也顧不得顧慮他有什麼想法,便快步走過去打開門。
薄景言神平靜撥通視頻電話,剛一接通,幾個孩子的哭聲立刻傳來,蘇之的眼睛都快哭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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