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自己就笑了起來。
外頭久等不到人的婁戰,聽到了妻子難得爽朗的笑聲,眼神也跟著和了下來。
飯后。
吃飽喝足,又跟爺爺坐在一起,玩了半個小時玩的小家伙們就開始打盹兒了。
鐘毓秀趕手抱孫哄。
但孩子平時玩鬧還可以,睡覺的時候,卻只要爸爸媽媽。
珍珠扭了下小子,躲過過來的手,晃悠著走到媽媽的邊,然后將小臉埋進悉的懷里,開始眼睛。
田宓一邊拿開的小手,一邊抱起輕拍后背哄眠。
擔心婆婆尷尬,還笑著解釋道:“媽,孩子們睡覺的時候認人,過幾天跟您再一些就好了。”
不想鐘毓秀完全沒往心里去,反而樂呵呵道:“不愧是我的孫,就是聰明,睡覺都知道找媽媽呢。”
田宓...小孩子好像都這樣,婆婆大人這得是多厚的濾鏡
夫妻倆的房間在二樓。
推開門,寬敞的室采極好。
房屋整潔,床柜櫥桌一應俱全。
更別提柜子里的、零食等東西了,就連床上的薄被都能看出來是嶄新的,顯然婆婆用心準備了。
田宓輕手輕腳的將閨放在床上,又從丈夫懷里接過兒子放到了一起,才輕聲向婆婆道謝:“媽,房間很漂亮,辛苦您了。”
聞言,鐘毓秀面上嗔了兒媳一眼,心里卻是舒坦。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喜歡甜甜的原因,這姑娘不僅大方、懂禮,還甜會說話,最重要的是能看得到旁人的好:“你們也歇歇,媽先出去了。”
田宓趕拉住婆婆:“媽,您等一等,我有東西給您。”
說著便蹲下子從行李箱里翻出一個小袋子。
鐘毓秀也蹲下子,好奇問:“這是什麼”
田宓打開小袋子,將里面幾十顆又大又圓的東珠倒在了床上。
人上了年紀就喜歡珍珠,尤其品相這麼好的東珠可不多,鐘毓秀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手拿起一顆仔細看:“這東珠怎麼這般大這得花多錢啊”
田宓擺手:“不要錢,都是我自己在水里的。”
這次過來北京,總不好真的只帶著一麻袋海鮮干。
海底好東西是多,但這年頭也不敢往家里搬吶。
所以就將這兩年陸續收集到的東珠,挑著大個兒的帶過來。
將泛著暈黃的澤的珍珠擺排:“這麼些個,夠您串一個項鏈一個手串了,說不定還能弄些耳釘耳墜什麼的,應該也好看。”
“這些...全都是你的”雖然一直知道兒媳水好,但這...也太夸張了,得開多個蚌才能攢這麼些
“嗯,還有不小的我沒帶過來,您要是喜歡,都留著給您。”其實田宓一開始是沖著海螺珠去的,不想三家人,大海螺吃了幾百個,一個珠子也沒看見。
那會兒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國好像不產海螺珠。
當然,東珠也不錯,好歹是清朝皇室用的珍品。
那一陣子,迷上了開盲盒游戲,也不知道到底開了多蚌,吃不完的全部送給了軍屬們。
大家從一開始的歡喜,到最后的談蚌變,沒辦法,連續吃兩三個月,誰得了
不過,幾個月下來,到底還是攢下了不東珠。
其中一部分已經送給了大姐還有南姐。
田芯也想給的,但是那丫頭不喜歡這些東西,覺得工作的時候帶著累贅:“媽,先放著,過兩年的,等大環境好了,咱們再去找匠人給做首飾。”
“我懂!你放心吧!”鐘毓秀喜滋滋的將東珠一個個拿起來看,心里想著怎麼做才能更好看時,突然拍了下腦門:“你等等,媽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人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心知這對婆媳一時半伙兒結束不了,婁路回了妻子的腦袋:“我去找爸聊聊,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嗯,你去吧。”
丈夫出去沒多久,田宓剛把東珠又裝回了袋子里,婆婆就抱著個小箱子回來了:“吶,你們結婚那會兒就想給你的,就是不方便帶過去。”
箱子不算大,像是紅木的,很致,上面還鏤空雕刻了花紋,瞧著像后世在視頻中看到的古董家。
田宓顛了顛重量,唔...還沉的。
一邊打開箱子,一邊好奇問:“媽,這是什...”
艸!
一箱子的金玉首飾
看清楚里面的東西,田宓直接瞪大了眼睛。
箱子不大,卻有屜有小門,屜還有三層。
一層層拉開看,各種首飾滿滿當當的,
這哪是什麼箱子啊本就是妝匣吧
大致看完了所有的東西,田宓才看向婆婆:“媽!這都是給我的”
“對,南南也有一份,都是我家里留下來的,從前有很多,不過大多都捐給國家了,你可別嫌棄。”鐘毓秀說這話的時候是真心實意,要知道小的時候,家里真的很多這些金銀玉、古玩字畫,這一小箱子,真算不得什麼。
田宓是知道婆婆出書香門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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