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今天心還算不錯,去了廚房,圍上圍,從冰箱里拿出食材準備親自手。
吳媽走來,“需不需要我幫你?”
莊明月拒絕了,“不用了,做了好幾次,我已經會了,吳媽你去忙別的吧。”
“好,有事記得喊我就。”
“嗯。”
栗子糕做起來并不復雜,白玉書走了進來,看著忙碌的人,不有些好奇的問:“明月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做栗子糕?能不能教教我?”
“這個也是吳媽教我的,你要是想學,到時候我給你給個教程配方吧!學起來,也并不是很難。”
“好啊!要不然,我在旁邊看著你做,展大哥跟他們在聊天,都是我聽不懂的,就想著過來看看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莊明月:“那你幫忙洗下這些碗吧,我已經做了一半,記得小心點。”
“嗯。”白玉書點頭,挽起袖子,調試了下水龍頭的水溫,“明月,你跟那位江先生是怎麼認識的?我看得出來,他好像是喜歡你。”
莊明月將蒸好的栗子搗泥狀,低著頭,十分的認真。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隨便用別的話,代替而過的說:“…你在高等數學班待的還好嗎?之前我在的時候,高老師給我的那本習題冊有點難,到現在我才做了一半。”
白玉書回道:“還行吧,就是在六班學習氛圍太好了,一天除了刷題學習,本沒有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有深深嘆了口氣,“有些不懂得,只能問高老師,在家只能問展大哥了。不過他最近回來的都晚,不會的就只能放著。”
“你呢…有沒有怪我,頂替了你的位置?害得你進不了高等數學班?”
莊明月搖頭:“沒什麼好怪你的,優勝劣汰,在六班就是這樣的,只要績好,不管做什麼都沒有人會說,在哪兒也都有出路,這也是韓老師告訴我的話。”
白玉書:“倒也是…誒,對了,你現在跟應月瑤關系還好嗎?”
莊明月看了一眼,“怎麼了?”
問起應月瑤,該不會今天的事?
白玉書刷著碗,低頭有些落寞的說:“我今天聽到了莊叔叔跟展大哥的談話,莊叔叔想要讓展大哥跟應月瑤在一起!明月…你說這該怎麼辦?”
莊明月假裝思考,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我不知道,如果哥哥要是喜歡,我做為妹妹自然是要全他們的。”
白玉書或許也沒想到,得到的會是這個答案。
手上的碗沒有抓穩,掉進水池里,白玉書勉強笑了幾下,“可是…你喜歡的不是展大哥嗎?你就這樣輕易地讓他跟別人在一起嗎?”
莊明月勾著角,微笑著看著白玉書,“是喜歡,不過…現在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
“而且…的事,并不能勉強。”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沒有桂花醬。”
莊明月不想在跟聊這些沒有營養的事,特別是關于展宴的任何事。
在晚飯上桌,莊明月做的栗子糕也差不多好了,做了不,也夠七八個人吃。
;端上桌,江裕樹坐在主位上,莊海生坐在左手邊,莊明月坐在靠近他的右手邊,白玉書挨著坐。
五個人一大桌菜,本就吃不完。
莊海生一副慈祥的模樣,笑著說:“都是些家常菜,還江總不要嫌棄。”
“不會。”說話的時候,江裕樹的視線時不時落在莊明月上。
“不嫌棄就好,明月還不給江總夾菜。”
莊明月給他夾了塊面前的糖,還有剛做的栗子糕。
“嘗嘗有沒有很甜,要是甜了,下次我放糖。”
“這個也是你做的?”江裕樹夾著糖說。
莊明月點頭,故意撒謊的說:“我會做的不多,就這兩樣。”
“好,我嘗嘗。”
“味道怎麼樣?”
江裕樹嘗了口:“還不錯。”
這些都是做給莊海生看的罷了,在江家大多數時間,都是江裕樹依著。
“以前在家里,可沒見你對我這麼好過,今天表現的這麼這麼好?”江裕樹說話的時候,那雙注視的眸子,就像是深海里的漩渦,能夠將人吸引進去。
在外人看來,這眼神并不單純。
江裕樹說的那個家,自然是江家。
莊明月不曾經歷過這些,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著頭皮說:“在我家,你是客人,當然要是對你好的,快吃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飯是有史以來,莊明月吃過最長的一頓飯。
足足吃了兩個小時。
一幫人醉的不輕,莊海生拿出了珍藏的紅酒,價值十幾萬,還有白酒。
三個人直接喝了見底。
莊海生被扶回了房間,休息。
江裕樹是不勝酒力的,醫生說他的痊愈是個很漫長的過程,下雨天,雙舊疾還是會發作,本不能喝酒。
一直到晚上九點。
莊明月扶著江裕樹去沙發上坐著,汪梅端來了,吳媽煮好的醒酒湯。
“展大哥,你也喝了不,你要不要喝點。”
“不用,我先回房,記得早點休息。”展宴的聲音,讓白玉書聽來有些冷,就連看的眼神,都沒平時的和。
因為明月嗎?
可是展大哥并不喜歡明月,不是嘛?
是知道的。
要不然,當初明月這麼喜歡他,還做了這麼多瘋狂的事,也沒有見展大哥有半點容。
也許…是想多了吧!
“我知道了,展大哥。”
剛剛在飯桌上談了這麼大的生意,他不開心嗎?
莊海生跟展宴,全都是酒場老手,應酬都是推不開的。
莊明月端著醒酒湯,“喝點吧,等會兒,就不難了。”
“喂我?”
“喂你。”
看得出來,他現在任就保持著理智。
見到大廳全都散,只有傭人在收拾飯桌。
莊明月:“其實你不用因為我,答應我父親的合作。”
他一味付出,對好,還不清的。
“春華路的那塊地你哥能看上說明他確實有眼,不過那塊地,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他看著,像是要將深深看穿,喝過酒后,就連聲音,也變得更有磁,像是在蠱著,“最大的價值,不是它,而是你…”
“明月…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氣息撲撒在臉上,酒味混合他上的氣味,有些好聞。
莊明月整顆心被揪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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