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宓開玩笑道:“這還真說不準。”
“要不...還是明天再去吧三丫頭明個兒不是能休息一天嗎讓陪你去”見妹妹開始收拾下海的東西,田雨到底還是不大放心,跟在后轉悠絮叨。
田宓喜水,最近因為丈夫遲遲未歸,心里實在憋得難。
在海底暢游,是一個很好的減方式,起碼能讓的心變好。
迫切的想要下海,但是,在對上大姐擔憂的目時,田宓抿了抿,到底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算了...也不差這一天,何必讓大姐憂慮不安呢。
晚上,兩家沒有聚在一起吃飯,餐桌上只有田宓跟顧嬸子兩個人。
出了月子的田宓總算不用吃的太清淡了,雖然因為哺期,還要控制飲食,但比起之前,總歸好了很多。
天又冷了。
十月初的晚上,氣溫已經邁進了零度,晚飯過后沒多久,田宓剛煮好茶,三妹就帶著書本過來了。
今天學習數學。
小丫頭很刻苦,半工半讀的狀態,才幾個月下來,就已經將初中的知識學了大半。
也因為芯芯進步快速,大姐夫已經自告勇的表示會解決的學籍問題,明年只要去學校參加中考便行。
田宓照例講完今天的兩個小時課程,又給布置了一些作業鞏固知識,便坐到一旁,邊看著孩子,邊拆羽絨服。
去年一個冬天下來,不止給自己跟回回做了羽絨服,就連公婆跟父親田紅星也做了。
田宓倒是想給四妹還有小弟一人也做一件來著,無奈手速跟羽絨都不夠,只能今年再做。
再一個,老家那邊偏南方,最低溫度也就零下幾度,那還是概率的,基本棉襖就能扛得住。
但這邊不行,大凍就要來臨,田宓打算檢查檢查羽絨有沒有生蟲子,如果一切完好,那麼今年就可以給弟弟妹妹們一人做一件寄回去。
這會兒有活干,倒是靜下了浮躁的心,但平日里學習認真的小姑娘,今天卻連續走神了好幾次。
當第四次恍神的時候,田宓抬手敲了敲桌子:“你今天怎麼回事一直在走神”
田芯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沖著姐姐笑,沒有解釋什麼,而是靦腆問:“二姐,我今天想住你家。”
聽得這話,雖有些訝異,但田宓還是一口應了下來。
只是等到晚上,洗漱好,幫三妹一起鋪好床鋪時,田宓還是問出了惦記了一晚上的好奇:“說吧,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在醫院被人欺負了”
應該不能吧,早些時候,跟大姐不放心,還會時不時的去衛生站瞧瞧。
后來小丫頭與大家相了,格好,勤快又實心眼,再加上那張弱不風的小臉,容易人升起保護,大多人對都友好的。
想到這里,田宓又猛然想起,半個月前,聽大姐說衛生站調走了幾名醫護人員,如今又有新人補充了進來,難道新來的人里面,有人欺負小丫頭了
田芯趕搖頭:“沒有,沒有,沒人欺負我,大家都好的,再加上我平時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在學習,本就沒什麼空閑時間,人家欺負我干什麼啊...就是...就是...”
說到這里,小丫頭臉上又浮現苦惱,似乎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田宓很是耐心,并沒有催促,只安靜的等待著。
糾結了大約兩分鐘左右,田芯還是將心中的為難給說了出來,今天住在二姐家,就是想要跟聊一聊的:“就是...就是新來的一個男醫生,想...想要跟我對象。”
聞言,田宓倒不是很訝異,這個年代的人早婚,哪怕沒年,也可以不領證直接辦酒席,更何況三妹再有三四個月就滿18歲了。
但田宓始終認為,這種況還是極數的。
所以,這位不知名男醫生,在自家三妹17歲的時候表示想搞對象,下意識就沒了好印象。
不過沒有急著表態,而是看向三妹:“你不喜歡他直接回絕就好。”
田芯睜大眼睛:“二姐,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
田宓心說,你臉上一點歡喜的表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喜歡,不過開口卻是逗弄:“我看出來的啊,二姐聰明吧!”
老實的小姑娘大眼睛里全是星星:“二姐一直很聰明!”
這話說的真真是實心實意,田宓也豪不心虛的下了:“所以,你拒絕了,但那個醫生還糾纏你是哪個”
聞言,田芯苦惱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糾纏,他林進源,是這一批新調過來的醫生,他人特別奇怪,我都說了好幾次了,20歲之前不會談結婚這種事...這幾天更是看到他就躲,可是他非跟旁人說我躲他是因為害。”
田宓了角:“我懂,大約就是那種,旁人多看一眼,就都是慕他的嘛。”
小姑娘沒有聽出姐姐話中的調侃,只是皺了皺鼻子,有些委屈道:“我也沒看他呀,最多就是第一天來的時候,主任介紹那會兒看了一眼,我一直記得訥,你跟大姐都說過,笑瞇瞇的男人心眼子多,我才不會喜歡那樣的。”
真是個老實的娃,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些心虛...“咳咳…這種人不用搭理他,你要學會兇一點,他要是再說什麼不著調的話,你就兇回去。”心里則想著,等三妹后天去上班的時候,得跟大姐去瞧一瞧,這種人,一開始就得將他歪斜的心思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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