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到還好,聽話的朝著媽媽手要抱。
田宓將手在圍上干了后,才將兒子先從丈夫的背上抱了下來。
從小家伙的兜兜里掏出小帕子,給他了腦門上的汗,又探手了他后背,發現沒怎麼汗,便歇了給他另換一服的打算,給了一個親親便沖著還不肯下來的閨手。
珍珠見狀,更加抱著爸爸的脖子,明顯還沒玩夠。
田宓可不慣著,直接將小家伙給提溜了下來,一邊給汗,一邊板著臉道:“趕跟爸爸去洗手,再墨跡,看我揍不揍你。”
雖然平時也會陪孩子們鬧騰,但該立規矩的時候從來不含糊。
珍珠雖然小,但鬼靈的很,見媽媽拉下臉,立馬乖乖的不敢鬧了。
見狀,田宓滿意的親了親,便指揮丈夫帶孩子們去洗手。
婁路回將腦袋湊過來,示意妻子不能厚此薄彼。
田宓敷衍的用帕子在丈夫的腦袋上糊弄兩下,催促人作快一點。
男人咬了咬牙,覺得自己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想要抗議,無奈妻子跑的太快,本就沒給他機會。
見媽媽走了,珍珠小姑娘朝著最寵的爸爸撒:“爸爸...”
婁路回起,牽著兩個孩子往洗漱間去,聽到閨的話,被妻子‘冷落’的男人頓時一臉的可憐:“沒辦法,媽媽太兇了,我要是不聽話,媽媽會打爸爸的。”
聽得這話,小姑娘睜大烏溜溜的大眼睛,空著的小手更是捂住小屁:“打...打屁屁嗎”
男人睜眼說瞎話:“比打屁屁還要疼。”
端著菜出來,將丈夫的‘詆毀’全部聽進了耳朵里的田宓磨了磨牙。
很好,回回,晚上別想好了。
大約為人父母都是一樣的。
白天嫌孩子們吵鬧,但到了晚上,等他們睡著后,又覺得天使也不過如此了。
田宓洗漱完,趴在床上,看著床里邊的兩個小包子安靜可的睡,再一次不要臉的覺得,自己家的孩子最可。
就在探頭想要閨放在枕邊的小手時,腰上突然一,整個人就騰空了起來。
男人力氣大也不好,瞧瞧,人家一個單手,就將自己抱了起來,田宓氣的掐人,低聲音道:“你嚇我一跳。”
婁路回低笑一聲,也不說話,直接抱著去了隔壁的房間...
等□□結束后,一臉鉚足的男人抱著妻子商量:“咱們家也買一臺電視機吧”
田宓仰頭看他:“你想要”
婁路回撥開妻子額前有些汗的頭發,親了親,溫道:“我還好,就是擔心你在家里無聊,過幾天回北京,剛好可以去友誼商店看一看。”
想到有了電視后,大約也要每天貢獻出來給大家娛樂兩個小時的后果,田宓就趕搖頭:“...不用考慮我,又接收不到什麼臺,要是無聊了我就下海玩,那個不比看電視有意思。”
可不是小氣,而是想到每天都會有幾十個人圍在家里,嗑瓜子、聊天,的腦袋就大了。
而且這事吧,時間久了,大家看習慣了,理所當然了,說不定還會鬧得里外不是人,何必
“真不想要”
田宓堅定搖頭:“真不想要,不過你想要咱們就買。”
他也不興趣,婁路回低笑:“那就不買...對了,可以讓孩子們單獨睡了吧”
這一次田宓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趴在丈夫的懷里,困頓的瞇上眼:“唔...還太小了吧”才兩周歲。
“不小了,馬上就4歲了。”
這人顯然是按照虛歲算的,有些哭笑不得:“再等等吧,起碼等到明年的。”
婁路回據理力爭:“我媽說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單獨睡了。”
他對孩子們自然是的,但夫妻倆想要親一下都得,也委實人郁悶。
這話田宓不知道怎麼說,索開始裝睡。
卻不想,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而連續說了好幾個理由,一直沒有得到妻子回復的婁路回后知后覺反映過來不對勁的時候,人家早就呼吸勻稱,陷了深眠之中了。
婁路回...
接下去的兩天,婁路回依舊早出晚歸。
等小麥徹底進了糧倉后,他便去了汪旅的辦公室,提出了休假。
今年又是個收年,汪旅的心可想而知,這年頭,只要能填飽肚子,就是天大的喜事。
見到得意下屬進來,他難得好心的主給人到了杯茶。
對于休假的事,更是一口應下:“是該回去瞧瞧了,說來老領導還沒瞧見過兩個孫子呢,肯定要歡喜壞了。”
說到這里,汪旅面上又忍不住酸了起來,沒辦法,婁家的龍胎越大越稀罕人,這要是自家的,他做夢都能笑醒了。
只是想到已經幾年未歸的兩個兒子,他到底還是沒好意思開口再提讓田芯小姑娘做兒媳的事。
唉...多好的姑娘啊,但兒子不爭氣,沒臉提啊,他喝了口茶問:“什麼時候走”
婁路回:“回去就托人買火車票,沒有意外的話,這兩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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