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沒人。”
進工廠查看的幾名警察跑了出來。
姜眠了被砸的胳膊,看向張彩麗所在的警車:“綁走的人知道我報了警都跑了,了驚嚇神智不清才襲擊了我。”
警察:“去了警局再說吧。”
姜眠點頭。
到了警局,姜眠選擇地說了事的來龍去脈。
描述了林老先生的著外貌,給做筆錄的警察手一頓。
姜眠注意到,眼眸微閃:“我看他們離開的時候,開的都是豪車,想必這位林老先生在南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警察抬頭看:“確實,如果你描述的沒錯,這位林老先生應該就是南集團的董事長林志。”
姜眠角輕勾。
果然,想知道林老先生的份,問警察最快了。
做筆錄的警察起走到門口,沖外面的警察說道:“把林志帶過來。”
“好,我這就帶人去。”
警察轉走到姜眠面前:“你可以先回去了,若是有其他證據證明,或是林志承認了此事是他所為,我們會依法對其進行逮捕。”
姜眠笑著點頭:“好,辛苦警察同志們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姜眠走出警察局,看到了在車邊站著的周綺思。
滿臉焦急地跑過來:“姜經理,您沒事吧?”
“胳膊傷了。”姜眠輕嘆了口氣:“送我去醫院。”
周綺思臉一變,趕點頭。
上了車,周綺思啟引擎,看了眼面蒼白的姜眠,猶豫地說道:“姜經理,你開車走了以后,我……我聯系了周書。”
姜眠看:“你聯系干什麼?”
“因……因為周書說遇到什麼麻煩事就聯系。”
姜眠扶額。
不想猜這是否是司煦授意的,輕嘆著說道:“知道了。”
見滿臉不悅,周綺思眼眶微紅:“姜經理,我錯了。”
“你沒錯,好好開車吧。”
雖然姜眠這麼說了,但周綺思心里還是很不安。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姜眠的胳膊。
骨裂。
被砸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彈一下都疼。
醫生治療后,叮囑道:“在恢復期一定要小心行,避免二次傷,多臥床靜養,不要過度運,以免影響病正常恢復。”
姜眠點頭:“好,謝謝醫生。”
姜眠和周綺思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鐘了。
周綺思送姜眠回家,路過一家飯店,停下了車:“姜經理,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不等姜眠說話,就迅速下了車。
姜眠滿臉無奈地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十幾通未接電話。
都是周綺思和司煦打來的。
姜眠打開了微信。
“姜眠,你回家等我。”
司煦就發來了這麼一條消息,大概是在快到工廠的時候發來的。
姜眠看了以后,呼吸了。
深吸了口氣,關上手機看向飯店。
過了十幾分鐘,周綺思從飯店里出來了。
等上了車,姜眠立馬說道:“把車開到附近的酒店。”
這個家是不能回了。
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間,姜眠就讓周綺思走了。
進了房間,姜眠先吃了周綺思在飯店打包的飯菜,然后去洗澡。
傷的胳膊不能,一只手洗澡實在不方便,就簡單沖了一下,穿上干凈的浴袍便出去了。
躺到床上,姜眠盯著天花板,眼神微冷。
張彩麗這個人別說是好了,相安無事都難。
而且,這次的事過后,張彩麗必定會更加視為眼中釘中刺,想辦法對付。
這會讓覺得……很煩。
來分公司是想做認真做事業的。
姜眠輕嘆了口氣,翻閉上眼睛。
沒想睡覺,但困意上來,還是沒忍住睡著了。
睡著睡著,覺臉有點,抬起手往臉上去。
只是,手在半空中被握住了。
姜眠一個激靈,醒了。
看著頭頂上面帶笑容的男人,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你怎麼進來的?”
姜眠把手從男人的大掌中出來,迅速從床上爬起,與男人拉開距離。
司煦看著滿臉警惕的樣子,銳眸微瞇:“這麼警惕我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
姜眠抿,不吭聲。
司煦了下。
好像,他確實能‘吃’了姜眠。
想起酒店的那晚,司煦心頗好地說道:“我想進來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你以為不回家我就找不到你了?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天真了。”
姜眠忍不住嘲諷:“司總,你要是能全部力放到工作上,事業肯定比現在還要大幾倍。”
“如果人生中只有工作,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司煦鞋上了床,朝姜眠靠近。
見人想跑下床,司煦臉一冷:“姜眠,你覺得你能逃到哪里去?”
姜眠作一頓。
確實,只要司煦想找,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找到。
“司總,您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姜眠眼眸冰冷:“我如你所愿來了南城,你好好地呆在城不好嗎?”
司煦面容一僵,雙手攥了拳頭。
“當然不好。”他目鎖在人臉上,角勾著冰冷的笑容:“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我們是注定要糾纏在一起一輩子的,就算我想與你分開,老天也不會同意。”
姜眠倒吸了口涼氣,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司煦。
懷疑自己幻聽了。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趁著姜眠震驚愣神的功夫,司煦抱住了。
姜眠沒有掙扎,啞著嗓子問:“什麼時候司總還信命了?”
“剛剛。”
“神病。”
“對。”
姜眠閉上眼睛:“我不想跟你糾纏。”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司煦抱著,用力聞著上的味道:“乖一點,我們就都能好過一點。”
姜眠輕嗤一笑:“你只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司煦沒說話。
“司煦,我瞧不起你。”
司煦呼吸一。
“當初說結束的人是你,現在吃回頭草的也是你,你把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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