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田雨又勾著腦袋喊了一嗓子:“嬸子,要是不夠,就拿4個蛋,二兩紅糖。”
“哎!”
聽到了顧嬸子應了后,又看向妹妹,解釋道:“蛋晚點還給你,這紅糖算是你家的,你人不去,東西還是要帶的,不然妹夫那邊過不去,到底是一個部隊的戰友...宓丫頭你也別糟心,這就是人世故,不管心里多不如意他們家,這個時候咱們面上要大度些。”
這話大姐不說,田宓也知道,不過還是有些擔心:“既然都刀子了,你就不要靠的太近,要是們的緒還是很激,就先回來,別給自己誤傷了。”
“放心吧,你姐我著咧,倒是你,可不許出去哈,等著我過來告訴你細節。”
顧嬸子拿著4個蛋另2兩紅糖過來,遞過來的時候道:“家里攏共就剩下9個蛋了,給出去8個,明天早上就不夠吃了。”
田雨手接過,想了想直接揣進兜里:“這就剛好,我先走了,你們在家里等著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人已經快走出去了好幾步。
等看不到人影,顧嬸子才掩上門,慨了一句:“太嚇人了,這得多大的仇怨,才能刀子喲...”
想到馬二花那朵老白蓮,田宓也不知道咋說,反正跟那樣的人活在一個屋檐下,還是婆媳這種敏的份,瘋人也不是沒可能。
雖然明白,經過今天這件事,馬二花肯定不能再留在家屬區里了。
但...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事鬧的太大。
往日里,家屬院里發生的最大事件,也不過就是人們打一架,從來還沒有見過的。
所以這一次的事件,不止是整個家屬區都驚嚇到了,就連部隊那邊也因為這消息震了震。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雖然知道這事跟自家沒有關系,但妻小就在家屬院里,所以在大多軍往衛生站沖的時候,樓路回卻一路狂奔回了家。
見到妻子好好的待在家里,他深深呼出一口氣,然后將人攏在懷里拍了拍。
也不知道是安自己還是安田宓。
見狀,顧嬸子好笑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年輕呀...好著咧。
田宓埋在男人懷里,有些哭笑不得:“抱著我做什麼不是我,是周大軍的媳婦兒跟他媽馬二花。”
“我知道,就是怕們發瘋起來誤傷到你。”天知道剛才聽到家屬院里的見事件時,他心臟都張的疼了,就怕妻小也遇到危險。
直到這會兒將人抱在懷中,確定是安全的,婁路回的心臟也還是跳的厲害。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姐十幾分鐘之前就去了衛生站,這會兒還沒回來呢。”田宓覺得被勒的有些上不來氣了,掙扎出丈夫的懷抱后牽著人去了臥室。
田宓是個喜好的,不止客廳里擺了沙發,就連他們臥室,也定做了一個雙人的,雖然都是木頭的,沒什麼花樣,但在上面鋪了厚厚的棉花墊子,瞧著也是有模有樣。
讓丈夫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側坐在他的上,手拽他的耳垂:“好了,這樣也是抱著,快說,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啊馬二花到底做什麼天地不容的事,把姚冬梅那個樣子啊”
婁路回被妻子逗笑,雙手抱著的腰,臉也埋進的脖頸,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道:“事我也不清楚,梅嬸子讓人過去通知柳政委跟汪旅的時候,只說了幾句...馬二花給姚冬梅吃了落胎藥...”
田宓震驚的不行:“為什麼姚冬梅懷孕也就才三四個月吧有人告訴是男是了”
“不懂,甜甜,我得走了,團里還有事,你在家里不要出去,不悉的人來喊你,也不要開門知道嗎”
這話說的委實有些沒頭沒腦,田宓從來不是個遲鈍的人,總覺得丈夫這話有哪里不對勁。
只是對上他意味不明的視線時,到底什麼也沒問,只是笑道:“放心吧,我能去哪里你忘啦我坐月子呢。”
聞言,婁路回笑著了妻子的腦袋,才大步出了房間。
田宓沒去送人,只是怔怔的盯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坐回了床邊。
幾秒鐘后,又將孩子們的小推床拉到了床邊,看著已經有二十天,明顯大了不,也白了不的珍珠跟小貝殼,慢慢下了心底的不安。
等心緒平靜下來,田宓又有些好笑。
從前吧,膽子比天大,但凡刺激的極限運都想去挑戰,那會兒都沒怎麼害怕,現在只因為丈夫一句話,就變得不安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人們說的,有了肋,就會變得畏手畏腳起來吧。
田雨沒有在衛生站待很久,畢竟家里還有個小祖宗,所以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人就回來了。
蛋紅糖也沒能送出去,將兩樣東西從兜里掏了出來,擱在桌上才道:“沒瞧見姚冬梅,還在搶救,不過...”
說到這里,田雨面不大好看,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才道:“孩子沒保住,聽說是個男孩。”
“為了什麼”但凡是人,都聽不了這種事,田宓很是不懂馬二花這麼做的原因:“難道真的有人跟說懷的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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