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佑一臉俏可的樣子,說話聲音也發嗲,讓人腦海中一下子就能想到‘甜妹’一詞。
趙端雅微微蹙眉。
想過司煦的朋友會是什麼類型的,有很多,但唯獨沒想過會言佑這種可類型。
和姜眠完全是相反的兩種類型。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口味差異這麼大的嗎?
趙端雅收起腦子里七八糟的猜測,起走到言佑面前,笑容親切地開口:“言小姐,您好,我是恒泰的總經理趙端雅,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我你端雅姐姐可以嗎?”言佑笑瞇瞇地問道。
“我求之不得。”趙端雅握住的手,臉上的笑容看著越發親切了。
趙端雅讓書泡了兩杯茶送進來。
“言佑妹妹,您是跟司總一起過來南城的嗎?”
言佑搖頭,然后輕嘆了口氣:“我是想讓他陪我一起過來玩,但他太忙了,這段時間一直到出差,本就沒有時間陪我。”
趙端雅目微閃,看向了對面坐著的張彩麗。
張彩麗接收到信號,笑著說道:“司總應該是有了新的商業目標,之前他從沒來恒泰視察過,可這個月都來好幾次了,看來恒泰這是要飛黃騰達了。”
言佑看,臉有些不好:“你說他這個月都已經來了好幾次了?”
張彩麗笑著點頭:“是啊。”
言佑低下了頭,雙手握在一起。
“言佑妹妹,你怎麼突然臉不好?哪里不舒服嗎?”趙端雅關心地問。
“沒有,我只是……”言佑咬了咬,聲音苦:“恒泰現在的項目部經理姜眠,之前跟阿煦在一起過,現在他頻繁來恒泰,我難免會多想。”
張彩麗輕笑:“言小姐,您是應該多想,您不知道司總每次過來都要跟姜經理在趙總的辦公室單獨相好久,他最后一次過來還是跟姜經理一起離……”
“彩麗!你別說了!”
趙端雅滿臉著急地打斷了張彩麗的話。
言佑抬起頭,面發白地看著:“端雅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趙端雅面難,輕嘆了口氣:“說的確實是真的。”
言佑的眼眶瞬間紅了。
雙手攥拳頭抵在雙上,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一直都在欺騙自己,阿煦說出差并不是來找姜書。”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言小姐,這肯定是姜經理的錯,人要誠心勾引,男人哪里頂得住。”
張彩麗這番話說完,言佑眼眸微閃。
言佑抿了抿,垂眸:“大家都這麼認為嗎?”
張彩麗咧一笑:“現在公司里很多人都不知道司總有朋友,如今您來了,他們也就知道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是姜眠勾引的司總。”
幾人討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微敞著。
打印文件經過的周綺思剛好聽到了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明明是司總自己有朋友了還來糾纏姜經理,怎麼在們的口中,就了姜經理的錯?
周綺思有點聽不下去,趕離開了。
而辦公室,言佑制著瘋狂想要揚起來的角,蹙眉看著張彩麗:“不行,不能讓大家覺得是姜書的錯。”
的話讓趙端雅和張彩麗都愣住了。
“姜書是我的朋友,要是被人這麼說,肯定會傷心的。”
張彩麗人傻了。
聯系言佑是想讓過來對付姜眠,最好是能把從公司趕出去的。
結果,說跟姜眠是朋友?
姜眠可是在跟搶男人!
是活菩薩不?
趙端雅眸微閃,沉默了半晌后笑著說道:“言佑妹妹,你真是個善良的人,可你把姜經理當朋友,姜經理并沒有把你當朋友,不然怎麼可能會勾搭司總。”
“你……你別說了,這里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言佑從沙發上站起來,面蒼白:“端雅姐姐,我有點事要去找姜書,晚點我們再聊。”
趙端雅笑著點頭:“好,你去吧。”
言佑離開了。
估走遠了以后,張彩麗臉難看地說道:“表姐,我覺腦子有問題。”
趙端雅沒說話,走到辦公桌后面,坐在了椅子上,一臉若有所思的表。
“就這樣能幫咱對付姜眠嗎?”張彩麗郁悶地嘆了口氣:“就算是能,我看也斗不過姜眠。”
趙端雅擺弄著桌子上的不倒翁,角輕輕勾起:“彩麗,你錯了,不僅能幫咱們對付姜眠,還能斗得過姜眠。”
張彩麗愣了。
“你真覺得這個世界上有至真至純的人嗎?”趙端雅嘲諷一笑:“可能有,但言小姐絕對不是。”
“剛才已經暗示了,想讓所有人都認為是姜眠勾引的司總。”
張彩麗回想剛才跟言佑的對話,眼眸微微亮起:“原來是這樣。”
“有的人就是表面上裝作一副歲月靜好,與世無爭,哪怕別人捅了一刀,也會笑著原諒的樣子,實則心暗和歹毒到令人無法想象。”趙端雅臉上笑容加深:“刀子殺人不見其實更可怕。”
聽這麼說,張彩麗興了。
如果是這樣,那姜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表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現在就回項目部。”
張彩麗迫不及待想看到姜眠悲慘的下場,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辦公室門關上以后,趙端雅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其實,不管言佑有沒有對付姜眠的能耐,對來說都不是好事。
言佑段位太高,之后想把司煦搶到手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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