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當然是花田的求婚大作戰。
花田早春奈出嚴肅的表:“你參加就參加了,但是要是敢破壞我的計劃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可是的人生大事!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添的!”23號說道。
花田早春奈懷疑地斜睨了23號一眼,皺起眉:“我剛剛還想趁宴會開始前和降谷君培養一下,你干嘛把我拉走?”
23號用手擋著小聲說道:“這先抑后揚啦先抑后揚!你現在和他拉開一些距離,等下求婚的時候他才更驚喜啊。而且現在距離求婚時間還有3個小時呢,你要是一直待在他們邊萬一因為太張餡就不好了,還不如跟我去聊天呢。”
花田早春奈托著下沉片刻,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轉頭對23號用力點頭:“嗯!就這麼辦!”
……
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松田陣平用手指那個方向轉頭看向降谷零問道:“那家伙為什麼會在這里?”
降谷零收起笑容面無表地說道:“他自己出現的。”
“你為什麼不趕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自己要做什麼?他在這里你還想進行下去?”松田陣平發出靈魂三問,他一臉難盡地看著降谷零:“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如果我能趕走他我早就做了。”降谷零深吸一口氣:“他說不讓他參加慶功宴就搗,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他的威力,我能怎麼辦?要是真讓他來,我的計劃才是真的毀了。”
他抿:“我已經讓人盯著他了,他也答應過我會好好待在宴會廳,總之只能先這樣。”
“他說的鬼話你都信?那家伙什麼時候安分過?上次我把他逮進警視廳,他都能在審訊室里玩出花來!”松田陣平氣笑。
他扯了一下西裝的袖子盯著遠笑嘻嘻把花田拉到水無憐奈面前的23號冷笑一聲:“我看直接把他打暈送走算了,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分。”
“不行,他要是突然不見了花田警會懷疑的,而且回頭被花田警知道你揍了他會生氣的。”降谷零按住太:“以索薩的格一定會添油加醋說你把他欺負得很慘。”
聽聽索薩向江戶川柯南哭訴職場冷暴力,就知道他多會顛倒黑白。
松田陣平轉過頭,他看著降谷零皺起眉:“花田和那家伙關系有這麼好嗎?連這種胡扯的話都能信?”
“他是花田警的義兄。”降谷零閉上眼睛。
“……”松田陣平。
這個信息太勁了,以至于連一向冷靜的松田陣平也忍不住裂開表。
良久后他才開口道:“你確定?”
“花田警約我去家和索薩達合作的時候,親口承認的。”降谷零說道。
降谷零和花田早春奈背后組織達最終合作,這麼嚴肅的場合不可能開玩笑。
兩人相對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松田陣平才轉過頭說道:“柯南那小鬼什麼時候到?我要幫你進行計劃,沒辦法看住那個男人,只能由他來。”
沒錯,松田陣平在思考了幾秒后選擇跳過了兄妹這個話題。
“他說要從家里出發跟赤井秀一的車一起來。”降谷零說道。
顯然,降谷零也作出了和松田陣平一樣的選擇——決心絕不讓某些事影響到他求婚的心。
松田陣平點點頭,他看了一眼手表:“活還有10分鐘才開始,我自己找個地方待著,你繼續忙你的。”
說著便擺擺手離開。
這時候耳機里傳來風見裕也的匯報,降谷零看了一眼花田早春奈的方向便走到角落接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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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號把花田早春奈一路帶到自助餐區,這時候水無憐奈已經找了個空著的高腳桌坐著,索薩的意面碟子被放在桌上。
索薩滿臉笑容地走了過去,他把碟子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基爾謝謝你幫我看著。”
水無憐奈沒有搭理他,轉頭對索薩旁邊的花田早春奈點點頭:“好久不見花田警。”
自從經過瓦拉卡島一戰,又親眼目睹花田早春奈和索薩起死回生的過程并且幫忙搬運兩人到醫療室后,兩人對彼此都有了相當的印象,算是半個人。
“好久不見。”花田早春奈也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左右看了看,隨手從酒桌上拿了一杯尾酒坐到水無憐奈旁邊的高腳椅上:“水無小姐你最近過得還好嗎?現在組織被消滅,聽說FBI那邊很忙,你們這邊應該也差不多吧?”
雖然主力是FBI和公安,但是水無憐奈也參與了決戰,CIA那邊肯定會追問詳細,是匯報工作應該就夠忙了。
水無憐奈笑了笑:“比不上FBI,不過已經整理地差不多了。”
隨即出嚴肅的表:“對了,聽說琴酒的尸一直沒有找到是嗎?”
花田早春奈搖搖頭:“那一帶的暗礁太多了,水流又急,潛水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只找到了一些人組織,不過降谷君說以琴酒的傷勢和現場留的痕跡,他不可能活得下來。”
水無憐奈皺起眉,沒能找到琴酒的尸總有些不安,畢竟琴酒的生命力一向很頑強,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輕易死去的男人。
23號卷起意面,他聳聳肩:“潛水隊找了足足五天,海上又沒有其他船只,琴酒難道能憑空飛躍太平洋嗎?別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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