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端起了酒杯,假裝喝了小半杯。
趁著夜,舒的把小半杯酒都倒了……
安妮并沒有發現,見舒喝下了半杯加了料的紅酒,角不自的向上揚了揚。
功了!
舒終于喝下了這杯了手腳的酒,等會兒就要好看的!
舒捕捉到了安妮臉上的表,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
故意晃了晃,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撐著腦袋,“哎呀,我怎麽覺頭這麽暈。”
“舒你怎麽了?沒事吧?”安妮假裝關心的問道。
“頭好暈,好熱呀……”舒做出了一副很難的樣子,整個人綿綿的靠在了欄桿上面。
“你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不如這樣吧,我扶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安妮強自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和興,上前一步,很好心的扶住了舒。
“好的,那就謝謝你了。”舒一副燥熱不安的樣子,不停的手去扯自己的子,“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熱了?”
“你忍著點,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就好了。”安妮扶住了舒,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這個藥果然很有效果,這麽快舒就發作了。
安妮的給徐婉兒發了一條短信。
【一切進展非常順利,舒已經喝下了那杯酒。我現在正扶去休息室,10分鐘之後,你就能喊人過來了。】
安妮扶著舒,到了休息室,把舒扶到了沙發上,眸閃爍著一抹狠厲的芒,“舒,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
說完,安妮轉離開。
剛邁出一步,卻聽到後傳來了一道冷清的聲音,“站住!”
安妮一愣,下意識的回頭。
只見舒驀然站起來,正用淩厲的目看著,完全沒有剛才那渾綿綿的樣子。
“舒,你不是……”安妮的臉上,盡是震驚的神。
“我不是什麽?”舒冷笑了一聲,忽然手抓住了安妮,用力一推,就把安妮摔到了沙發上面。
一陣恐懼湧過了安妮的心中,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舒按的死死的。
“你幹什麽?”安妮憤怒又害怕的瞪著舒。
不是喝了酒中了藥了嗎?
為什麽現在完全沒事?
難道剛才那副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舒這個賤人要幹什麽?
舒晃了晃手中那大半杯紅酒,清冷開口說道,“既然這酒這麽好喝,那就全都給你喝吧。”
“我不喝,你放開我。”安妮使勁掙紮著想要推開舒。
舒一手按住安妮的腦袋,另外一手將剩下的紅酒全部灌了的中。
既然安妮這麽無恥,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想要來害,那就被怪不客氣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這個圈套,就讓安妮自己去鑽吧。
安妮的嚨被嗆得厲害,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咳咳……舒,你……你這個賤人!你剛才本就沒有喝那杯酒。你都是裝出來的!”
“對呀,我沒有喝,那又怎麽樣?”舒冷笑了一聲,“沒想到你竟然用這麽卑劣的手段,既然這樣,這杯紅酒你就自己好好的吧。”
“舒,我不會放過你的!”安妮死死的瞪著舒,臉上浮現出無限憤恨的神,想要站起來,但是藥效很快就發作了。
整個人綿綿的,癱倒在沙發上面。
好熱啊……
在藥效的作用下,安妮整個人開始發燙了,就像發燒了一樣,難的厲害。
見安妮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面,舒的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轉走出了休息室。
宴會廳的舞池。
徐婉兒的摟著面前的男人,心怦怦跳的厲害。
這還是第一次和霍雲城這麽近距離的接。
他願意和一起跳舞,是不是說明其實在霍雲城的心目中,其實也是喜歡的。
一想到這裏,徐婉兒的心,更加猶如小鹿撞一樣,跳得厲害。
擡眸,癡迷的看著霍雲城那張俊無匹的面龐,眸中盡是癡迷。
如果時可以靜止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徐婉兒正在想非非之中,忽然霍雲城冷冰冰的松開了。
霍雲城的目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舒,在看見舒起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沒有興趣和徐婉兒跳舞了。
“雲城,你去哪裏?”徐婉兒差一點就摔倒,連忙拉住了霍雲城。
霍雲城面無表的把推開,薄微掀,“我還有事。”
看著面前男人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疏離,徐婉兒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了沉。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他們兩個人還在跳舞,而且配合的那麽默契,為什麽這才短短幾分鐘,霍雲城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對這麽冷漠?
為什麽?
明明這麽霍雲城。
為什麽霍雲城就是無于衷呢?
這一切都怪舒!
就在這個時候,徐婉兒收到了安妮的短信。
看到安妮在短信裏面說事進展一切順利,徐婉兒的角不自的揚起。
太好了。
舒上鈎了!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到時候霍雲城看到舒和其他男人鬼混,當衆給他戴綠帽子,一定會氣到炸。
這下還怕除不掉舒這個賤人!
霍雲城推開了徐婉兒,環顧了一下宴會廳的四周,卻沒有看見舒的影。
他劍眉蹙,俊臉線條繃。
這個人在搞什麽,當真一點都不在意他和徐婉兒跳舞嗎?
四都找不到舒,霍雲城拿起手機給舒打了一個電話,卻關機了。
霍雲城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忽然聽見後傳來徐婉兒的聲音,“雲城。”
“幹什麽?”霍雲城不耐煩的開口。
徐婉兒言又止,“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麽事?”霍雲城面無表的問道。
“剛才,我看見舒和一個男人……”徐婉兒咬著,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留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舒和一個男人?
霍雲城俊臉結滿寒霜,“舒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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