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把張彩麗留在公司會給姜眠帶來麻煩,但把開除了,以的格,會給姜眠帶來更多更大的麻煩。
這才是姜眠一直忍著的原因。
言佑的出現,相當于打破了目前的格局,使姜眠沒辦法再忍了。
“在恒泰這幾天,我發現這里的問題太多了,趙端雅又敵視你,你想改變現狀太難了。”周莞輕嘆了口氣:“我覺得你在這里有點浪費時間和才能。”
姜眠抬手了額頭,沒說話。
周莞知道是個有主意的,便沒有再說什麼。
到了一樓,姜眠走到門口的保安面前。
“你去項目部,如果半個小時后張彩麗還沒走,就把趕出公司。”
姜眠的話讓保安震驚地張大了。
見他這個反應,姜眠銳眸微瞇:“如果你不照辦,后果自負。”
保安一聽這話,連忙點頭:“好……好的。”
之后,姜眠和周莞離開公司,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坐下以后,姜眠給司煦發消息說了張彩麗的事。
司煦自然是隨高興。
……
姜眠走了以后,張彩麗又求了言佑幫保住工作,然后趕去找趙端雅了。
說完事的來龍去脈,趙端雅瞬間升高。
“端雅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會跟阿煦說的,不讓他開除彩麗姐姐。”言佑信誓旦旦地保證。
趙端雅看著,臉不太好:“你覺得司總更喜歡你還是姜眠?”
如果言佑是司煦的妻子,這個問題就不重要了。
但只是司煦的朋友,朋友可是想換就能換的,司煦要是更喜歡姜眠,言佑可以說是完全于敗勢。
的請求,司煦未必會滿足。
趙端雅的問題讓言佑眼眸一黯,垂在側的雙手緩緩收攏:“阿煦當然是更喜歡我,整個城誰不知道阿煦有多寵我。”
盡力讓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自信一點,但還是被趙端雅看出出了端倪。
“可是我覺得他現在也很寵姜眠。”
言佑用力咬了下牙,爾后笑著說道:“端雅姐姐,這肯定是你的錯覺啦。”
趙端雅沒說話,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看來,是指不上言佑了。
張彩麗沒趙端雅想的多,還覺得言佑能幫保住工作,走到邊滿臉討好地說道:“言小姐,您現在就趕給司總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言佑面容一僵,整理了下頭發,借此掩蓋自己的慌張:“可是阿煦剛才跟我說他去開會了,我要是打擾他開會,他肯定會不高興的。”
張彩麗臉一垮。
趙端雅起,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言佑妹妹,你有急事找司總,他又怎麼會不高興,再說姜眠肯定也會給司總打電話,你可不能讓捷足先登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通電話言佑肯定是不打不行了。
“那……那好吧。”
言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手心里全是汗。
先不說司煦會不會答應的請求,就說這通電話司煦肯不肯接還是兩回事。
果然,電話剛撥過去就被掛斷了。
言佑著頭皮再打,依舊是被掛斷。
為了保住面只能說道:“阿煦開會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接電話。”
張彩麗輕嘆了口氣:“那就等司總開完會再打吧。”
趙端雅什麼都沒說,深深看了言佑一眼,隨后淡聲說道:“言小姐,我有工作上的事要跟彩麗說,我先讓書帶您在公司轉轉。”
對言佑的稱呼變了。
言佑面一沉:“好。”
趙端雅了書進來。
言佑離開以后,趙端雅沖張彩麗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工作保不住了。”
張彩麗臉一白:“怎麼會,言小姐不是說了不會讓司總開除我。”
“你還看不明白嗎?”趙端雅臉黑沉:“比起,司總更看重姜眠!”
是真沒想到言佑在司煦眼里屁都不是,若是想到,就不會指言佑,讓過來了。
現在弄得張彩麗還被開除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趙端雅腸子都快悔青了。
“表姐,你別嚇我。”張彩麗快哭了:“我打聽了好多人,都說司總很寵,恨不得把寵到天上去,還專門為創立了一個珠寶品牌,姜眠之前跟司總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待遇,怎麼現在他還更看重姜眠了?”
趙端雅嘆氣:“你又沒親眼看到過他有多寵言佑,只是聽說,真假說不準。”
張彩麗一聽,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表姐,那現在怎麼辦啊?我不想被開除,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我能想出什麼辦法!”趙端雅看哭心更煩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做事要沉住氣,不然遲早吃虧。”
“表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改,我求你了,你幫幫我,我媽要是知道我被開除了會了我皮的。”
趙端雅看著,眼里閃過了一厭惡:“就知道哭!沒用的東西。”
張彩麗不敢反駁。
趙端雅狠狠瞪了一眼,轉回到辦公桌前,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扔到辦公桌上:“你把這個企劃案給姜眠,看了以后要是還決定開除你,我就跟司總有說的了。”
“表姐,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張彩麗頓時不哭了,跑過去拿起了文件夾。
趙端雅看著文件夾,滿臉心疼。
這份企劃案是沈重做的,本來是打算據為己有,等時機到了再拿給司煦看的,這樣司煦就會認可,重。
可現在為了保住張彩麗,不能這麼做了。
“張彩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學聰明點,下次我可就不會保你了。”趙端雅警告道。
雖然趙端雅想留著張彩麗在項目部牽制姜眠,但張彩麗若是一直不爭氣,不但牽制不住姜眠,還會給造損失,那就沒有留著張彩麗的必要了。
“表姐,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聰明點,你教我的話,我也一定聽。”
張彩麗連連保證。
都這麼說了,趙端雅還是覺口悶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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